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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筷子卷了面條喂了余海天,反正討好一下余海天是有必要的,也許一會兒余海天生氣,能看在他現(xiàn)在的小意殷勤上就不生氣了呢,當(dāng)然,如果余海天從來就不會生氣,那就更好了。喂著余海天吃了半碗,再喂的時候,余海天終于說他吃飽了,拿著手帕擦嘴,“朗朗,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壞事了?說吧,爸爸都把面吃了呢?!彼^吃人手短。余朗捧著碗,差一點沒有把臉扎在碗里,低著頭,給余海天指了指窗戶的方向,“爸爸,你自己去看吧!”說了這一句,余朗就再也不肯說了,捧著碗呼嚕呼嚕的吃面,余海天走過去看了一下。樓下草坪上扔了一地的情趣內(nèi)衣,余海天背對著余朗,感受著背后若有似無的視線,在余朗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個輕松而愉悅的表情,望著樓下,好像不是看一片透著幾分yin靡的情趣內(nèi)衣,而是看著一副畫似的。他很享受余朗這種類似于占有欲的感覺,好像把自己當(dāng)成他的領(lǐng)土,不許別人入侵,這樣會讓他愉悅!!不管余朗的占有欲是什么,對父親的,還是對愛人,或者是對自己東西本性中的獨占,他都有辦法,把這種占有欲混淆成,對愛人的占有欲,反正,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分清楚這么細(xì)微的感情呢,還不是他說什么,余朗就會聽什么,聽多了,自然就能變成他真正想要的了。當(dāng)然,對余朗表現(xiàn)出來的忐忑,他就更高興了,他不會傻缺的以為,余朗的擔(dān)心,是因為讓安慧蘭傷了面子。這是因為我,他害怕我不高興?。?!任何男孩在十五歲的時候,都會親近母親,多于親近父親,也許心里會更敬愛父親,但是論親近,他們都跟喜歡親近母親,對比與父親的威嚴(yán),母親的柔和跟嬌弱,更容易讓他們偏向。母親是一個很特殊的詞語,不管是對男孩還是對女孩,他們天性就會對母親產(chǎn)生親近,不同的是,男孩長大了,更喜歡像個強者似的去保護他的母親。余海天知道余朗對他還沒有產(chǎn)生他想要的感情,可是他很高興看到,他貼心與他,更甚至安慧蘭。我在他的心中是最重要的,我的感受,比他的母親還要重要,我在他的身上花費了這么多的心血,他也合該把我看成最重要的。余海天在余朗的身上投入了心血,全身心的關(guān)懷和養(yǎng)育,哪怕安慧蘭是余朗生母,是她把余朗帶到了這個世界上,他也不能忍受,在余朗的心目中,安慧蘭與他不分伯仲的地位,況且,余海天想讓余朗屬于他,不讓人和他分享,讓余朗徹底的,完完全全的,只屬于他一個人,他想要當(dāng)他的爸爸,也想要當(dāng)他的男人。他想要得到余朗,就要讓余朗克服他們的血緣,他的第一個障礙是他自己,他是他爸爸,余朗不把他當(dāng)爸爸的時候,才可能接受他,他的第二個障礙就是安慧蘭,安慧蘭是他的妻子,是余朗的母親,只有余朗漠視這兩點的時候,余朗才會愿意接受他。“只把她衣服扔出去了?”余海天很享受把第二個障礙物踢開的愉悅感,剩下的,他只要專心把安慧蘭踢開他們的生活,就可以專心對付余朗了,“我不喜歡,我不喜歡的東西,自然要扔出去!”“你親自扔的?”余海天的臉色,看上去沒有什么異樣,實際上,他在心里差一點沒有樂開花,他沒有想過他會對自己的兒子起了這樣的心思,但是,現(xiàn)在他開始感謝以前的自己,他沒有像其他的家長一樣,只為余朗提供生活,他全心的陪伴著余朗,獲得了今天的回報,讓他輕而易舉的就打敗了安慧蘭。余朗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是我扔的?!?/br>余海天微笑著看著下面,朝著余朗招手,“就扔了這些?仍的挺漂亮的!”“扔了七八件情趣內(nèi)衣,兩件浴袍,四罐化妝品……,還扔了一點保-險-套?!庇嗬首谀沁叾酥霙]有動,他小心地看了余海天一眼,猶豫了一下,吸了口氣,張口道,“我還吩咐人不讓他們收拾,明天很多人都能看見,沒準(zhǔn)還有人拍照片呢?!?/br>“哦!”余海天摸了摸下巴,終于在另一側(cè)窗戶那兒看見了余朗仍在湖里的保險套,又叫余朗,“過來看看啊,仍的真的挺漂亮,不過你應(yīng)該把這些保險套也仍草坪那里,那樣會更漂亮的?!?/br>余朗終于端著碗跑過來了,看余海天看得這么高興,他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把安慧蘭那些東西給扔出一朵花來了。“爸爸,你不生氣嗎?”余朗靠近余海天,小心的提醒,“那是你老婆的東西?!?/br>他老婆?很快就不是了,余海天微笑的看著余朗有些擔(dān)心的表情,他笑了起來,順手抓住余朗的手,把他拉到窗戶旁邊,一手指著樓下,“朗朗,爸爸之所以給你mama面子,愿意讓著她,那是因為她是你mama而已,爸爸給她的東西來源于你,讓她住進這里,也是因為你,沒有你,她什么都不是,爸爸怎么會因為她,來剝奪你的東西。”余朗被余海天的幾句話說的很高興,不光是余海天需要確認(rèn),在余朗的心里,他和安慧蘭的地位誰高誰低,在余朗的心里他也要確認(rèn),就是親母子,也有母以子貴和子以母貴的區(qū)別,更何況他跟安慧蘭,明面上是母子,實際上他們恨不得生吃了對方。于是第二天,余朗很早的就起床了,他等著欣賞安慧蘭知道事情后的第一個反應(yīng)。恰巧的是,那一天安慧蘭起得比較晚,等他起來的時候,整個余家大宅里該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那些人看到她的時候,就多了幾分的好奇,幾分的探究,甚至有些規(guī)矩的近乎保守的人對著她隱隱有了幾分的不屑,他們本來對著安慧蘭就有幾分的不屑,安慧蘭通過余朗上位,未婚先孕就成了她永遠的污點,只不過有些顧忌她的身份,而壓抑了起來,等看到安慧蘭那如此火爆而勾人的內(nèi)衣的時候,連表面的敬意都不愿意假裝了。在他們看來,安慧蘭沒有什么讓他們敬重的地方。安慧蘭一轉(zhuǎn)身,有些人就發(fā)出了曖昧不清的嬉笑。等安慧蘭搞清楚是什么事情之后,又羞又怒,抓著幾件內(nèi)衣,扔到了余朗的面前,她滿目怒容的站在屋子中間,目光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見沒有人,更沒有看到余海天,才低聲道,“余朗,你從小張揚跋扈,任著性子來,我也從來由著你,可你今天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多丟臉,你到底什么意思?”她很早就想問余朗這句話了,她是他的親生母親,可余朗對她的態(tài)度,連對繼母都不如。余朗也在思考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干,老實說,除了讓他心里痛快,這對他并沒有什么好處,而且,作為安慧蘭名義上的兒子,他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