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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繡錦的繡制時間,也就相差不大了?!?/br> “父親,弄璋可是您的義女,什么‘放下碗罵娘’?!笔┏降亻_口,指出施長耕引用錯誤的詞匯。 “是我學(xué)的馬虎,自罰一杯!”施長耕不以為忤,哈哈笑道。 沈弄璋只能陪著淡笑,遠(yuǎn)不及在外面時那樣的靈動放松。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稱呼施辰為兄長,但沈弄璋自進(jìn)城到進(jìn)入大廳,始終還不能適應(yīng)施長耕給她的這個新身份。 在南北國,王族血緣血統(tǒng)極其高貴,容不得半點玷污。除非有王族急需倚重之人,為籠絡(luò)人心,才會破天荒地以螟蛉子的身份收進(jìn)王族,是以她很難相信這個身份的純粹性。 “弄璋,啟河的情況我們早就調(diào)查過,你能帶著眾人平安來回,并打通了商路,足以改變我們啟部的命運,是我們啟部最大的功臣,所以當(dāng)真不用推脫。我們當(dāng)你是我們的英雄,你作為我們啟部的公主,也是我們的榮幸?!?/br> 施辰到底出去過,了解一些穆國的情況,知道沈弄璋心里在意什么。 施辰話音一落,包括施長耕在內(nèi)的所有啟人全部起身,鄭重地向沈弄璋施了一禮,表示真誠的感謝。 沈弄璋連忙還禮。 正要再謙虛,施長耕已經(jīng)搶先說道:“好了,感謝的話就到此為止,再多說顯得矯情,來日方長,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總歸不會錯。” 轉(zhuǎn)而又正色道:“璋兒,聽滿春說,那個定國公余殿邦很貪心,不好對付,留在賢門城的那些銅錢,不會出事吧?” “余殿邦收了白鹿織錦,只憑這幅無價之寶,他就會暗中保護(hù)我們。即便他貪得無厭想要翻臉,也要等他們琢磨出竹紙的做法?!鄙蚺按鸬?。 這一趟,沈弄璋換回了五萬多貫、四十多萬斤的的銅錢,一舉解決了啟部對銅的所需。更打開了竹紙的商路,今后兩年,每年提供給三寶舍三十萬張黃紙,一百萬張糙紙。 但因銅錢太過沉重,沈弄璋擔(dān)心一次性運過啟河,會受到啟河幫的覬覦,因此只帶了一萬貫的銅錢回來,剩余的將通過每次運送竹紙的機(jī)會運回來。 正因為如此,沈弄璋才在賢門城買了院落。耿介和周連弟等人在那面不僅要學(xué)習(xí)聿國商人的長處,了解他們的經(jīng)營特色,還要在每次三寶舍支付竹紙貨金時,將他們的四萬貫銅錢分批與貨金一起運到啟河西岸,再帶竹紙過去。 這樣,租三條貨船只需要往返一趟,便可以完成交易,而不需要翰章商隊先派人過河去三寶舍通知取貨。 至于交貨時間如何讓耿介等人知道,就要靠沈弄璋帶回來的鴿子來傳遞消息。 這些鴿子還是錢若谷建議買來訓(xùn)練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交易的大致情況滿春已經(jīng)與施長耕說過,但沈弄璋這么細(xì)致周密的安排,卻還沒有來得及說。眼下聽到沈弄璋詳細(xì)的解釋,施長耕和施辰毫不掩飾驚訝與驚喜。 提起貨金,施長耕忽然說道:“璋兒,施辰看過你給的賬冊,你將所有費用、打點所需的折損都算到了自己的支出里,卻實打?qū)嵃串?dāng)初你與施辰說定的價格和貨物數(shù)量返還啟部貨金,我敬佩你信守承諾,但這些損耗都是為了啟部的商路,不能由翰章商隊承擔(dān)?!?/br> 這些細(xì)節(jié),滿春之前便提到過,施長耕親自查看,確認(rèn)果然如此,自然高看沈弄璋。 “大酋長……” 沈弄璋剛一開口,便收到施長耕的瞪視,只得改口道:“義父,這商路運送的雖然是啟部的貨物,卻是翰章商隊在走,自然要由商隊承擔(dān)支出?!?/br> 目光流轉(zhuǎn),忽然笑道:“等以后咱們啟部有更多人能流利地說南北國官話,能組成更多的商隊出去,開辟更多的商路,翰章商隊說不得還要像啟河幫一樣,收‘通路費’呢?!?/br> 此話引得眾人一陣開懷大笑。 笑聲漸停后,滿春沉著臉,說道:“如果我們也有艨艟,帶上我們的勇士,啟河幫那些水匪哪里是我們的對手。” 其他早已牢sao滿腹的侍衛(wèi)立即附和道:“對!如果我們有船,就不會被啟河幫和余殿邦這樣盤剝?!?/br> “哪怕只是保護(hù)我們與青禾縣的這一段水路也好!既可以抵抗啟河幫,也可以運送竹紙過河?!?/br> 施長耕顯然很重視這個問題,放下筷子,轉(zhuǎn)頭問沈弄璋:“如果我們有船,會不會影響與三寶舍的交易?” 租船顯然涉及到余氏家族的暗中利益,施長耕擔(dān)心觸碰余殿邦的利益,會讓他終止竹紙交易。 沈弄璋沉思片刻,說道:“要看船隊的規(guī)模吧,這個涉及到水上開戰(zhàn),弄璋不太懂,但總歸要徹底壓制對方,才能順利在啟河往來。那個時候也就不限于與三寶舍交易,我們可以尋求更多的買家?!?/br> “不錯!弄璋選擇三寶舍,主要還是想借余殿邦和啟河幫的關(guān)系,可以不被啟河幫為難。如果我們能和啟河幫分庭抗禮,余殿邦也就是多余的。甚至我們的船可以直接沿著水路進(jìn)入到聿國的各個地區(qū),將我們的竹紙、鹽和茶都運過去!”施辰握了握拳頭,越說神色越是憧憬。 就在眾人被施辰的話所感染而熱血沸騰時,施長耕斂去笑容,神情有些肅然,似問非問地說道:“如果我們可以駕船出行部族,暢通無阻,豈非聿國的船也可以暢通無阻地進(jìn)入我們啟部?!?/br> 施辰想了想,說道:“穆國和聿國都守著啟河,一定有自己的水軍,也就有這方面的布置和預(yù)防措施,趁著現(xiàn)在沒有戰(zhàn)事,孩兒想再出去看看,漲漲經(jīng)驗?!?/br> “未雨綢繆,我們也該考慮自己的戰(zhàn)船和水軍了!”施長耕的拳頭就放在桌面上,鄭重地說道。 轉(zhuǎn)頭又道:“璋兒,還要讓你費心,請一些船工匠人來教教我們?nèi)绾卧齑?,酬勞高些沒關(guān)系,重要是人能來,來了能適應(yīng)。” 這話觸動了沈弄璋的心思,立即點頭應(yīng)道:“是?!?/br> “對了,這次打算帶什么出去,我命人準(zhǔn)備?!笔╅L耕道。 沈弄璋沉默片刻,抬頭看著施長耕,眼神里有堅定,有期望,還有一絲惴惴,柔聲說道:“義父,這次我想帶三千斤糧食回穆國,換匠人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