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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越澤就往自己身上拽,就是親幾口而已,他忍忍就過去了,有余朗他們在,容越澤也不能把他怎么著。容安瑞對白添財?shù)幕饸?,在看到欺?fù)他的人是他堂哥之后,就消的差不多了,他還沒有接受白添財?shù)穆殬I(yè),下意識的就沒有把白添財看做賣的,看見他堂哥欺負(fù)白添財,作為他的堂弟,就好像他理虧似的?,F(xiàn)在再看到,白添財明明很害怕,還強(qiáng)忍著,寧愿讓他自己被欺負(fù),也不愿意讓人欺負(fù)他,他就一點火氣都沒有了。容安瑞趕緊把他堂哥拽過來,他堂哥還是接著抱著他吧,跟白添財解釋,“你離他遠(yuǎn)點吧,我沒事,這是我……”余朗看了半天,進(jìn)門把門關(guān)上,就接過了容安瑞的話,“白添財,你不用擔(dān)心小二子,那個壞小子是他家的親戚,他堂哥,親的,嘖嘖,沒想到這么小,就知道欺男霸女了啊,小二子你們家的基因夠好的啊?!?/br>余朗坐的挺遠(yuǎn)的,免得容越澤沖著自己撲過來。容安瑞看見余朗這恨不得撇清的樣子就癢癢的,他丟人,也不讓余朗好過,一下子就把余朗拉下來了水,“這是我堂哥,難道這就不是你表哥嗎,你那個也是親的??!”余朗很想反駁,自己跟這種丟人的東西沒有一點的關(guān)系了,可是明顯拿不出來說出口的證據(jù)。容安瑞還在向著余朗開炮,“余小狼你給我滾過來,這是我堂哥,是你表哥,他跟我倆關(guān)系都差不多,過來!讓他也抱你一會兒!”余朗堅定地?fù)u了搖頭,他才不去找麻煩呢,他怕他離近了,會把容越澤一腳踹墻角去,“他明顯比較喜歡你?!?/br>“呸!說什么呢?”容安瑞對著余朗怒目而視,要不是身上還有一個容越澤,早就朝著余朗撲過去了,他架著容越澤就想往余朗身上扔,一下子沒有架住,啪嘰的一下,容越澤就被仍地下了。這么一下,倒是讓容越澤醒了,他揉了揉頭,看了一眼容安瑞,又呆呆的看了一眼余朗,末了,還是朝著白添財看過去了,站起來搖搖晃晃,醉醺醺的就要去拉白添財,“過來??!”容安瑞趕緊把人給抱住了,拿著手啪啪的拍容越澤的臉,“喂喂,哥,你醒醒啊,你這到底喝了多少啊?”“兩瓶!!”還灌了自己一杯,白添財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子,“他好像還是空腹喝的!”看這樣子,余朗敢不敢靠前了,他看桌上還有幾瓶開了瓶的酒,倒進(jìn)杯子,隔著老遠(yuǎn)就潑容越澤臉上了,這些更不得了了,之前他們來的時候,容越澤喝的都有些暈了,要是他們不來,容越澤抱著白添財一會兒,沒準(zhǔn)就睡著了,被容安瑞給扔地上,扔醒了發(fā)來了酒瘋,現(xiàn)在余朗幾杯酒潑下去,居然把容越澤弄成了八分醒。容越澤又記起來他來天生人間是來干什么的,居然一把使勁的推開了容安瑞,容安瑞抓了一把,沒有把人抓住,就退到白添財身邊了,他得保護(hù)白添財啊。余朗暗罵這個死小子沒義氣,他絕對比白添財更需要容安瑞保護(hù),因為容越澤是沖著他撲過來的。不指望容安瑞,余朗趕緊拿了兩個啤酒瓶到手里,如果容越澤敢來欺負(fù)他,他決不手軟!事實證明,余朗比較自作多情,上輩子容越澤喜歡他這個類型的,不代表,這輩子容越澤還喜歡他啊。容越澤是沖著桌上的酒瓶子過去的,拿著一個瓶子,對著嘴就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喝的那叫一個熱鬧,轉(zhuǎn)眼半瓶子就沒了,至少得有一多半順著他下巴,流他衣服下面去了,一瓶酒連撒帶喝,一瓶酒沒了,容越澤還去拿另一瓶。余朗巴不得這個人喝的酒精中毒才好呢,趁著容越澤喝酒,他就去找容安瑞了,和容安瑞商量,“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喝不死他,別一會兒他又耍酒瘋!”容安瑞不同意,怎么著這也是他的堂哥啊,他們關(guān)系也不錯,他怎么能把人丟這里啊,天上人間這是什么地方?。吭谌莅踩鹧劾?,出了白添財這么一個**良為娼的,難保不會出現(xiàn)一個把他堂哥給迷=jian的,這地方太危險了,當(dāng)然,他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待在這種地方,他們也不安全。容安瑞覺得自己長得也還可以,左邊看看一根小蔥似的余朗,右邊看看一朵小花似的白添財,這一看不得了啊,白添財身上的衣服是天上人間服務(wù)生的標(biāo)準(zhǔn)配備,白襯衫,黑色的西褲,白添財身子修長,穿著黑色的小馬甲,帶著一個小領(lǐng)結(jié),小馬甲把腰一掐,盈盈一握,顯得格外的細(xì),勾的人就想把手放白添財腰上,完全版的****啊,水靈靈的,正是勾引老變=態(tài)的好年紀(jì)。容安瑞趕緊給白添財把這小馬甲給扒下來,又想起白添財干的墮落事了,把他氣得不輕,對著白添財就教訓(xùn)道:“你說說你啊,你缺錢碰瓷也就算了,勉強(qiáng)說也能算得上是劫富濟(jì)貧,沒找那些揭不開鍋的,還知道找我這種不缺錢的來碰瓷,也不算太缺德,怎么?那些錢還不夠你花啊,你要還缺錢,接著去碰瓷???你說你跑著這兒來干嘛啊,這種地方是你能來的嗎,啊??!”容安瑞把說到劫富濟(jì)貧的時候,余朗就樂了,這道理,這理論,這偏心偏的沒邊了,碰瓷也叫劫富濟(jì)貧?余朗這算是開了眼界了,果然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白添財在一旁被容安瑞說的眼睛都紅了,就是容安瑞把他的行為定義為劫富濟(jì)貧,他也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是劫富濟(jì)貧了,他干的事多缺德啊,也就是碰上容安瑞這種不缺錢的人,這種事才顯得不太那么缺德,但是也不能改變這事缺德的本質(zhì)。容安瑞居然還找理由給他開脫啊,想著,白添財?shù)难蹨I就掉下來了,拿著袖子摸了摸,抹著淚就和容安瑞道歉:“對不起,我騙你錢了……”“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的錢?!比莅踩鹂戳艘谎塾嗬剩X都是他從余朗那里拿的,他和余朗都不在乎這點錢,他生氣主要氣自己被人騙了而已,現(xiàn)在看白添財這么可憐兮兮的,再大的氣,他也生不起來了。白添財又哭了,容安瑞對他太好了,“等我發(fā)了工資,我就把錢還你?!?/br>他這么一說,容安瑞又炸了,“他媽的,你還想在這干活啊,還領(lǐng)工資?你是不就想找人強(qiáng)=jian你啊,一個不夠,還想在找一個,沒準(zhǔn)還是我們破壞了你的好事呢!”白添財?shù)哪樢幌伦泳屯t了,容安瑞說的比較難聽,雖然還沒有來得及干,但是他都跑這種地方來了,他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做這種事了,要不是碰到了余朗,余朗把錢借給了他,為了他媽,以后他肯定會干的,容安瑞不算冤枉他,他沒臉解釋。容安瑞像炸毛雞似的,還在問,他非搞清楚,白添財跑這里來的理由不可,“你怎么進(jìn)來的啊,是不是被騙進(jìn)來的?被人賣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