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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下半身,幸好,安蕙蘭明天就要走了呢,時間長了他阻止,也許不行,一晚上的話還是可能的。余朗寫完了作業(yè),就爬上了余海天的膝蓋上,“爸爸你抱著我吧?”余海天正坐在椅子上看文件,把手里的筆放下,抬起一只手,讓余朗鉆到他懷里,坐到他膝上,“你作業(yè)做完了?”余朗點了點頭。余海天繼續(xù)做事,余朗倚在余海天懷里數(shù)綿羊了。等到余海天把事情弄完,安蕙蘭來敲門的時候,余朗已經(jīng)窩在余海天的懷里睡著了,兩只手還死死抓住余海天的襯衫。余海天抱著余朗直接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給余朗脫了褲子,輕輕的把余朗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給余朗擺了個姿勢,讓余朗睡得舒服一點。安蕙蘭在門口,見余海天寶貝余朗的樣子,余朗居然讓余海天怕把他吵醒,衣服沒有脫,也沒有洗澡,就要這個樣子睡了,她還沒有見過余海天為了一個人,這么不講究呢,她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余朗已經(jīng)很喧賓奪主了。安蕙蘭進了門,小聲的跟余海天說,“要不然我還是從學(xué)校里搬回來吧,我挺不放心的,孩子又小,你也忙不過來……”余海天給余朗蓋蓋被子,見余朗可能感覺離他有些遠(yuǎn)了,就皺了皺秀氣的鼻子,好像是嗅了嗅,就更加的往自己胸前湊了過來,他就笑了,“我們過得挺好的?!?/br>可是我過的不好,我把余朗弄來也不是讓你來當(dāng)命根子一樣來喜歡的,安蕙蘭心里不舒服,堵得慌,“可是朗朗都快不認(rèn)識我了……”見安蕙蘭母愛泛濫的樣子,余海天皺了皺眉,“這不是你需要擔(dān)心的,你還是回學(xué)校吧,我不希望明年你有一份太差的高考成績?!?/br>安蕙蘭因為生余朗,懷孕加上坐月子,休學(xué)了一年多,余海天還有一年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而安蕙蘭現(xiàn)在才上高三,明年正好高考。安蕙蘭噎住了。余海天話說的比較客氣,余海天說不想看到她有一份太差的高考成績,但是安蕙蘭知道余海天口里的意思,她不能不僅考到太差的成績,而且成績要非常好的,最好像余海天一樣考入T市唯一的一所超一流大學(xué),要不然臉面是掛不住的。余海天的臉面掛不住,余家的臉色掛不住,而她,沒有家世,如果連本人都拿不出手,她的臉面就更掛住不住了。而且,她不能去外地上大學(xué),一走就是四年……安蕙蘭臉青的離開了余海天的房間,她對考入T大實在是把握不大啊。☆、重生余朗早晨醒過來的時候,沒見余海天,手里抓著一件破襯衫,抓了一夜都沒松手,手有點疼,早晨余海天醒了沒忍心把余朗弄醒,就找了剪子把余朗抓著的地方給剪了下來,余海天早跑了。此時,余朗一手抓著一塊破布,迷蒙的想,余海天沒有半夜給他跑去鬼混吧?“我爸爸呢?”余朗坐在床上小手揉著眼睛問安蕙蘭,見安蕙蘭的臉色一臉菜色,沒有絲毫的春心蕩漾的痕跡,顯然余海天沒有從他床上偷跑去找安蕙蘭,余朗這就放心了。安蕙蘭正在給余朗找衣服呢,背對著余朗就道,“你爸出去了?!?/br>哼,得了這個說了等于沒說的答案,余朗決定一會兒再在余海天面前給安蕙蘭告狀,我問我爸爸哪里,她居然不告訴我。“這段時間朗朗也沒見mama,想不想mama???”安蕙蘭給余朗穿著衣服,“mama今天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余朗今天不用上學(xué),安蕙蘭下午才會回學(xué)校,他知道他會有很長的時間和安蕙蘭單獨相處,他以為安蕙蘭會先解決存折的問題,沒想到安蕙蘭會把時間浪費了這種無聊的問題上,讓他摸不著頭腦。安蕙蘭自說自話,余朗不是點頭就是搖頭,偶爾說一句話,敷衍著安蕙蘭。余朗抬起胳膊來安蕙蘭給他套袖子,下了床自己穿上鞋,就要往外頭跑,外頭可有王阿姨在呢,他可不想和安蕙蘭單獨相處下去。“朗朗……”安蕙蘭趕緊把余朗拽住,有些話不讓讓人知道,“朗朗去告訴你爸爸,你想跟mama住一起好不好?”余朗不知道昨晚余海天對安蕙蘭的警告,準(zhǔn)確的說是忠告,他費了一點勁才和搞清楚安蕙蘭說話的目的。余家是T市是數(shù)的家族,四年前余海天和安蕙蘭鬧出來的時候,安蕙蘭就讓人震驚了一把,因為余海天的堅持,余家也算是接受安蕙蘭,可是當(dāng)時余海天只有十五歲,他們根本就沒有登記,余家默認(rèn)了安蕙蘭的存在,可是逢年過節(jié),安蕙蘭始終沒有走進余家的祖宅,安蕙蘭還在考察期呢,哪怕是余海天也沒有通過,讓安蕙蘭成為余家的媳婦,如果安蕙蘭行差踏錯的話,可能就此玩完了。此次此刻,安蕙蘭必須拿出能配上余海天的地方,實打?qū)嵉谋憩F(xiàn)她能配得上余海天,既然不能重新投胎,能拿到高學(xué)歷,無疑是很好的證明,也是必須的。可是安蕙蘭的智商都留在與人玩心眼上了,學(xué)習(xí)上的智商可不太高。以前她高考考了多少分來著,余朗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剛剛過了二本吧,安蕙蘭的成績讓人很是矚目了一番,丟大人了。余朗終于想通安蕙蘭要干嘛了,她想故技重施,上一次成績不好,就托說因為照顧他分散了精力,所以成績才不好的,現(xiàn)在……,丫的,又想往我身上推是吧。以前被安蕙蘭坑苦了,安蕙蘭坑了他一輩子,這輩子還想坑他,余朗站在安蕙蘭面前,簡直想撲上去生吃了她。“好啊,我會跟爸爸說的?!币姲厕ヌm面露喜色,余朗冷不丁的又加了一句,“我聽話了,那你什么時候把錢還我???”安蕙蘭聽到了,心里有些異樣,她怎么聽著余朗的話像是威脅啊,不給他錢,他就不去幫她說話,“朗朗,你還太小,不能拿那么多錢,還是讓mama收著吧,啊?!?/br>余朗火氣暗生,真拿他當(dāng)白癡耍啊,他從口袋里翻出一塊糖,丟進嘴巴里,驅(qū)散嘴巴不知怎么來的苦味,“爸爸都說我可以自己收著了。”“反正我要自己收著?!庇嗬士ū目ū牡囊е牵瑩u著小腦袋得意的又道,“你要是不給的話,我就告訴我爸爸。”安蕙蘭差一點沒有被氣瘋了,她怎么弄這么一個破孩子跟自己作對啊,拿余海天來壓她。不得不說余朗還真捏住安蕙蘭的七寸了,余朗很早就知道,安蕙蘭的大部分東西都來自于余海天,她靠著余海天。和余朗不一樣,沒有余海天,余朗會沒有了一些東西,但余朗還是余朗,而安蕙蘭沒了余海天,則什么都不是,安蕙蘭壓根就不敢讓余海天知道她把那筆錢給花了,她更不敢讓余海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