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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腆著臉湊上去打招呼,態(tài)度謙恭又有禮,透出十足的討好意味。平日里攀關(guān)系的人多了去,用的借口也千奇百怪,付辛早已經(jīng)見慣不怪,本來不想理會,只冷著臉敷衍了一句便打算離開,反倒是顧安爵看見張德順背后小跑著跟過來的夏真真,頓時停住了腳步,還順勢拿手肘頂了付辛一下,挑眉笑得意味深長。因著顧安爵的原因,付辛對夏真真也是有幾分印象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印象,在他看來,夏真真就是個表里不一的女人而已,皺眉正想說話,旁邊恰好有端著餐盤的侍者經(jīng)過,付辛立刻體貼地環(huán)住對方肩膀,把人往自己懷里帶去,嘴里也囑咐了一句小心,眼神亦是十分柔和,似乎只要對上顧安爵的視線身上冷氣便瞬間褪了個干凈。張德順能混到今天這樣的地位自然不是傻子,相反,他還很精,尤其是在處理人際關(guān)系方面,這會還能看不明白兩人的關(guān)系嗎?明顯沒有普通情人那么簡單,光是付辛那寵溺的眼神都讓他心頭發(fā)麻,商場上出了名的閻羅王,殺伐果斷,從來不留情,何時流露過這樣溫柔的神情,還是對著一個男人。夏真真是突然間被扔下的,很有些莫名其妙,為了配新買的波西米亞吊帶長裙,她特意穿了細根的高跟鞋,這會在木質(zhì)的走廊上跑動起來,稍不注意就把鞋跟給踩進去了,好不容易才在侍者的幫助下□□,尷尬得臉色都紅了,只能低著頭站在張德順身邊,借助垂落下來的發(fā)絲遮掩。“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是甄意吧?綠江網(wǎng)出了名的言情天后,寫那個,我很喜歡你的文筆?!毕恼嬲嬖具€尷尬得要死,從張德順的反應(yīng)她也猜到了面前這兩個人恐怕身份不簡單,畢竟那家伙素來是個欺軟怕硬的,在大佬面前恨不得趴地上裝孫子,現(xiàn)在這么副卑躬屈膝,陪著笑臉的模樣實在少見。聽到顧安爵說話她本能地以為對方是自己的書迷,當下底氣也足了些,抬頭露出一個對著鏡子不知道練習(xí)了多少次的漂亮笑容,又順勢將擋住視線的耳發(fā)往后撥了撥,點頭道,“是,我是甄意。”然后客套了一句,“什么言情天后啊,都是書迷朋友們抬舉我了,我不過就是個普通作者而已?!?/br>顧安爵偏頭和付辛對視一眼,嘴角的弧度頓時深了幾分,眼底帶著明顯的笑意,惹得付辛忍不住伸手在他側(cè)臉輕捏了一下,環(huán)在對方腰間的手卻絲毫沒松開,顧安爵也不拆穿夏真真,反而又挖了坑讓她跳,眼神看起來十分真誠,聲音也溫柔若春風(fēng),“甄,不對,夏小姐還真是謙虛,聽說你和夜?jié)墒峭T師兄妹?”夏真真其實是有些近視的,但今天出來得匆忙,根本都沒時間戴隱形眼鏡,畢竟是請張德順幫忙,她也不敢讓對方久等,穿得這么仙,如果戴副黑框眼鏡又有些破壞形象,想著只是吃頓飯而已,還不用對著張德順那張油膩膩的大餅?zāi)?,看不清楚正好,這會回答顧安爵的問題就免不了和對方視線對上,頓時感覺心跳漏了一拍,支支吾吾道,“以前是,不過現(xiàn)在關(guān)系有點僵?!?/br>“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報道我也看了,總覺得有些夸張化,夏小姐應(yīng)該不是那種人才對吧?”顧安爵倒是沒想到夏真真竟然真有這么大臉,當著本尊的面也敢大言不慚地說什么和夜?jié)墒峭T師兄妹,別人不清楚,自己還能不知道嗎?夜?jié)筛揪蜎]有所謂的師門,所謂的經(jīng)常交流文筆,互相幫助也是根本就沒有的事,真要說的話,完全是夏真真在纏著他讓修改初稿。聽對方提到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夏真真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她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有人說起她和原柏,夜?jié)扇齻€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之前還好,利用夜?jié)傻拿麣夂煤觅嵙它c關(guān)注度,把對方塑造成追求不成就惡意報復(fù)的渣男,雖然也有罵她的,但更多人卻是選擇相信,畢竟夜?jié)蓮膩頉]爆過照,人無完人,大多數(shù)書迷都覺得既然他能寫出這么華麗的文字,肯定是個其貌不揚的人。夏真真本來還擔心夜?jié)蓵境鰜沓吻?,免不了又得打口水仗,畢竟夜?jié)傻姆劢z也不是吃素的,好在那頭一直靜悄悄的,連微博動態(tài)都沒有一條,狀態(tài)欄依舊空蕩蕩的,以前原柏替他發(fā)過幾條,但轉(zhuǎn)組過后就全部刪掉了,似乎是覺得連偶像自己都不愿意出面,原本還憤憤不平的夜粉們也慢慢消停下去,夏真真正沾沾自喜的當口,沒想到原柏卻突然躥了出來反咬她一口。明明自己已經(jīng)把證據(jù)處理得夠干凈了,那家伙竟然還悄無聲息地留了后手,也不知道從哪弄到自己金榜刷分的證據(jù),竟然還有以前和夜?jié)傻牧奶煊涗浗貓D,這回自然是沒有打亂順序的,跟夏真真之前發(fā)出來的放在一起對比,頓時被狠狠打了臉,網(wǎng)絡(luò)上罵聲一片,弄得她這幾天都不太敢出門,怕被人砸雞蛋。這會聽顧安爵提起,夏真真也只能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解釋道,“媒體都喜歡捕風(fēng)捉影,不過是網(wǎng)友胡亂猜測議論而已,當然不是真的?!泵嫔想m然仍舊帶著笑,心里卻有些惱火,不是說喜歡自己的文筆嗎?看樣子應(yīng)該是書迷才對,怎么突然間問出這么尷尬的問題,難不成是故意想讓自己難堪?想到這點,夏真真的眼神頓時變了,深處藏有一絲本能的不喜和厭煩。膳食坊在市中心,菜式新鮮不說,還很養(yǎng)胃,許多高層和白領(lǐng)都喜歡到這兒來,幾個人正好站在走廊拐角處,雖然顧安爵的身形被垂掛下來的綠蘿和旁邊的大型綠植遮擋了大半,但聲音卻十分清晰地傳了出去,大廳里坐著的都是些年輕男女,微博論壇刷得要多有多勤快,聽到甄意兩個字便不由豎起了耳朵,還有人不管是真是假,舉起手機咔擦就連拍了數(shù)張照片。顧安爵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態(tài)度的改變,反正他也只是給夏真真提個醒而已,不過看對方那模樣,似乎完全沒把自己跟夜?jié)陕?lián)系起來,大概直接定義成黑粉了,至于照片,也在他預(yù)料之中,反正沒拍到自己和付辛,入鏡的只有夏真真和張德順,一貫標榜純潔無暇的女神突然和綠江大股東出現(xiàn)在飯店里,親眼所見怎么也比原柏那些所謂的證據(jù)要有力多了,悠悠眾口可是很難堵上的,那么多人總不可能一個個去威脅吧。“祝兩位用餐愉快,我們就先走了。”這話自然是對著張德順說的,讓他頗有些受寵若驚,抖著唇,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您二位走好,下次如果有機會我再作東,希望付總和……”“穆。”顧安爵勾唇提醒了一句,視線掠過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夏真真,張德順識趣地接口,“是是是,希望穆先生和付總能賞臉給個面子?!倍潭處追昼姷臅r間,他心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