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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他除了臉皮比不上余朗,其他的余朗拍馬都追不上他,他胡亂的點了點頭,叮囑余朗:“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你記住沒有啊,一會兒你好好的跟你爸爸說,我說的你爸爸肯定不信,得說的理直氣壯,別說的時候一臉心虛,被人一看你知道在說謊話,你沒有撒過謊,第一次撒謊,沒有人會懷疑的?!?/br>“哎。小二子你是不是沒有去過天上人間啊?”余朗覺得容安瑞傻了,一看容安瑞這個樣子,他就知道容安瑞壓根就沒有涉足過這種場合,還要拉著他壯膽,也對,上輩子,還是他找人替容安瑞開的苞呢,地點也還是在天上人間,上輩子他可是天上人間的???。沒有辦法,他開始玩的時候,和余海天一樣,也是在十四歲,有余海天做了先例,余海天倒是沒有因為這個打他,不得不說那個時候他挺聰明的。余海天玩女人的時候,T市的**沒有那么發(fā)達,人們保守的好像七八十的老太太似的,穿裙子都沒有膝蓋以上的,除了活不下去,誰去當(dāng)小=姐啊,余海天都只能吃窩邊草。余朗那個時候就玩開了,不過能玩的也沒有幾樣,他未成年,長的又小,不擺出余家少爺?shù)拿^,稍微正規(guī)的地方壓根就不讓他進,就是讓他進了,他也不敢進去,進去了還指不定誰piao誰piao呢,萬一染上什么病,就倒大霉了,再說,太差的地方他也看不上啊。擺出余家少爺?shù)拿^,人也不敢讓他進了,怕惹火余海天,余海天要是不同意,連瓶酒都沒有人敢給他。余朗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間,余海天指定的讓他玩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間,天上人間之所以讓家長放心,一是因為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干凈,二是因為,那里采取的是會員制,像他們這種身份,這種年紀(jì),想去開開眼界的,想要進去,除非拿著父輩給的會員卡,在里面玩了稍微出格的東西,人家天上人間立馬就會給家長打電話。這種,想瞞住余海天,簡直就是做夢。等他們想出辦法能瞞住,估計白添財早就被人洗白了丟下鍋了。余朗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不能干壞事,干了不管早還是晚,絕對會被余海天抓包,他就像在貓手心里蹦跶的老鼠,久而久之,沒有能力,余朗就不干壞事了,干了必定不會瞞著余海天。余朗準(zhǔn)備和余海天實話實說,他這是幫助同學(xué),余海天不會不讓他去的,要是余海天跟他一起去,那就更好了,他給容安瑞解釋了一下,“沒有我爸爸,咱們進不去那地方,也不能偷著進去,別沒把白添財給撈出來,再把咱倆給搭進去?!?/br>這些,輪到容安瑞覺得余朗傻了,“你跟你爸爸說?你爸能讓咱們?nèi)幔克懔?,還不如我自己去呢?!?/br>容安瑞從小就怕余海天,比余朗都怕,余朗怕余海天,那是上輩子被余海天給揍得,余海天可沒有動過容安瑞一根手指頭,容安瑞怕余海天,就好像是看見天敵,不但沒有反抗的力量,連反抗的膽量都沒有。容安瑞可知道余海天怎么管教余朗的,從余朗營養(yǎng)要均衡,到頭發(fā)不能超過多長,連夏天穿褲子的時候都不能超過多短,就差一點沒有把余朗管教成女孩子,余朗純潔無暇的好像四歲而不是十四歲。現(xiàn)在他要帶余朗去‘鬼混’,他能讓余海天知道嗎,“余小狼,你別害我啊。”余朗過的太平淡了,他也想去外面放放風(fēng),他也挺想念天上人間的小姑娘,不能吃,聞聞味兒也成啊。余朗努力說服容安瑞,他還不容易逮到這么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他才不讓容安瑞給他破壞了呢,“我爸爸不同意,你再自己去也不晚啊?!?/br>容安瑞勉強點了點頭,結(jié)果兩個人到樓下一看,余海天居然不在,容安瑞高興的手舞足蹈的,“你爸爸居然不在,這簡直就是天意啊天意?!?/br>余朗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余海天,特別是看到余海天的錢包手機都在,他居然還在放東西的抽屜里找到了天上人間的會員卡,這下,余朗不覺得這是天意都不成了。余海天沒帶手機,自然沒有辦法打電話和余海天商量一下征求同意,那邊白添財快被下鍋了,會員卡也到手了,余朗給余海天寫了一張紙條,貼門上了,心安理得拿著余海天的會員卡,跟著容安瑞出了門,到了樓下,不到一秒鐘,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就上去了。對天上人間,余朗是熟門熟路,比逛自己家都熟,難得是那個出租車司機也挺認識路的,他只說了一遍,那個出租車司機就準(zhǔn)確的把車開到了天上人間的門口,一點都不像第一次來。余朗有那么一瞬間的奇怪,能來天上人間的,自然是不會連一輛車都沒有,難道還真有人像他們一樣,喜歡做出租車來天上人間?想了想他們自己,這種人也不是沒有,更或者出租車司機開車的經(jīng)驗足,熟悉整個T市,想了那么一秒鐘,只在腦中過了這么一下,余朗就放過這個念頭,進了門,拿著會員卡,報了余海天的名字,被人領(lǐng)著就去解救白添財了。余海天把余朗想得發(fā)瘋,余朗每天在自己身邊晃蕩,他簡直想生生的撕了他,他覺得他早點得到余朗,對他好,對余朗更好。當(dāng)然這個想法有點無恥。余海天整天在琢磨,要怎么不太無恥的得到余朗,他總不能直接把余朗扛起來扔床上吧,余海天需要一點小意外。余朗成天乖得好像小貓似的,壓根就沒有什么意外讓他拿住。余海天只好創(chuàng)造了一個‘意外’,他看著抽屜里沒有了那張?zhí)焐先碎g的會員卡,把余朗貼在門上的紙條撕下來,拿在手里欣賞了一下,來到窗邊,看著余朗上了出租車,他吹了一聲口哨,看來孩子容易騙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他的孩子,沒有鬼精鬼精的讓他無處下嘴啊。難道那孩子以為他余海天去什么天上人間還需要什么會員卡不成?他余海天的名字可比會員卡好用,或者,他們住的地方,出租車隨便到隨處可見?這么簡單地道理都不知道,這余朗合該被自己吃。不過,余朗連一刻都等不了,去天上人間是重視白添財呢?還是真的對天上人間這種地方好奇?或者對里面的小姑娘敢興趣?余海天坐了一會兒,抽了一支煙,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溜達的下了樓,去找他兒子了。☆、少年余朗想要最快的找到白添財,他不知道白添財上輩子是不是有過這么一遭,但是就像容安瑞說的,像白添財這種人,沒有**到一定的份上,他是不會做這行的,活的舒舒服服的,誰想被人糟蹋啊。容安瑞覺得天上人間把白添財給逼良為娼了,對著天上人間的人就沒有好臉,強迫未成年人□這可是犯法的,要不是知道天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