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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視,慰問邊境百姓。 雖然方烈一直說他善于爾虞我詐之術(shù),但他卻只是出于自保而算計,并沒有過分的企圖,說到底,胸?zé)o大志。正如他當(dāng)初看穿了宮中的明爭暗斗,所以干脆拉著方烈胡天胡地地大演男風(fēng)之事,只為求得身安度日。 偏于北固關(guān)也是因為可以遠離勞心傷神的心機之爭。既然大哥仍舊不放心他,借此出行而遁走,倒也是條出路。至于保護北固關(guān)和西朔州的和平安寧,那也只能算了。 能保住傅柔,今后有機會幫著消弭宏穆關(guān)將士的仇恨,爭取宏穆關(guān)再回穆國,便是他作為穆氏王孫對穆國最后的貢獻。 他知道傅柔對他穆氏的恨意,也知道這兩個姑娘時刻都在謀劃著逃走,但是,傅柔他不能放,而沈弄璋,在沒有摸清她的底細之前,也不能放。 離著蠻族十月十六的最后一場草市只剩一個月,時間很是緊張。避免沖突,順利地趕到蠻族草市換回食鹽,他才能放手做下一步,是以趕路的這段時間,他需要這兩個姑娘在眼皮子底下安安分分的,不要惹是生非。 然而,到底還是有穆礪琛算計不到之處——第二日,沈弄璋病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收藏~~~感謝~~~~ 第20章 病 盡管方烈已經(jīng)證明沈弄璋是因身體大虛而感染風(fēng)寒,并伴著咳嗽,很可能便是昨天穿著單薄受涼的緣故,但穆礪琛仍存著懷疑。 這女子自打進入北固關(guān)便沒有在他面前說幾句話,但表現(xiàn)卻讓他印象深刻。 首先在他的府邸識破了方烈的苦rou計,之后又擔(dān)心士兵對她們施以侮辱而裝暈,并唆使五十五號認了騙吃之事。昨日在車上,更是不軟不硬地回擊自己,昨晚甚至試圖找機會去接近他的車夫和腳力士兵。便是剛才,她乖乖喝了藥湯,就強打精神自行上了馬車,仿佛不肯耽擱行程似的,博人同情。 為此,傅柔不肯上車,這么多年一直支持自己的方烈,這一回竟然罕見地沒有說話,似乎也對她動了惻隱之心。 每一步都應(yīng)對得井井有條,自然平順,看不出絲毫做作偽裝,若不是她為人便如此周到細致,那必然藏著jian謀。 離草市開市之日已近,穆礪琛也確實不想耽誤行程,更想試探一下沈弄璋到底存著什么心思,便黑著臉、強行拉著傅柔上馬車,冷冰冰地命令車隊啟程。 傅柔雖然不情愿被拉進車廂,但上了車,倒是全副心思都在沈弄璋身上,讓她依靠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攬著她,甚至要將自己身上的皮袍脫下,為沈弄璋保暖。 方烈擔(dān)心傅柔會受涼病倒,又擔(dān)心與沈弄璋挨得太近,病情傳染,主動將自己包袱里的皮裘掏出來蓋在沈弄璋身上,并與傅柔交換位置,由他這個醫(yī)者來照顧病人。 傅柔雖然穿回了自己的皮袍,卻不肯與方烈換座位,堅持要自己照顧沈弄璋。 沈弄璋不僅背上傷口疼,更是渾身酸疼,也擔(dān)心病情會傳染傅柔,低聲勸傅柔坐到對面去,自己一個人趴著即可。 穆礪琛冷眼旁觀,始終沒有說話。 風(fēng)寒可傳染,他從小在宮中便知,嚴(yán)重者藥石罔效,便是再高明的神醫(yī)也束手無策。 現(xiàn)在四人坐在同一個車廂里,兩面窗口和車門被獸皮簾子遮擋得嚴(yán)實,幾乎不透氣,倒是極容易被傳染。莫不是她想將風(fēng)寒傳染給車隊所有人,再尋找機會帶著傅柔離開?按照她之前異??焖俚奶K醒速度來看,她有絕對的毅力能堅持下去。 昨天她與傅柔一同下馬車去小解,不知道她們是否趁機商量了什么,很有可能,她們再一次使用苦rou計,不惜傷人傷己,達到逃走的目的。 即便逃走不可能,她也可以拖延時間,使自己無法換到食鹽,這樣,北固關(guān)也就缺了重要的食鹽,雖然能堅持過去,但人心卻會生出變故。 是了,必是如此!聿國的jian細,自然要見縫插針地破壞穆國的安定! 有了先入為主之見,穆礪琛越發(fā)覺得沈弄璋可疑。 起身將傅柔拉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卻坐到了傅柔的位置上,一邊伸手將方烈的皮袍仔細裹住沈弄璋的身體,一邊用異常玩味的眼神盯著她憔悴的面容,佯作關(guān)心地說道:“大烈若是被傳染了,我可心疼,還是我來最合適。” 沈弄璋眼睛酸澀,半睜半閉地看著穆礪琛的臉隨著車輪滾動而晃動,晃得她眼花心慌,也聽出了他語氣中暗藏的不滿和懷疑,不喜不怒地扭轉(zhuǎn)臉靠到另一側(cè)的車廂上,拉開了與穆礪琛的距離,咳了幾聲后,細聲說道:“不敢勞煩將軍照顧,我只要多睡睡就好了。” 一路昏睡到晚上,沈弄璋的情況越發(fā)不好,眾人進入鄉(xiāng)村里尋找宿頭休息。 然而此處是個小村子,每戶都沒有多余的房間接納他們十幾人的車隊,有村民告知,在村西頭倒是有三間破敗的空房。穆礪琛不想恃強凌弱,沒奈何,只好差人向每戶人家買一些木柴,將車隊帶到空房去安置。 長久不住的空房在如此寒冷的天氣里,燒熱了會緩霜,十分潮濕,很難入住。傅柔擔(dān)心沈弄璋的身體吃不消,提出陪著沈弄璋再去與村民商量借宿,兩個姑娘家總歸好說話。 穆礪琛暗忖:果然是想找機會逃走!于是以方烈是醫(yī)者為由,要方烈?guī)е蚺叭ふ宜揞^。 但是,方烈卻擔(dān)心穆礪琛和傅柔在一起不知道會起什么沖突,為了避免他們之間的矛盾再擴大,以后上路更難以相處,干脆讓穆礪琛帶著沈弄璋離開。 無奈,穆礪琛只得提了個小包袱,背著沈弄璋裝可憐,謊稱是夫妻出門做買賣,不小心著了風(fēng)寒,一家一家敲門求住宿。 終于,一對老夫婦因為兒子當(dāng)兵不在家,收留了他們。 沈弄璋已經(jīng)幾個月沒有看過年長之人,此時生了病,精神更敏感脆弱,看到這老夫妻不時念叨自己的孩兒,不由觸景生情——中秋節(jié)剛過去一個月,每年這個時候她便不再出門,與父親外出打獵、準(zhǔn)備過冬貨物,正是最樂融融的時節(jié),不禁越發(fā)思念自己的父親。 想到父親冤死,全縣城鄉(xiāng)親冤死,自己被發(fā)配為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