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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因為他不想勉強余朗做他不喜歡的事情,可是,這樣的余朗,以后長大了,他可怎么辦啊,他能自己生活嗎。不曾后悔,但是他現(xiàn)在卻有點慶幸,余朗來到他的身邊的時候,他是如此的年輕,這也意味著,他可以照顧余朗更多的時間。余海天對他這么好,余朗覺得自己應(yīng)該也對余海天好點,當然,他以前對他也挺好的,不過現(xiàn)在余朗決定對余海天更好點,所謂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具體體現(xiàn)在,他早晨醒過來的時候,沒有把余海天弄醒,而是繼續(xù)一動不動窩在余海天懷里數(shù)綿羊。余海天把余朗摟的死勁,一手還摟著余朗的肩膀,余海天睡覺一向淺眠,要是他從他懷里掙開,余海天肯定會被弄醒的,余朗還真不敢動作,這個姿勢弄得他有點不舒服,他的脖子有點酸,微微動了一下,他也不敢下床去活動。余海天醒過來的時候,余朗正在玩他頭發(fā),他一抬手就把余朗的手抓下來了,然后額頭對額頭的試了試余朗的體溫,“好像不燒了?”見余海天醒了,余朗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現(xiàn)在都八點了,他忍了快一個小時了,他感覺自己這脖子都麻木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余海天又是再不醒,他也不知道他的孝心還不能讓他再堅持一個小時。“醫(yī)生說五六天就好。”余朗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又伸手去給余海天捏手臂,這摟了他一宿,也不好受吧?余朗決定要做一好兒子,從現(xiàn)在開始。余朗難得懂事一回,也沒有撒嬌嚷著頭痛,還乖巧的給余海天捏完手臂捏肩膀,惹得余海天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他倒是挺喜歡余朗這么貼心,但是余朗還傷著呢,他捧著余朗的頭,好像能透過紗布看到余朗的傷口似的,他想看一下傷口,他需要親眼確認余朗傷到什么程度,“今天要換藥嗎?我給你換!”余朗搖了搖頭,“明天才換呢,爸爸不用擔心,醫(yī)生說一個星期就不可以包紗布了,爸爸事情還沒有做完吧,爸爸回去忙吧,我自己就可以了?!?/br>多懂事啊,余朗都被自己感動了。“那些一會兒再說,不用你擔心?!庇嗪L煜肫鹉沁吺O碌氖聝?,彭濤一個人處理不了,他可能還要去一趟,他放心不了余朗一個人呆在家里,大不了到時候把余朗帶著一起去,他伸出手探進了余朗的睡衣里,摸了摸余朗的肚皮,“昨天你發(fā)了一點熱,有點出汗,一會兒爸爸給你洗澡吧?”“哦?!彼蛱炀蜎]有洗澡,加上出了一晚上的汗,余海天不提,余朗也覺得渾身膩膩的了,現(xiàn)在余海天一說,他更是覺得渾身粘粘的,不舒服極了。余海天把余朗的頭拿塑料袋裹上,才給余朗洗了澡,又放了一浴盆的熱水,讓余朗泡在里面待了一會兒,之后,他怕紗布有些濕了,拿著藥給余朗重新包扎了一下,看見傷口的時候,就有點心疼,“跟爸爸說說,怎么和人家打起來的,你mama說是你先動的手?”“爸爸你給我拿鏡子?!庇嗬誓弥R子看了看,他和容安瑞挺像的,他們都挺注重自己的一張臉的,要不然他倆的交情能那么深嗎。確定自己沒有破相,余朗回了余海天的話,“mama還說什么了?她肯定胳膊肘朝外拐了吧,我就納悶了,人家別人的媽都偏向自己孩子,就是自己孩子說天上的月亮是方的,他媽也肯定不會說是圓的,到mama這里……”余朗憋了憋嘴,在余海天面前表達對安蕙蘭意猶未盡的批評,“幸好爸爸你不這樣,要不然我得多傷心??!爸爸你可不能跟著她學(xué)??!”哎,他也是為了余海天好,誰和安蕙蘭親近了,不僅傷心,那簡直還是傷肺,傷肝,傷心,傷臟。“對了,她到底跟爸爸說什么了?”抒發(fā)了對安蕙蘭不滿,余朗都不愿意裝樣子叫她mama了,反正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有了康輝,也不稀罕了。余海天沒有發(fā)現(xiàn)這點,他只是聽出了今天余朗對安蕙蘭出奇的不滿,他沒有介意,孩子傷了,他回來,他在余朗身邊看到的不是安蕙蘭而是容安瑞,他對安蕙蘭也有點不滿,“她說,那個孩子是越澤的朋友,你晚上睡在了越澤那兒,他來找越澤,你看見就把人家當賊了,上去就打人家,人家孩子傷的也比起你輕?!?/br>余朗那個恨啊,安蕙蘭這避重就輕的太厲害了吧,說的基本沒錯,但是康輝比自己高了近半個頭,就是自己仗著出其不意,先把康輝騎屁股底下制住了,但是,他花拳繡腿的也沒有把康輝怎么著,康輝的傷基本都是容安瑞那個小子給打的,還有,他的頭都被打破了呢。康輝這個小子太狠了,真敢下手,余朗摸了摸自己的頭,“這些基本沒錯,可是爸爸,他打我的頭,是容越澤進屋之后的事情,容越澤來的時候,他還沒拿啤酒瓶打我頭呢,是容越澤對他說了一聲,這是我表弟,他才打的?!?/br>余朗很是憂慮的跟余海天說,“爸爸,你說那個小子是不是跟我有仇?。。 ?/br>余朗決定要給余海天當一好兒子,好好地對余海天,不過,余海天和康輝那是兩碼事,他對余海天好,并不代表他也要對康輝好,他和康輝結(jié)仇結(jié)大了,康輝搶了他多少東西啊。他給了余海天康輝在明知道他是什么人,卻故意打他的印象,等余海天知道了康輝是他的兒子,在知道了康輝知道自己的身世,在知道余朗是什么人,他才把人打了,在知道輝要打的不是任何一個人,他要打的就是余海天的兒子,余海天對康輝還有什么好印象。以前,余海天和安蕙蘭結(jié)婚了,康輝他們不來找余海天,還可說不想破壞余海天的家庭,那現(xiàn)在算什么。康輝再跑出來,就只能說他們把余海天蒙了十幾年,更別說康輝早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還特意打了他兒子。至于康輝過了這么多年沒有爸爸的生活,余海天會不會內(nèi)疚?余海天有這種東西嗎,就是有也只有那么一丁點而已,況且,余朗可是知道,康輝有一對很疼愛他的父母,他過的很好,不缺家庭的溫暖,更不缺父愛。康輝這種找爹的行為,壓根就是窮、折、騰。康輝就可著勁的欺負他吧,他非常歡迎,再在多來幾次,余海天對他的印象更不好了,在余海天心里,康輝就是個壞小子。這一天不會太遠的,他就不相信,余海天他自己不清楚他跟幾個女人上過床,康輝從的是母姓,時間正好吻合,他看見康輝,他知道康輝的母親是康寧,他能不懷疑康輝是他的孩子嗎,要是康輝沒有認父,倒讓余海天先知道康輝是他兒子,事情就更熱鬧了。“你見過他嗎?”要知道余朗小時候很乖,可是,要是說從來沒有和人結(jié)過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