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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著秦朱林的脖子低聲道:“我不進去……我不想要別人……我就蹭蹭你……像前天一樣……”一聲一聲,像是懇求。秦朱林心里有些難受,但還是據實道:“你沒有結合熱的經驗不懂,你這個情況比較特別,等會兒會失去意識的,到時做什幺我們都攔不了?!?/br>司風眼神里甚至有了水氣。秦朱林不敢看他,只是道:“就當是尊重我的原則,司風。”司風張了張嘴,最后只是湊上去摩擦秦朱林的嘴唇,軟軟的,干燥的。到地方了,韋洪樂趕緊下車開門將司風扯出來,司風突然一手拽住車門不撒手,手背青筋都露了。韋洪樂突然有種自己要逼良為娼的感覺,簡直想仰天喊冤。沒想到司風純情成這樣!明明都是秦朱林的孽,他何其無辜啊!司風低喃了一聲:“別趕我走……”韋洪樂稍一用力,發(fā)現司風終于松了手,軟軟的被他拖了出來。秦朱林卻突然撲過來說:“等等!”韋洪樂愣了一下,也感覺了不對勁——司風哪里是服軟了,根本是暈了過去。秦朱林神色少見的慌張:“他開了‘領域’!”另外兩人都嚇到了。“領域”是哨兵的屏障極限,通常是哨兵在感受到極度的危險或刺激之下,本能開啟的一種自我保護。哨兵的意識會藏在自己的精神領域深處,一旦刺激沒有及時解除、或沒有及時得到向導的引導,哨兵會或狂躁或崩潰,嚴重的甚至會埋在精神領域里不再蘇醒。韋洪樂趕緊將人塞回后座,自己回到駕駛:“我們回基地。你直接在車里做引導吧?!?/br>秦朱林不敢懈怠,將人抱回懷里,嘆氣:怎幺讓他出來嫖還搞得跟讓他出來賣似的委屈,連領域都開了。白長這幺大個子,脆弱得跟小孩似的。雖是嘆氣腹誹,秦朱林心里有點軟軟的難受,不再細想,融進了司風的精神領域之中。還是那片高原,卻不見人影,狼崽長高了不少,但比起大蛇自然看不出什幺。它著急地在大蛇身邊繞圈圈,一見秦朱林出現了就撒著小短腿奔過來:“大蛇主人,我主人躲起來了!”“我知道,他在哪?”狼崽回頭望高原后面的大雪山。秦朱林認命的嘆氣,撈起狼崽輕巧地坐在低下的蛇頭上,簡短地說:“指路?!?/br>狼崽:“哎呀大蛇你好高啊好快啊好大風??!”大蛇:“閉嘴蠢貨。”狼崽委屈:“人家要指路的?!?/br>大蛇白眼:“那就指?!?/br>一個人兩只動物在雪山里轉悠,憑借著狼崽對主人的感知辨別方向。雪山里溫度很低,但秦朱林精神強健,倒也不怕。他問:“司風現在情緒怎樣?”狼崽有點擔憂:“他很恐懼?!?/br>秦朱林嘴角一抽:讓他找個MB有這幺可怕?“而且因為結合熱,他感覺到了很大的威脅?!?/br>秦朱林也想到了可能是這個原因。司風這樣的發(fā)熱也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結合熱還是因為覺醒太晚,來勢洶洶幾乎能將人吞滅,要不是司風抵死在車上強忍,他們估計都開不到紅燈區(qū)。想起那人顫抖著抱著他滿身大汗淋漓的樣子,秦朱林那股奇怪的難受又冒了出來,好像真是他對不起了誰家的好孩子似的。雪山上曲折彎繞,要不是有兩只精神體,憑秦朱林自己肯定會迷路的。狼崽說因為司風此刻也在移動,所以有點難找。秦朱林倒是有點詫異,一般開了這樣深的領域,人家都老老實實待著,司風倒好,在自己家里還瞎竄。找了有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司風居然自己從一個山洞里鉆了出來,蹲在地上警惕地看著秦朱林。秦朱林不說話,只是用安撫堅定的眼神注視著司風,腳步輕緩的走過去。向導的精神力溫厚而柔軟,讓司風漸漸放松了一些,任由秦朱林接近。司風往后縮了一點,卻并沒有完全躲開,所以秦朱林得以蹲下身子將人輕抱在懷里。“別怕?!彼p聲說,“我是朱林。”“朱林……”司風喃喃道。“我是你的向導?!鼻刂炝值种念~頭,黑色的瞳眸閃著溫潤的光。“我的……”司風重復著半句話。秦朱林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嗎?”司風說:“怕……”“害怕我嗎?”司風搖搖頭。過了會兒又點點頭。秦朱林苦笑:“我很可怕?”“怕你走?!彼撅L突然說。秦朱林不解。“又怕傷害你。”秦朱林愣了一下。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圈火苗。不知道是在映射司風的什幺意識,那一圈火苗以眼見的速度在雪地里燒旺了起來,隔絕了兩只動物,高高的火焰將兩人團團圍在中央。司風眼神恐懼,松了秦朱林將自己環(huán)抱住,很是無助地有些簌簌發(fā)抖。“會燒掉你的……”司風皺著眉嘀咕著。秦朱林雖然有點費解,但猜測這火焰或許是引起恐懼的原因,于是集中精神力映射出水花,在火焰周圍迅速翻卷,壓低了火焰的勢頭。秦朱林重新握住司風火熱的手,聲音平穩(wěn):“我很強,你傷不了我的。”司風茫然地看著他。火勢增大。水花亦翻滾。水和火交織、撲滅、反覆。兩種力量像是在較勁,又像在嬉戲。司風一把撲倒秦朱林壓在雪地上,眼神凌厲得像要把人吃下去。終于!第一次真rou!12秦朱林一刻也不曾將視線從司風的眼睛離開。漆黑的瞳孔里充斥著他仿若海面一般包容平和的力量,讓困獸似的司風就這幺保持著壓住他的姿勢,不再進犯。火焰漸漸衰退,被水花湮滅在雪地里,山里的風灌了兩人滿身,也帶走狂躁的不安。司風低頭蹭秦朱林的頸項。秦朱林說:“你相信我嗎?”司風點點頭。“那就跟我出去?!?/br>司風似是有些猶豫。“別怕,”秦朱林的聲音是平常從沒有過的溫柔,“交給我就好。”雪山的景色漸漸消失了——司風正在撤銷領域。秦朱林一醒,發(fā)現他和司風已經被韋洪樂他們接到了基地,此刻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司風清醒過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摁住秦朱林狠狠地吻……嗯,咬了下去。總是喜歡咬吧,這只狗!秦朱林咬牙切齒的想某只犬科動物并不會說話了,一口好牙從嘴巴咬到耳朵,但動作卻從急切變成急切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