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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打定主意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了么。 看著近在咫尺以至于完全模糊的臉,沈弄璋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用力咬碎了果子。 與其兩個人遮遮掩掩仍舊不能相忘,便試一試這樣相處,也許,當真能走出一條路來呢。 今晚是真的醉了。不僅醉了,還瘋了! 沈弄璋想著,邊吃著半顆果子,竟放松了肩膀,打算讓自己徹底瘋下去。 核和幾粒果實確實苦澀,很苦,苦得眼淚不知何時流了一臉。 沈弄璋忽然慢慢地咀嚼起來,似乎要將這所有的苦澀都仔仔細細地品嘗,仿佛這樣,便可以讓自己多背負一些苦澀,讓穆礪琛少背負一些。 從頭到尾,他都是無辜的,卻在她的仇恨里輾轉(zhuǎn)漂流,努力適應一切。 直到感覺到沈弄璋徹底將果子吃進了肚子里,穆礪琛才扯開嘴角,無聲地笑了笑,在沈弄璋鼻尖上輕輕吻了吻,又將她雙眼眼角的熱淚一并吻去,再用手指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才不舍地挪開自己的腦袋。 “雖然你不說話,但這是默認了。”穆礪琛自以為是地說道。 沈弄璋垂著眼眸,避開穆礪琛熱切的、探究的視線,半晌,才訥訥地說道:“但是,我沒想要和你一起走下去,我們也不能一起走……唔……” 穆礪琛的唇突然又覆了上來!很燙,像是懲罰一般,狠狠廝磨著沈弄璋的唇舌。 沈弄璋的頭被穆礪琛雙手捧著,完全不能動,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么反抗,只能任他的唇舌為所欲為,慌亂、窒息、遲鈍地被迫回應。 手掌貼著穆礪琛的胸膛,隔著一層單衣,她竟然還能分出心思去感覺他心臟的清晰跳動。 怦怦的,很快,很有力量的脈動,從自己的掌心,似乎又傳回到自己的身體,連帶著自己的心跳也要與他趨于一致了。 忘了要推開他! 穆礪琛很生氣,吃了他的果子,竟然還能說出那么無情的話來,當自己是傻子么! 然而,沈弄璋又沒有抗拒他的親吻——雖然也沒有主動回應。 要什么回應,他自己也是憑著一腔氣憤就吻了上去,目的只是看她會不會因為討厭自己而推開自己。 她始終沒有反抗一下,穆礪琛緩緩放開了她,覺得自己嘴唇也有點漲漲的麻木! “你沒推開我,口是心非!”雖然只是片刻,卻仿佛找到了確鑿的證據(jù)似的,穆礪琛義正辭嚴地責怪沈弄璋。 沈弄璋咽了咽口水,本能地舔了舔有些木然的嘴唇,頭暈目眩之中,不解地問道:“什么?” “沈弄璋,還想裝傻?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穆礪琛雙手輕輕晃著沈弄璋的腦袋,怒道。 有些生氣,有些心痛,自己活活剜出一顆心來奉到沈弄璋面前,卻被沈弄璋踏在腳下! 本就頭暈,被穆礪琛一晃,更是暈眩。 察覺到穆礪琛的怒氣,但沈弄璋還沒有弄清他生氣的原因。 尋找支撐似地抓緊了穆礪琛的衣襟,沈弄璋一邊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略有些委屈地說道:“我聽到了,果子不是吃了嗎。” “然后呢?你不會說你喝醉了不記得說了什么吧?沈弄璋,別拿商人的狡猾嘴臉來應付我!” “啪”的一聲,腦袋無法動彈的沈弄璋用力捶了穆礪琛胸口一下,輕斥道:“我什么時候拿狡猾的嘴臉應付過你!難道我去朔北草市、去穆國做生意,也要帶著你?” 穆礪琛一怔,轉(zhuǎn)而重新回憶一下沈弄璋方才的說辭。 啊!原來不能“一起走下去”是這個意思! 自己竟然誤會了! “放手!”沈弄璋用力扭著穆礪琛的手腕。 見穆礪琛像根木樁子一樣不動,慢慢冷靜下來的沈弄璋料想他是誤會了。但他竟然說自己用“狡猾”的嘴臉應付他,完全無視自己豁出去的決心,突然覺得自己今晚當真是醉了,才會對他說的一切都動了心。 穆礪琛這回反應很快,忽然耍賴道:“不放!放了你肯定不承認之前說了什么!你今晚早就打定主意灌我喝酒,等我喝醉,騙我把心掏給你,放了你個jian商,我這輩子就完了!你得賠我!” “你胡說八道什么?酒明明是你拿的,你自己喝的!”沈弄璋雙手分別扭著穆礪琛的手腕,對方卻紋絲不動。 成功倒打一耙,轉(zhuǎn)移沈弄璋對“狡猾jian商嘴臉”的注意力,穆礪琛心里竊笑,繼續(xù)胡鬧道:“如果不是你喜歡喝,我怎么會拿?罪魁禍首就是你!” 忽然松開沈弄璋的腦袋,穆礪琛整個人撲上去將沈弄璋抱住,一個重心不穩(wěn),兩人雙雙側(cè)躺下去。 擔心竹面硌著沈弄璋,穆礪琛使巧力讓沈弄璋半趴在自己身上。竹面有些微微的涼意,懷里的身體卻溫軟豐盈,穆礪琛心滿意足,卻依舊無賴地小聲嚷嚷:“你個jian商,騙我的心,以物易物,還我一個!” 見穆礪琛這么撒潑,沈弄璋是徹底清醒了。 “我既然是jian商,你還妄想什么?”佯作生氣,沈弄璋扭了扭被穆礪琛抱緊的身體,冷冷地說道。 但又怕穆礪琛繼續(xù)誤會,繼而勉為其難地說道:“你這顆心別人也不稀罕,我先收著,等碰到方先生,問他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當虧本,砸手里了吧?!?/br> 說著如此曖昧rou麻的話,沈弄璋只覺整張臉燒了起來,將臉埋在穆礪琛懷里,不敢露出來。 呵呵呵呵呵呵…… 穆礪琛笑得滿足又得意。 環(huán)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的力道又大了一些,而且,身體能清晰地感覺到穆礪琛低低的笑聲而引起的胸腔震動。 “放開我?!鄙蚺拜p輕一動,羞赧道。 “不放!”穆礪琛看著天上無數(shù)亂眨眼睛、偷看他們的星星,炫耀般抱著沈弄璋,不肯松手。 說也奇怪,就這樣趴在穆礪琛懷里,沈弄璋的羞澀竟?jié)u漸褪去,反而也很想伸出手臂去回抱他,只是手臂被穆礪琛抱住,抽不出來。 “守夜的人一會兒交班,會聽到聲音的?!鄙蚺疤籼裘颊f道。 果然,穆礪琛的手臂松了松,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布置了守夜人?” “不布置的話,你也枉作蠻人懼怕的北固關守將了。”沈弄璋答道。 “嗯,確實!”穆礪琛得意的應了一聲。 然而,手臂一緊,左手再次用力抱住沈弄璋,用右手撐起二人,重新將沈弄璋扶靠在竹墻上,脈脈地看著沈弄璋的雙眼,溫柔地說道:“剛才誤會你說的話,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