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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yīng)該怨他的,而且,說難聽一點,余海天有權(quán)有勢,什么都有,他能給余海天的,也不過是床上的那點東西。余朗越發(fā)覺得心虛愧疚了,他上樓上了一半,又重新下來,煮了一壺咖啡,才來到余海天書房門口輕輕的敲門。他敲了兩下,沒有人應(yīng)聲,余朗越發(fā)的覺得余海天肯定生氣了,他輕輕的把門打開,屋里都是嗆人的煙味,余海天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仰著頭,面前的煙缸里有著七八個煙頭,余海天的手上還夾著一根,冒著輕煙,已經(jīng)燃到了盡頭,幾乎快要燃到余海天的手指間了,余海天去毫無察覺。余朗吸了吸鼻子,眼睛也有些發(fā)酸。他在門外把鞋拖了,穿著襪子走了進去,把咖啡放下,把余海天手里的煙拿了出來,像平常一樣走到余海天的背后,給他揉揉肩,按按頭,這活他干了有些年了,動作非常的熟練,只不過余海天塊頭有些大,rou硬,揉一段時間,他的手就會酸,余海天很少讓他弄。這次余朗只揉了兩下,手就被余海天給抓住了。“爸爸?”余朗身體一僵,以前要是余海天不高興了,余海天就喜歡罰他給他揉肩膀,就是有一次愚人節(jié),他給余海天的咖啡里放了一勺芥末,余海天也不過是打了他屁股兩下,然后自己的手差一點沒有揉斷,現(xiàn)在,余海天生氣的,都不愿意讓他碰了嗎?!“我以為你不喜歡我碰你呢,爸爸現(xiàn)在喜歡你,你碰了爸爸,爸爸就想要碰你,在你沒有想明白要不要爸爸碰你之前,你還是離爸爸遠點吧,爸爸不想傷了你。”余海天眼睛都沒睜開,他一開始他是嚇嚇余朗,免得余朗越來越放肆,任著性子來,這些天余朗唯恐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確實讓他生氣了,雖然知道那并不能怪他,但是他必須要避免這種狀況,余朗出現(xiàn)了一丁點的苗頭,他都必須給余朗掐了。余海天感覺余朗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抖動了一下,他有些不忍,他知道他有些欺負這個孩子,余朗比起他來實在是太小了,如果可能的話,他并不愿意把手段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更知道,余朗接受他,看著輕易,但是,恐怕這個孩子心理,只是把他父親的命令,或者是為了他這個父親開心,所以習慣性地順從,從心里,恐怕這個孩子還喜歡回到他們以前單純的父子關(guān)系吧,回到以前,會讓他更加的歡快。他必須要告訴他,那不可能。☆、少年從本質(zhì)上來說,余海天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他不止手段強硬,心更硬,這也是余盛早早退下來,把余家交給余海天的原因,不僅是因為他想要休息,不僅是因為余海天手段越發(fā)的厲害,是因為余家交在他的手里,比在他的手里,更加的穩(wěn)妥,出不了岔子。可以說余海天唯一的柔軟,就用在了余朗身上,好像自始至終的,余海天和余朗相遇,余海天就把感情給了余朗,一開始是父愛,現(xiàn)在是愛情。雖然,事情的開始,是因為余朗是頂著他兒子的身份,如果沒有這個身份,也許就不會有開始了。余朗來的時機太好,也可能是太討人喜歡,當然那個時候,余海天這不是他的兒子,他也不會這么喜歡。感情始于余朗是余海天的兒子,可是余海天愛余朗,并不僅僅因為余朗是他的兒子,感情慢慢的積累下來的。余海天喜歡余朗,他好像把自己的所有的柔軟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在余朗身上他付出的不僅是心血而已,但是,這次他卻心硬了起來。如果作為兒子,余朗無疑是合格的,他夠聽話,也夠孝順,可是作為情人,余海天卻有些不滿足起來,沒有人喜歡,自己的情人把他當成父親一般的敬愛,他聽話,聽的是父親的話,卻又排斥情人之間的事情。余朗哭的稀里嘩啦的,余海天只是把他抱在懷里給他拍拍背,他知道這個孩子在怕什么,剛剛他才表示了,如果情人做不了,那么他們是不可能回不到以前,甚至于可能再也做回不了父子,這相當于威脅吧?他心里一定會很恐慌吧,要安撫他也很容易,就是來一場床/事,他也很想,這個孩子恐怕也不會反抗了,反而他的心會安定了。但是他的問題,卻不是這樣就能解決的,一場性/事,對于來說于事無補,而且,還不到時候。余朗等了半天,哭都哭不下去,他抽泣了幾下,他仰著臉,由著余海天的去親他臉上的淚,沒想到,余海天親完了臉,就要把他打發(fā)出去,“爸爸晚上還有一點公事,今天會有點晚,你自己去睡吧,先睡,別等爸爸了?!?/br>余朗懵了,他能確定余海天肯定不是改吃素了,他能不知道余海天嗎,他不是自傲,而是自信而已,容安瑞這么頂撞了他一下,又這么長時間了,他心里不定存了多少的火呢,難不成余海天真改吃素了?余朗微微有些恐慌,雖然他心里有那么多一點的喜歡和余海天做父子,他本能的不相信愛情這種玩意,說的科學一點,只要注射一點荷爾蒙,身邊再放上幾個漂亮點的美女,人可以產(chǎn)生很多次的愛情。世界上的感情,沒有比父子之情更牢靠了,雖然他不是余海天的親生兒子,等余海天知道他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之后,濃重的感情變得淡薄,可是父子感情再淡薄,哪怕他們只剩下來面上情,也不會比情人破裂之后,分手的更慘烈。他們是父子,他可以自信,也許余海天知道了事實,不會再想以前一樣疼他,但是那種疼愛只是消減幾分而已,哪怕余海天不再認他做兒子了,但是他們還是可以生活在一個圈子里,但是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這樣,最終余海天還是不要他的話,恐怕這輩子他們都不能再見一次面了吧,余海天想起他,都只有恥辱吧!他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回不到以前,余朗一愣,余海天乘著余朗發(fā)愣的功夫,已經(jīng)做到了辦公桌前,裝模作樣的看起來文件,實際上眼睛不差的在注意著余朗。余朗只發(fā)愣了一小會兒,大概只有幾秒,他好像想明白,下定決心似的,噌的一聲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直接沖著余海天走了過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余海天的腿上,朝著下面伸出手——去解余海天的皮帶。余海天被余朗大膽的動作,弄得錯愕了一秒,又高興了一秒,緊緊地貼著余朗,低頭就能看見余朗秀美的頸項,面對余朗挑逗而溫順的動作,一瞬間,下面就微微發(fā)硬起來,平息下面的躁動,思想掙扎又做了一秒。就這三秒鐘的時間,余朗已經(jīng)解開余海天的皮帶,一開始還有些羞怯,后面越來越流暢,小手已經(jīng)開始朝著余海天的內(nèi)褲鉆進去,就要去抓余海天的家伙,余海天趕緊把余朗的手拿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平靜的說,“好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