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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言不是走后門進來的嗎?說不定就是想借此給他個下馬威,如果直接把他刷掉的話豈不是成了不給m&g和孔瀚飛面子,好歹走走流程。”“陸思言歌唱得好好的干嘛突然轉(zhuǎn)行演戲?該不會最后也弄得跟安岑一樣吧,都接了好幾部劇還不慍不火的,微博下面全是罵聲。”“m&g最近好像在推新組合,就那個什么c.razy,清一色的花美男,說是還在韓國進行過特訓,也許是想把好資源都留給他們也說不定,畢竟搖錢樹誰也不嫌多?!?/br>……走廊并不算窄,兩個人并排走在一起也綽綽有余,前面帶路的小哥翹著蘭花指,步伐妖嬈,一扭一扭的,陸思言盯著他背影越看越覺得喜感,忍不住笑出聲來,旁邊的裴墨倒是始終繃著那張正經(jīng)臉,離得近才發(fā)現(xiàn)這人簡直嚴謹?shù)娇膳拢袷怯新牭叫β曇七^來視線看了他兩秒,似乎是有什么話想說,但最后只張口吐出句你加油,語氣平淡至極。裴墨的性格偏冷,陸思言本來以為對方不會搭理自己,或者擺出副前輩的架勢直接給個下馬威,這會聽裴墨開口說了話反倒覺得有些意外,不由挑眉朝他看過去,語氣戲謔,“作為競爭者,你這是在鼓勵我嗎?”“陸思言。”裴墨眼睛依舊平視著前方,聲音卻清晰地遞到他耳邊,“我聽過你的歌,很好,這樣一個人演戲應該也差不到哪去才對,所以……等會我是不會放水的,各憑本事吧?!?/br>陸思言其實比較想說我可以主動棄權,用不著你放水,但看對方那副較真的模樣他也不好意思說出這么不尊重對手的話了,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我記得你和霍維森是朋友對吧?”雖然不知道陸思言怎么突然間提起霍維森,但裴墨還是誠實地點了頭,他本來也不是個會說謊的人。“那你知道里面有吻戲吧,據(jù)說陳思明從來不讓演員用替身,都是自己直接上,突然間從兄弟變成愛人,你難道不覺得很微妙嗎?”這句明顯含著幸災樂禍意味的話話音還未落,裴墨便已經(jīng)淡淡打斷道,“只是演戲而已,我分得很清楚,你似乎對維森有什么偏見,你們以前鬧過別扭嗎?”陸思言冷笑了一聲,沒說話,所幸面試的地方和他們之前待的房間距離并不算遠,只走了兩分鐘不到就已經(jīng)停下來,扎著辮子的年輕小伙子握拳在門上敲了幾下,兩短一長,“是我,小李?!钡绒D(zhuǎn)向裴墨和陸思言立刻又變成了公事公辦的語氣,“陳導在里面等你們,直接進去就行了,到時候會有要求的,祝你們好運?!?/br>陸思言本來以為這樣就算完了,結果等自己抬腿往里邁時那貨卻像是突然換了張臉,閃著星星眼盯著他看,還捧臉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有種無法描述的違和感和說不出的怪異,“思言,你加油,我可是你和大神最早的cp粉,就等著看你們演對手戲?!蹦侨怂坪踹€有話想說,之前見過的李姐就已經(jīng)把門關上了。里面有些類似于劇場,有著厚重紅色簾幕和亮眼燈光的舞臺,下面是一層比一層高的座椅,最前面的評委席上坐著四個人,三男一女,女人大概三十來歲的樣子,并不算高,雪紡上衣搭配包臀半身裙,臉上精心化著淡妝,五官偏清秀,雖然稱不上特別漂亮,那雙眼睛很有神,氣質(zhì)看起來也舒服,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有種心情放松的感覺。毫無疑問,這就是的原著作者野有蔓草了,還沒走過去陸思言就已經(jīng)聽到她在小聲跟旁邊板著臉的陳思明說話了,皺著眉,顯然是不大高興。“陳導,我覺得你太苛刻了,嘉志就蠻符合離湮形象的,演技也不錯,穿上戲服至少能有七分像。”她話里提到的嘉志全名叫張嘉志,算是二線男星,前兩年憑借著一部宮斗劇大火,圈粉無數(shù),趁熱打鐵接拍了好幾個代言和大型廣告,可惜戲路不寬,頻繁地飾演阿哥皇子這類千篇一律的角色,粉絲很快就看膩了,自然沒有最開始那么捧他,反而更迷韓國偶吧,帥氣學長的型,從去年開始張嘉志就已經(jīng)在慢慢開始走下坡路,這次跟陸思言一樣是空降兵,直接跳過了海選和初選,但卻不是由霍維森推薦的,而是因為他表姐恰好就是筆名野有蔓草的林曼,堂而皇之地走了后門。“曼曼姐,你別激動,陳導也有自己的想法,畢竟后面還排著那么多人,說不定是想看完了最后再一起宣布結果。”坦白來說,張嘉志那張臉的確挺符合離湮形象的,膚色白皙,但又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女人,眼妝還特意費了番心思,把輪廓描得更深些,眼尾狹長,隨便掃過來一眼都讓人心底的探詢意味更濃,至于剛才那段表演,不管語言還是動作上都拿捏得十分到位,甚至比被寄予厚望的江誠表現(xiàn)得還要優(yōu)秀些。畢竟他有個親自創(chuàng)造角色相當于頂級金手指的表姐,在試鏡之前肯定是做過些特殊輔導的,仔細地分析了人物性格特點,所以他這會顯得很自信,跟原著里那個時時刻刻都張揚肆意的王也更加貼近。但陳思明卻始終覺得他身上缺了點什么東西,等視線觸及站在門口看熱鬧的陸思言,看見對方嘴角那個極淡已經(jīng)快要消失的弧度,眼睛立刻一亮,音量也猛然拔高,“你,對,就是你,你過來。”因為過度興奮他整個人都直接站了起來,膝蓋重重頂在桌子上,發(fā)出沉悶的碰撞聲。旁邊挨著坐的副導演龔航正擰開蓋子喝水,被嚇得手一抖,大半瓶水都直接貢獻給了褲子,最尷尬的部位立刻濕成一團,連桌子上攤放的臺詞紙和記錄也通通被打濕了,助理手忙腳亂地替他擦拭,結果反而越弄越糟。龔航也是個直性子,張口就抱怨道,“思明你干嘛呢?突然來這么一嗓子,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開這種玩笑?”兩個人是多年的老搭檔,陳思明還沒紅的時候龔航就已經(jīng)是他的副導演了,可以說一路陪著走過來,而且陳思明自己也在接受采訪時親口說過,他所有的榮譽都離不開龔航,所以平日里的相處模式也比較隨意,有時候甚至能為了選角和燈光效果這類的小事吵起來,但等事情一翻頁立刻又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換作以往,陳思明大概早就開口道歉,忙著安撫老伙計了,但這會他卻置若罔聞,只顧死死盯著那頭的陸思言看,心里面也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書里描繪的那個離湮真真切切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尤其是剛才無意中掃過去一眼時看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