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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姜小原就是個天生的演員,無論高中還是大學(xué)。 在學(xué)校里,她一面充當(dāng)姜父姜母電話里面的乖乖女——成績優(yōu)異,人緣爆好;一面又被人誘拐上了腐朽 、奢靡、墮落的生活。 她上大學(xué)后開始瘋狂交男朋友,撩完就趁熱打鐵,到學(xué)校后面的住宿一條街開房約‖炮,然后甩掉,或者被甩掉,再迅速搭下家,繼續(xù)往返…… 她自以為新潮的穿著打扮,輕浮的言行舉止,加上時(shí)常徹夜不歸,教她所有的室友都敬而遠(yuǎn)之;再加上她從來不參加班級、學(xué)校的活動,更是一個知心朋友都沒有。 但姜小原不Care! 她甚至覺得是室友在嫉妒她,是哪些庸俗的人配不上她! 這樣快活了一陣子,姜小原便有些囊中羞澀了,一開始她還忸怩做作,假裝自己專業(yè)的開銷太大,后來就直接是一副理所應(yīng)道的口吻向姜母索要生活費(fèi),而姜母又心疼姜小原,覺得把錢給她吃東西,總比拿去看病吃藥的好吧? 在這種思想下,她一步步推搡著姜小原走向了無底深淵…… 姜母只有姜小原一個孩子,平時(shí)也幫襯著交她一些為人處世、打理家庭、開銷理財(cái)?shù)臇|西,然后她去銀行里取錢、打錢,甚至按輸密碼都從不避諱姜小原。 姜小原一顆心老早就蠢蠢欲動,但一直都努力克制住了,直到后來他遇到了張子安。 張子安大姜小原整整十歲,是個社會人,家境也頗為殷實(shí),最重要的是,他長著一張蔣亞的臉,但比蔣亞多了些深度,看著更教人移不開眼。 懵懂的初戀無疾而終,這成為姜小原心底一根拔除不掉的倒刺荊棘。 自從見了蔣亞,她的心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里卻還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可她卑微如塵埃的愛,卻并未得到蔣亞一絲一毫的垂憐,甚至還棄之敝履,于是,姜小原就將自己滿腔的愛戀轉(zhuǎn)移到張子安身上。 張子安身上有種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是蔣亞那個張狂的年紀(jì)所沒有的,也教從小缺父愛的姜小原有種被當(dāng)做女兒寵的幸福感。 更重要的是,張子安給了姜小原從未體驗(yàn)過的□□,教她從心理到身體徹底全部淪陷,以至于后來,她為了張子安偷出家里的存折,然后不發(fā)一言的和他遠(yuǎn)走高飛、浪跡天涯。 她堅(jiān)信暫時(shí)對不起姜母只是為了更美好的將來,堅(jiān)信她和張子安會白首偕老,闖蕩一番大事業(yè),到時(shí)再衣錦還鄉(xiāng)、榮歸故里,但她被姜母保護(hù)得太好了。 這不是她以為的世界! 這個世界,遠(yuǎn)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張子安用柔情蜜意、甜言蜜語套出存折的密碼后,就徹底暴露出自己丑陋的真面目:他沒有殷實(shí)的家境,只是個普通的浪子,更甚至,他撕破了偽裝不再溫潤穩(wěn)重,他將他眼底的欲‖望、丑惡與變態(tài)徹底暴露出來。 他洗禮了姜小原最沉溺的性‖愛,對她殘忍的實(shí)行性虐待,而姜小原在一次次的逃脫無門后,絕望不已,也逐漸淪為張子安欲望的傀儡。 她的遭遇遠(yuǎn)不止此。 張子安就像是嗜賭成癮的蠻荒囚犯,把姜父、姜母半輩子的積蓄輸光殆盡不說,更是將他貪婪的目光投向了姜小原。 姜小原淪為他的搖錢樹,出賣身體、出賣靈魂。 在那個昏暗的小房子里,只有一扇半米寬的小天窗——而且還被鐵豎攔堵著。 姜小原被一個渾身油膩、肥腸大耳的男人肆意侮辱踐踏,但她沒有掙扎,只想早點(diǎn)結(jié)束這一切,因?yàn)楹竺孢€有人在等著。 恍惚間,她在想:是不是過了這一個、下一個、再下下個……她就能好好吃個饅頭休息片刻了? 她空洞無神的雙眼望著天窗那稀薄的光亮,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mama,原原餓…… 可能是因?yàn)檫^度消耗,再加上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姜小原比以前“自殺式減肥”時(shí)瘦得更厲害——只有60斤。 皮包骨頭瘦脫相,再加上過瘦導(dǎo)致皮膚經(jīng)脈暴突,布滿紅疹……總之,她的“生意”也隨著紅顏消逝而逐漸淡薄,只有偶爾幾個貧窮的老光棍,湊著十塊、五塊,餓鬼似的提槍上陣。 寒冬蕭瑟,姜小原的情況也隨著天氣一齊進(jìn)入寒冬季節(jié)。 她時(shí)常持續(xù)性高燒,頻繁咳嗽胸痛,嚴(yán)重時(shí)甚至?xí)霈F(xiàn)呼吸困難的情況,而張子安見姜小原沒了賺錢的能力,竟然就直接裹著錢財(cái)離開,絲毫不顧姜小原的死活。 但得了“解放”的姜小原,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又或者說她根本沒有離開的能力。 一開始她只是口腔黏膜潰爛,身上長一些紅疹子,但是迅速的,她裸露在外的皮膚長出一顆又一顆膿包,甚者帶著腐朽、腥黃的時(shí)候,姜小原知道自己得的是艾滋病。 沒救了,自己徹底完了! 那個狹小的天窗不停交換著氣流——刺骨、凜冽的寒風(fēng)“颼颼”刮進(jìn)去,腐臭難聞的味道再從那個逼仄的小房間里給擠出來。 而姜小原,形銷骨立、奄奄一息的姜小原,躺在一張冷硬的、占了房間將近三分之二的木板床上,身上蓋著不知是猴年馬月的棉絮破被,一動不動。 單單看她一個骷髏樣子,再加上皮膚潰爛、面目全非的模樣,大都會以為是個已死的腐朽尸體,但是那胸口微弱的起伏偏偏又告訴大家,她還是個活物。 她氣出多進(jìn)少,泛白的嘴唇微弱的噏動著——但卻聽不出她的聲音,只能看見她不斷蠕動的雙唇,突然,她渾濁麻木的眼珠子一瞪,生生從嗓眼里嘔出兩個字——“悔?。 ?/br> 然后便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再沒了反應(yīng)。 ** 鏡像漸漸消失,然后又蛻變成原來的皎白浪花,接著,騰祥云紋路的橢圓形物什像是離子般被迅速打散,退回到原來的軌跡位置。 陡然之間,空間里恢復(fù)了原來的面貌,只是夏衍知三人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好啦,姜小原回憶錄結(jié)束!」zero歡快的話語打斷了她們的思緒,卻并沒有提起她們一絲一毫的興味。 zero不是人,自然不能指望它理解人類的情感,而她們?nèi)齻€雖然性子淡漠了些,但終究也是正兒八經(jīng)rou筑血融的人,這樣看完一個花季少女短暫而悲戚的一生,怎能沒有觸動? 夏衍知不說話,顧城西就說道:“zero,時(shí)間過去多久了?” 「八個小時(shí)。」 呵,原來才八個小時(shí)??! 一個花季少女悲戚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