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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買吧,碰上了與他有冤的大媽。余海天那些兩個數(shù)的女人中,他只是認(rèn)識三個,安蕙蘭,沈菲,現(xiàn)在加上康寧,人齊了。“爸爸,我們?nèi)ツ沁叞??!庇嗬首е嗪L煜蛳喾吹姆较?,和沈菲不一樣,余海天和康寧是認(rèn)識的,還有過一腿,這見面估計就能舊情復(fù)燃,早知道他寧愿要沈菲那衣服,也不愿意碰上康寧。余朗拽著余海天就飛奔。余海天趕緊把余朗抱起來,“慢點啊朗朗,后面沒有人追咱們。”“誰說沒有啊?!币娕艿眠h了,康寧也沒有追過來,大概也沒有看見他們,余朗趴在余海天肩上看了一眼,放了心,在余海天懷里喘氣,“爸爸,你沒看到嗎,后面有好大一只母老虎在追咱們呢。”余海天以為余朗說的是沈菲,他捏捏余朗的小鼻子,“朗朗不用怕他,老虎過來,爸爸打死他?!?/br>怕碰見康寧,余朗鬧著余海天去了另一家商場,余海天給余朗挑了幾件衣服,和之前挑的是一樣的牌子,一樣的款式,又給余朗買了一個變形金剛。余朗想著康寧,又憤恨余海天濫交,要不然他上一次商場,怎么就能碰見他倆女人啊,可是他既不能把余海天怎么著,也不能撲上去去咬康寧一口。心里郁悶,在車上的時候,余朗就使勁的扯變形金剛的腿,拿著變形金剛?cè)鰵?,也不知道余朗是怎么弄得,正?guī)商場明顯是正品質(zhì)量不錯的變形金剛,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搖搖欲墜,到了彭濤手里,卡拉的一聲,變形金剛的一只腿就瘸了。彭濤來找余海天,是來給余海天送東西的,進門的時候,就交給余海天一個袋子,余海天看里面的東西,他見余朗坐在沙發(fā)上,玩著變形金剛,就給搶了過來。“真好玩,你爸剛給你買的吧……”彭濤剛剛掰了一下變形金剛的一只腿,那只腿就像是粘在上面似的,啪嘰一聲,就掉了下來。剛接過手來,就把人剛買的變形金剛給玩壞了,彭濤有些尷尬,一只手舉著變形金剛,一只手舉著變形金剛的一只腿,哭喪著臉看著抿著嘴的余朗,小祖宗,你可別哭起來啊。彭濤這樣子,倒是取悅了余朗,連以前厲害的彭大秘書都栽在他手里了,憑他現(xiàn)在的智商,還能收拾不了康寧?余朗樂了,抿著的嘴松開,上下嘴唇一碰,就吐出幾個個字,“賠,新買的,你得趕緊賠我?!?/br>“好,真乖,明天叔叔給你買倆。”彭濤是見過小孩的,現(xiàn)在實行計劃生育,一家只生一個孩子,孩子被寵得,稍微有一點不如意,就又哭要鬧,鬧的人腦仁都疼,現(xiàn)在又是他理虧,他真怕余朗也跟其他孩子似的滿地打滾,見到這么一個明事理的,彭濤就松了一口氣,趕緊把他手里的變形金剛給藏后背了,免得余朗看到又想起來。余朗和彭濤說這話,眼睛卻一直留心著余海天那邊,余海天看著手里的那幾張紙,都看了半天了,現(xiàn)在還在看,臉色有些怪怪的,他湊過去,就小聲的問彭濤,“你來我家干嘛啊?”“看看你啊,叔叔都好幾天沒見著你了,都想你了。”彭濤隨口就哄余朗。余朗癟了癟嘴,“你把我爸爸惹生氣了?!?/br>“?。俊迸頋泽@的看著余朗,又看了一眼余海天,余海天臉上平平的,既沒有吹胡子也沒有瞪眼睛,也就是彭濤跟著余海天時間長,又知道余海天手里看的是什么,他才能看出現(xiàn)在余海天心情不太好。“你從哪看出你爸爸不高興了?”彭濤也湊過去,小聲的問余朗,到底是他慧根不夠,還是面前的孩子太機靈了啊。“你想知道?。俊币娕頋d奮地點了點頭,余朗哼了一聲,就把頭扭了過去,“我就不告訴你,悶死你,哼……”哼,你剛才不告訴我,我現(xiàn)在也不告訴你,余朗抬起小屁股,就挪到了沙發(fā)另一邊,趴在沙發(fā)上,就偷看起余海天手里拿的東西。察覺到余朗過來,盡管知道余朗看不懂,余海天還是啪的一聲就把東西放下來,把余朗抱過來,“朗朗去樓上把新衣服換上,給爸爸看看,好不好?”余朗過來的時候,余海天的動作很快,但是只是那么掃了一眼,余朗也知道余海天手里拿的是什么了,是安蕙蘭的銀行財務(wù)支取明細,余海天在調(diào)查安蕙蘭,現(xiàn)在是想要支開自己。余朗拎著衣服跑上了樓,半路又躡手躡腳的溜了下來,爬在拐角后頭就開始偷聽,他當(dāng)然得聽啊,關(guān)于安蕙蘭他必須得聽,況且余海天的臉色可不太妙,能把余海天惹了,可不是小事。彭濤比余海天大一歲,卻是余海天的學(xué)弟,剛進校門口的時候,就被余海天給看上了,弄進了學(xué)生會又觀察了一年,知道彭濤家里窮,沒有根基,畢業(yè)之后,沒準(zhǔn)備去機關(guān),而是準(zhǔn)備去商場上闖闖,就正式延攬了他,彭濤也覺得余海天不錯,跟著吃不了虧,也就跟了這個老板,在學(xué)校了打下手,也接觸了一些公司的事情,這是第一次給余海天干了點私活。給老板干私活,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這是被老板視為心腹的具體體現(xiàn),給老板干了多少私活,知道老板多少秘密,這能說明這個下屬在老板心中的地位,從這里看,如果一個老板讓你幫他去捉j(luò)ian,基本上這名下屬已經(jīng)是心腹中的心腹了。當(dāng)然,這名下屬一點都不想,去幫他老板去捉他老婆的jian。所以,余海天讓彭濤去查安蕙蘭的消費情況,他查到了中間,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時候,就不敢再往下面查了。余朗一跑樓上去,余海天的臉立刻就下來了,余海天很少讓怒氣停留在臉上,他生氣的時候,只能在他的眼睛里還能流露一點,此時,彭濤就在余海天的眼睛里看到了暴風(fēng)雨般的寧靜,也只能硬著頭皮說,早說完早了,“……安小姐娘家好像剛剛換了樓房,不過,能動的錢里,大概有兩萬到四萬去向不明……”余朗趴在地上聽著,罵了一聲,四萬塊錢啊,他存折里有沒有四萬啊,不會把他存折里的錢都花光了吧,現(xiàn)在一般的人工資才一千,余朗可不相信,余海天能對安蕙蘭這么大方,讓她攢下了這么一筆巨款,估計自己存折里都沒這么多錢,安蕙蘭肯定把他錢都給花光了,怪不得,這么長時間都不敢回來呢。不過彭濤這去向不明四個字用的真好,他這個在一旁聽的人,都險些以為安蕙蘭養(yǎng)了小白臉,余海天被帶了綠帽子呢。余朗在地上一陣悶笑。實際上也只有余朗想的這么齷齪,不對,還有一個彭濤和他一起作伴,人家余海天的思想十分的純潔,他把那幾張紙放下,問道:“你沒往下查?”余海天很了解彭濤的能力,要不然他也不會用他,他問的是彭濤有沒有往下查,而不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