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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你的,嗯?”余海天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背后卻托露出幾分的殺意,把事情透露給自己,他對那個人還有幾分的感謝,錯誤的人做了正確的事,余海天還不至于十分的惱怒,可是傷害到余朗,是他萬萬不能容的,余朗知道的是那么的清楚,比自己都清楚,那個人跟余朗說的時候,斷斷不是只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他可以想象余朗知道之后,受到了多么大的煎熬。余朗沉默不語,余海天心疼的抱緊余朗,摸著他的臉,“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沒有保護(hù)好你……”余朗承受著余海天的親吻,在余海天的舌頭準(zhǔn)備長驅(qū)直入進(jìn)入他的口腔的時候,突然臉一偏,“如果不是我自己知道了,爸爸是不是永遠(yuǎn)都不會告訴我,我不是您的孩子,我的父母另有其人?”余海天頓了一下,不加掩飾的歡快的笑了一聲,“那是,你可是我的,我怎么會讓別人來分享你,就是你的父母也不行,如果你想去找你親生父母怎么辦?如果你的親生父母,要和我爭奪的你撫養(yǎng)權(quán)怎么辦?爸爸會忍不住殺了他們,再把你搶回來的?!?/br>“你這么瞞著我,不怕我恨你?”余朗很奇怪,他以前怎么會對余海天產(chǎn)生愧疚這種情緒的,明明余海天干了同樣的事,是這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怕什么啊,爸爸永遠(yuǎn)都不會讓你知道的,就是你知道,爸爸也不會承認(rèn)的。”我可以找出無數(shù)個背黑鍋的人,為了怕氣的自己的孩子,這更厚顏無恥的話余海天沒說。“你就不會覺得內(nèi)疚的慌?”明明知道余海天的答案,余朗還是找抽的問了出來。果然余海天哈哈一笑,把余朗抱在懷里使勁的親了一口,“爸爸內(nèi)疚什么,咱不是親生,勝似親生,你那親爹十個加一起,你那親媽一百個加一起,也比不上爸爸我一個啊,我對你多好啊,你要他們干嘛,你一點(diǎn)都不需要他們?!?/br>余朗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愧疚給了余海天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他沒有一丁點(diǎn)遺傳余海天,康輝的缺德,看來也不只是完全遺傳的安蕙蘭。“那咱們倆扯平了吧?”既然余海天也有這念頭,余朗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愧疚了,他提起余海天剝到一半的褲子,慢條斯理的把腰帶系好,“我告訴你,爸爸,我還在生氣呢,我可沒有原諒你,我親愛的爸爸?。 ?/br>余海天一躍而起,直接把余朗重新抓回來懷里,一眨眼的時間,就把余朗穿好的褲子重新脫了下來,比上次更徹底,不比上次余朗只是被不知不覺的解開腰帶,這次余海天幾乎有些從容不迫,好像連給余朗脫衣服都開始享受起來,在脫下余朗上衣的時候,他非常自然的在西裝口袋里拿出了一支潤滑劑。“爸爸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如果你想去找其他的人,爸爸會打斷你的腿,爸爸不會把你給別人,你也可以不把爸爸給別人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余朗嗚咽了一聲,努力適應(yīng)鉆進(jìn)他體內(nèi)的手指,“反正你肯定不會讓我跑掉……”余海天呵呵笑了一聲,手指在余朗的身體里動了動,“疼嗎?舒服嗎?”問出這話,余海天是沒有準(zhǔn)備讓余朗回答的,他只是用言語調(diào)戲余朗而已,他的動作很慢,他的下面快要爆炸了,可是他只能強(qiáng)忍著,他不喜歡提到床/事的時候,余朗就只能想到他帶給他的痛苦,遠(yuǎn)遠(yuǎn)多于快樂,他也想讓余朗快樂。余海天動作慢慢的,又包含了挑逗,他耐性的等余朗的后/xue軟了,才把第三根手指伸了進(jìn)去,一手富有技巧的把玩著余朗身下的器/官,一邊聽著余朗有些放開的呻/吟。男人說白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下半/身爽了,基本上上半身就痛快了,起碼余朗就被余海天挑/逗的差一點(diǎn)瘋了起來,更何況余朗和余海天之間并不是霸王硬上弓,余朗只是不習(xí)慣余海天身份的轉(zhuǎn)變,結(jié)果被余海天那么一逗/弄,那點(diǎn)拘束感和生硬感立刻就讓他丟到了九霄云外。余朗是沒有經(jīng)過情/欲的男孩,而余海天,雖然他兒子不多,留下過名字的女人也不多,但是年少的時候,他頗有些難以啟齒的荒唐事,他的手段早已經(jīng)歷練出來了,這么多年沒有用,沒有進(jìn)步,但是也沒有生疏,余海天罔顧自己感受,全意的拿出手段擺弄余朗,余朗幾乎立刻就潰不成軍了,他全身都在發(fā)熱,神智被余海天弄得完全不清楚,在余海天稍微慢下來的時候,他甚至扭動著身軀,貼了過去,把腰/弓起來,自發(fā)自動把□的器/官在余海天的手里挺動,忍不住就哀求他,“爸爸你快一點(diǎn)……”他的音調(diào)里帶著脆弱的聲音,還微微泄露出哭腔,直勾勾的勾/引余海天,余海天咬了咬牙,才把自己想要捅/進(jìn)去的沖動給放開,他深吸了一口氣,騰出一只手來,開始脫自己的襯衫,“喜歡爸爸這么對你嗎?”余海天早把余朗脫得光/光的了,反而他自己衣著整齊,要是余朗還有理智存在,他肯定會惱羞成怒的,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什么都注意不了了,他的腦子好像被抽空似的一片空白,他本能的點(diǎn)了點(diǎn),撒嬌般的喊了一聲:“爸爸……”余海天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火熱的□愈燒越旺,他俯身靠近微微咬著下唇的余朗,在余朗耳邊親昵的啃/咬了幾下,直接伸出手分開了余朗的嘴巴,“看來,朗朗也挺想到要爸爸的,先前是爸爸不對……”幾乎在余朗嘴唇被分開的一瞬間,他刻意壓抑的呻/吟,流水般的就xiele出來,“你快點(diǎn),快點(diǎn),快點(diǎn)……”余朗呻/吟和哭泣般的哀求,余海天聽得非常的愉悅,他輕笑了一聲,手下卻沒有加快,“爸爸可不是故意的,縱/欲……對你可不好?!?/br>余海天說的是真的,就余朗這個年紀(jì),完全沒有發(fā)育完全,縱/欲是絕對不可取的,如果可能的話,除了偶爾的沖動,對著這種事最好完全隔絕。余海天說的很對,但是他在說話的時候,偏偏在對‘你’加了重音,好像縱/欲對余朗不好,而他卻完全沒有問題似的,偏偏余朗又有了一絲的清明,讓聽懂了,聽明白了,厚此薄彼,頓時惹了余朗發(fā)出了一聲尖叫,連名帶姓的喊起來余海天,“余海天,你混蛋……”“好,爸爸混蛋。”余海天覺得自己良好的自制力終于到盡頭了,他迅速的抽出手指,把他的腿抬起來,把自己重重的插/了進(jìn)去,“爸爸偷偷地告訴你,你叫爸爸的名字,還真爸爸叫的挺有感覺的?!?/br>身下人對于余海天的動作始料未及,他顫抖的發(fā)出了呻/吟,他終于哭了出來,不知道是被余海天這個老流氓氣的,還是被身體里的東西刺/激的,他哭喊,“你又欺負(fù)我,你又欺負(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