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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想要帶兵守關,怎可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皇帝已經盛怒,那傳圣旨的太監(jiān)私下與桓信交好,這一刻也什么都不能透露,只說請他千萬不要提起·那位殿下的事情,只要兩件事情不關聯(lián)到一起,一切都好說。然而桓信卻什么也沒有說話,他回過頭遠遠的望了一眼無雙雪,笑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無雙雪瞪大眼睛,就要追過去卻被云松緊緊的拉著胳膊,完全不能夠掙脫,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桓信被帶走。而后便徹底沒有了消息,無雙雪與韓約之張泛漁他們聯(lián)系,卻也一個都聯(lián)系不上,都被關在家中,一封信也送不進去。最后無雙雪只好讓一枝去找?guī)煾担瑤煾嫡J識的人多,想必能找到什么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張泛漁曾在半夜來過一次,只說不必擔心桓信,又讓無雙雪好好回憶有關的記憶,然而無雙雪什么也說不出來,他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的地方,即使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張泛漁也無法找出破綻。雖然二殿下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然而這件事情查不到別人,也只能由他承受。二殿下被下旨受刑的那一日,慕九寒時隔多年,第一次打開了武陵侯府的大門,與三殿下一起,在無雙雪的院落見面。其余各院的人都已經散盡,阿雪蹦蹦跳跳的在桌子上,慕九寒看了一會兒,才微微笑道“果然很好的計策,然而不該牽連太子?!?/br>無雙雪仍是無辜模樣,說道“什么是牽連太子呢?”“前些日子圣旨已經到太子手中,所謂六月飛雪,本沒有這樣的解藥,我從來不知道溫太醫(yī)為什么會和你合謀,但是太子是不會回宮的,我此次前來,也只是要解決這件事情?!?/br>無雙雪笑的更燦爛一點“我實在聽不懂您的意思,而且您為何和三殿下在一起,云松呢?”“你有多久沒有見到一枝了?”慕九寒卻忽然說道。無雙雪一愣,便立刻開口質問“你怎么他了?”這下便換做慕九寒一派沉穩(wěn),或者說他從一開始便是有備而來,這個時候也只是很是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滿足他的愿望,我讓他見了韓約之。”無雙雪立刻站了起來,不相信的話脫口而出“不可能!他不是被關在家里嗎?!”“你當然不可能。”慕九寒一字一頓,說的無比清晰“因為你不是雪殿下?!?/br>他站起身,此次談話便到此為止,慕九寒站了起來,將一張書信放在無雙雪的面前“內里一張是寄錦給你的信。另一張是韓約之的證書,證明桓信私下仍在調查十年前的舊事,且不惜為此誅殺任何想要他不調查的人,其中更有朝廷命官,你該知道,當初丞相叛亂一事——最后是圣上下旨,只要有人煽風點火,圣上必然會將這件事情與桓信聯(lián)系在一起,這個冬天,不知道會死掉多少人啊?!?/br>慕九寒輕輕的嘆息一聲,便轉身離去,三殿下一句話沒有說,直到慕九寒離去,他也起身離開,只是最后又停下來,轉過身看著無雙雪,深深,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是我對不起你,當初我只是聽說有人很像梅妃,因此好奇去觀看,然而,并不曾想你會紀念我這么多年?!?/br>果然是這樣么。無雙雪踉蹌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便朝里屋走去,走了兩三步,卻又停了下來,開口說道“我很高興你來看我,但是我已經忘了你。”身后一片寂靜,只有輕微的呼吸聲,而后聽得見三殿下嗯了一聲,隨后便響起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最后這屋子里也只剩下無雙雪一個人。從一開始,便是只有他一個人。無雙雪呆在屋子內,一句話也沒有說,靜靜地蹲在床邊,展開桓信給他的那封信,全程沒有提起他所遭受的刑罰,只是與無雙雪說讓他乣忘記添加衣服,冬季寒冷,千萬不要生病才是,其余零零散散的,全是閑雜瑣事,好像他只是出了一趟遠門一樣。無雙雪伸出手去碰窗子透過的光彩,卻只有滿手塵埃。云松晚間進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屋子內空空如也,無雙雪已經不見了。他回過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怒氣沖沖的分息,默默地讓了位置。然而內里空空,已經什么也沒有了,就連那個整天上躥下跳的小狐貍,也一并消失不見。分息氣急,令所有人翻找,在這樣偌大的武陵侯府,竟然找不到一個大活人,他又沒有出府,怎么可能找不到,但是任憑他掘地三尺,不見得人,就是不見了。不僅找不到,大概永遠也找不到了。第32章完結圣上夜間做了一個夢,他夢到梅妃回來了,又或許不是夢,因為梅妃不該這樣年輕,且是個男人。那是無雙雪,懷抱著一大堆的宗卷,踏月而來,宮中侍衛(wèi)這樣多,竟然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他。無邊無際的白雪泛著白光,從窗戶處透進來,只感覺到冷冽。無雙雪將那些卷軸一下子攤開在圣上面前,又走過去,徑直跪了下去,看著圣上,過了很長時間才將那些東西一樣一樣的說給圣上去聽“當年為慕如玉家中小妹被拐,太子殿下請徹查拐賣之事,此事誰都知道會牽扯許多人,我的祖父因在朝堂之上說太子殿下小題大做而被有心之人利用,因此而引發(fā)猜忌,那行拐賣之事的本是兵部尚書,今二殿下之外祖父所為,然而其向來以剛毅聞名,說懷疑丞相,信者居多后搜查出玉璽,乃是竊國大罪,然而那玉璽一則新制,二則連刻字都沒有,無論怎樣看,也是匆匆而制成,而我外祖父甚至不曾接觸一絲一毫的兵權,何來謀反?!”無雙雪一字一句的說著,說道最后那些話幾乎是低吼出來,而雙眼發(fā)紅他卻仍然克制著自己,又顫抖著雙手將那些宗卷攤開,上面細細密密,都是當年參與之人的供詞,桓信許多年在王都生活,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干的,而他收集所有的證據,只需要一個要對圣上質問的機會,卻一直找不到,如今無雙雪便為他制造了這樣的機會。天下之人,不是沒有人可以描繪無雙雪的相貌,只是因為他們中了無雙雪所下幻藥,根本就看不清無雙雪的相貌,只是沉浸在一場虛幻的夢境里。這也正是無雙雪的師父真正教給他的本事,是天下無人可以解開的用藥之法。此時此刻,無雙雪趴在圣上的床頭,嘴唇顫抖的說道“只要你平反,只要你平反——”“不可能!”圣上氣喘吁吁又怒氣沖沖,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