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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另外點了牛rou,花生之類的下酒菜。舞臺在最靠里的位置,被白色薄紗掩映著,隱約可以窺見雛形,像是荷花,由一整塊漢白玉雕琢而成,花蕊淡黃,栩栩如生,四周環(huán)繞著碧綠葉片,如眾星拱月般。這會,上面有幾個穿水藍色衣衫的清秀女子正在跳舞,衣服的樣式很特別,領(lǐng)口拉得很高,肩膀和腰間都綴有絲帶,袖子甩起來,就像是漾開了一圈波紋,柔美異常。見時間還早,各桌的客人都開始邊飲酒邊說起話來,男人嘛,到青樓肯定都是來尋歡作樂的,也不在乎熟不熟了,很容易就能找到共同話語。“陸兄,難不成你也是為了泠煙姑娘來的?”“我倒覺得燕舞更好些,漂亮,身材也好,泠煙姑娘美則美矣,就是太冷了,沉默寡言的,恐怕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屁來,跟她待久了恐怕都得變成冰雕?!?/br>“三兒,瞧你這話說得,好像人泠煙姑娘就能看得上你一樣。”“這叫什么?對對對,癩□□想吃天鵝rou,哈哈哈。”“你還別說,三兒最近干活可勤快了,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說是要攢錢替燕舞贖身?!?/br>“喲,看來三兒這是想娶媳婦兒了?不是哥哥我打擊你,燕舞你就別想了,那女人心氣兒高著呢,聽說……”身穿藏青色袍子,留著八字胡的男人神秘兮兮地往周圍瞟了一圈,然后示意眾人靠攏,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安遠侯知道吧?就是那位皇帝跟前的寵臣,前幾日說是想娶她做妾,不得不說,那燕舞膽子還真夠大的,也不怕得罪人,直接就給拒絕了?!?/br>“安遠侯老是老了點,不過家里有錢倒是真的,關(guān)鍵還有地位,燕舞嫁過去就算是做個妾,怎么也比待在青樓強啊。”“你們說的是前兩月剛死了兒子和兒媳的那個安遠侯?他家里不是有個母老虎嗎?聽說管得很嚴,還敢明目張膽地來青樓里找樂子?”“什么母老虎,死了兒子,哪還有可以倚仗的資本,早就人老色衰了,以往安遠侯都是看在安銘宇的面子上才讓著她,現(xiàn)在可慘了,侯爺夫人的位置都快坐不穩(wěn)了?!?/br>“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安遠侯都五十好幾了吧,下面那玩意兒還能立得起來嗎?”旁邊一人立刻插嘴,又擠眉弄眼道,“難不成他娶回去就為了過過眼癮,然后自己看著擼?”周圍人都沒忍住笑出了聲,甚至還有個自控力差些的,嘴里酒液沒包住,直接就給噴到了地上,連衣襟都被沾濕了大半,濕漉漉地往下滴水。他旁邊坐著個穿藍衣的瘦弱青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先拿帕子把自己面前的酒漬擦干凈了,正想遞過去給那人,大廳里卻突然暗了下來,只剩下些微漏入的月光。“搞什么啊?突然這么黑?!?/br>“誰他媽的不長眼,敢撞老子!被我逮到絕對饒不了你?!?/br>“哪個龜孫子把酒灑到我衣服上了,這可是錦緞的,賠得起嗎?”“到處都黑漆漆的,根本什么也看不見,還怎么選芳主?。俊?/br>“往哪摸?。∧闶遣皇腔钅伭??”大概是不適應(yīng)黑暗環(huán)境,加上因為突然看不清周圍,心內(nèi)本能生起的緊張感,不少人都開始摸索著四處走動。桌上東西不斷噼里啪啦地掉落,其中還夾雜著推搡和吵嚷的聲音,顯得雜亂不堪。好在這樣的情況并未持續(xù)很久,只過去半分鐘不到,不知從什么地方響起了拍掌的聲音。隨著“啪啪啪”的幾聲,四周陸續(xù)燃起火光。那燈籠竟也做得十分別致,淡粉的色彩,糊了薄薄一層紙,火光搖曳,遠遠看去,就像一朵朵盛放在半空里的蓮花。“快看,臺子上有個人!”靠舞臺最近的圓桌旁,一穿青衫手里拿著折扇的年輕男人突然出聲,頓時吸引了眾人注意力。有眼尖的人已經(jīng)認了出來,“是燕舞!燕舞!”語氣激動,臉色漲紅,活像是現(xiàn)代的追星族。“燕舞這么快就登場了,難不成后面排著的就是泠煙?”有懂行的熟客見了臺上女子的裝扮立刻露出詫異神情,幾乎是喃喃道,“烈火紅蓮?燕舞這是把看家本領(lǐng)都拿出來了啊?!?/br>紅衣美人正以跪趴的姿勢伏在白玉荷花上,看不清模樣,裙擺散開,大片的褶皺和花紋,只覺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驚艷非常。腰肢柔軟,像是條蛇,抬頭的瞬間,容貌也頓時清晰了起來。一張比例完美的瓜子臉,下巴微尖,黛眉粉唇,眼波瀲滟,睫毛微顫,眉心間那朵細細勾勒的紅蓮襯得她越發(fā)明艷動人。旁邊有人拿了小鼓一下下輕拍著,紅衣美人亦是舒展手臂,踮腳慢慢舞動起來,每次都剛好踩在節(jié)拍上,不疾不緩,恰到好處。旋轉(zhuǎn)的裙擺就像朵綻放的蓮花,美艷不可方物,輕紗飛舞間,她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眼底也流露出輕佻卻又不過分露骨的魅惑之色。在臺下輕輕掃了一圈,就像藏著勾子,直接將人整顆心都拉了出來,腦海里一片恍惚,什么都沒剩下,只知道隨著她的動作而起伏。大廳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看直了眼,二樓包間的窗戶也都大開著,不斷有腦袋爭先恐后地探出來,甚至能清晰地聽見各處吞咽口水的咕嚕聲。“這燕舞果真是個絕色尤物,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千兩黃金也花得值了。”達魯這會也直楞楞盯著下面的紅衣女子,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里頭帶著明顯的**和垂涎之色。原本拿在手里的酒杯砸在窗框邊緣,傾倒的酒液灑了他一手,身上也很快變得**的。達魯卻絲毫不在意,甚至連擦都懶得去擦,視線仍緊緊粘在舞臺上,似乎生怕漏掉分毫。旁邊的李延治雖然對他過分直白的話語心生不屑,甚至覺得有些丟人,畢竟達魯?shù)穆曇舸蟮酶舯诤脦讉€房間都能聽見,說成**一度都好歹文雅些,果然是個莽夫,不解風(fēng)情。但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今晚的燕舞遠比上次登場時還要美,紅衣再適合不過,襯得她面龐越發(fā)明艷,那雙眼睛也仿佛流淌著蜜意,只輕飄飄掃過,身上的皮膚便猛然變得guntang。琴曲突然變得歡快起來,原本緩慢舞動的紅衣美人仰面一笑,裙擺劃出道弧度,整個身體彎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波浪形。然后十指捻花,白玉小足踩在玉質(zhì)的蓮花上,飛快地旋轉(zhuǎn)起來,如同一朵怒放的紅蓮。眾人這才看見美人手腕上,足踝上,甚至是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