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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文的懷里。周文悶哼了一聲,徒弟好不容易撒嬌一次,他這當(dāng)師傅的,就算被壓死,也得hold住。以前悟空身材多纖細啊,現(xiàn)在變成了法海胖墩,死沉死沉的。周文頂著被壓死的壓力,胡嚕著悟空光禿禿的腦門,又軟又熱乎,手感還不錯。“怎么了,心情不好?和師傅說說?!敝芪妮p聲問道。悟空抬起頭來,周文的身上一輕,他悄悄松了口氣。只見悟空扁著嘴眼睛里溢出大滴的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掉。若是用以前的猴子模樣一臉委屈,還挺惹人憐愛,可是用法海的臉皮做這副表情,就有些辣眼睛了。周文只能溫柔地把悟空的腦袋重新按回自己肩膀上,雖然沉了點兒,但是總算看不到臉了。“都多大的人了,還老是哭鼻子,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話?!?/br>孫悟空立即說道:“俺還小著呢?!闭f著還搖晃著身體,周文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跟著一起搖晃。“好好好,你還是個寶寶?!敝芪内s緊說。“再說了寺里的僧人都不敢擅闖方丈的臥房?!蔽蚩绽^續(xù)甕聲甕氣地補充。“誰欺負你了?”“師父欺負俺!”“我!”周文哽了一下。“要不是俺及時趕到,師傅都要被妖精給打死了。”一想到這里,孫悟空就吸溜了一下鼻子。周文眼神游移,在徒弟面前被打的屁滾尿流的,很丟臉啊,不過他也不至于被打死吧。孫悟空對此事十分自責(zé):“俺明知道師傅現(xiàn)在是rou體凡胎,還沒保護好你……”“那啥,以后我一定不魯莽行事了。都是我的錯,和你無關(guān)?!?/br>“那師傅能不能保證,以后都聽俺的安排?”“這就有點兒得寸進尺了啊喂?!敝芪哪虏邸?/br>“師父~”悟空喊了一聲,真誠地看著周文的眼睛。“好好好,行行行,你都說了算?!彼詣e再用這張老橘皮臉來撒嬌賣萌了,老夫hold不住啊。悟空滿意地笑了,然后直接把師父給抱起來,放到蒲團上,然后去打水給師父洗漱。周文不好意思地阻止,還被他提醒那個誓言,就只能歇著了。孫悟空打來了熱水,脫掉周文的鞋襪,露出了皮膚松弛卻還算白皙的腳丫子,仔細地給師傅洗腳。“悟空,你真孝順?!敝芪母锌?,他雖然沒有孩子,但是也享受到了被洗腳的溫暖。孫悟空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道:“師父你自己洗吧?!?/br>周文一臉疑惑,這孩子變臉怎么這么快?剛剛不還挺開心的嘛。他搖了搖頭,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自己把腳擦干。“哎,這天天當(dāng)老頭,我都快忘了年輕時候的感覺了,如果還不能回去的話,我希望下一次能寄居個年輕的身體?!?/br>“嗯,俺也希望陪著師父?!睂O悟空點頭,委屈地抱怨,“這次里的那么遠,還不能隨意出門。”“辛苦你了。”周文想著悟空被困在通靈寶玉和金山寺里,也就比被壓在五指山下好一丟丟,這不為難猴子么,“我已經(jīng)把學(xué)堂托付給別人看管了,我就留在金山寺陪你。”孫悟空眼睛一亮,嘿嘿直笑。有周文相伴,孫悟空簡直樂不思蜀,原本枯燥無聊的金山寺,也變得有趣起來。金山寺面積廣闊,香火鼎盛,廟會繁華,可玩的地方多了。時間飛逝,一年半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過,錢塘縣人士許仕林高中狀元的消息傳了回來。據(jù)說許仕林奉了皇帝的圣旨,親自跑到了雷峰塔,一步一叩拜,感動了上天,白娘子刑滿釋放。緊接著,白娘子就和許仕林一起來接許仙回家。只等著看許仕林完婚之后,他們就可以飛升仙界。孫悟空和周文藏在金山寺的禪房之中,在白娘子脫困后,悟空就直接說道:“俺覺得身上原本的那道法則束縛消失了,卻又多了一道新的?!?/br>“怎么會這樣?”周文大驚。“恐怕是擔(dān)心白娘子貪戀紅塵,所以先定下法則束縛,讓我們四人必須去仙界。”孫悟空嘲諷道。“天庭除了玉帝王母,還不曾有第二對夫妻存在,只怕他們要夫妻分離了,你說這樣折騰了一圈,又有什么用?!敝芪囊差櫜簧习啄镒臃蚱蓿顡?dān)心的是,“要是你成仙了,還能脫離這個世界嗎?”“俺試試看?!睂O悟空默念咒語,使出元神出竅,這次竟然成功了。他猜測也許是任務(wù)完成的關(guān)系,金山寺的法海是個重要角色,可是天庭的法海一文不值,所以才能成功。他趕緊把周文的靈魂也拉出來,朝著九天之上飛去。這次周文有時間好好看看天上的范圍,此處的天庭位于九天之上,之后便是包圍著世界的隔膜,在金箍棒的幫助下,突破并不困難。按照常理來說,應(yīng)當(dāng)有三十六重天的。“師父,你抓穩(wěn)了,咱們?nèi)ツ莻€世界。”孫悟空在世界夾縫中掃視了一圈,相中了一個不曾去過的暗色世界,飛了過去。第93章楊家將和梁祝(一)周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翻烙餅,滿是愁容。他明知道fg不能隨便立,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他不就信口胡言了幾句,結(jié)果還一語成真了。“娘,您到底怎么了?今天還不想吃飯嗎?”一個七八歲的小正太,跑到了周文床邊,大眼睛里滿懷著擔(dān)心。周文翻個身,面朝里,背對著小正太,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不吃,餓死我算了。”沒錯,他上個世界總說不想當(dāng)一個老頭,現(xiàn)在年輕倒是挺年輕,可是這胸前多了兩坨rou,剩下少了一坨rou,他性別變了呀。他好好一個黃花大閨男,連個對象都沒有,現(xiàn)在兒子都七歲了。啥也不說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周文默默流了兩滴傷心淚,可把爬上床想和母親正面對話的小正太給嚇壞了。小正太輕輕推了一下周文,哽咽道:“娘,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周文連眼皮都懶得抬。小正太見他不吭聲,又猜道:“娘可是因為爹爹無法趕回來而生氣?”周文堵著耳朵,不要告訴他這個悲傷的事實,那個便宜丈夫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他一點兒也不想盡妻子的義務(wù)。幸好他不回來,否則自己非要“謀殺親夫”不可。然而,周文的內(nèi)心活動,小正太聽不到,他以為自己猜中了母親的心事,就裝作小大人一般的說道:“爹爹和叔父他們鎮(zhèn)守邊關(guān),無暇顧及家人,我們也要多多體諒才是,他們可是保家衛(wèi)國的大英雄?!?/br>“文廣,這話是誰教你的?一套一套的。”周文總算用正臉看他的便宜兒子。小正太,又名楊文廣,捂著臉羞澀地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