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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不提Simon可以嗎?你和羅斯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很高興在美國那段時間能有你們陪著,也不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因為某個人而變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搭在洗手池的那只手稍一用力就揪下了整片葉子,指縫間全是綠色汁液,陸思言邊洗手邊寬慰道,心內突然有些煩躁,說不清楚是為了那個幾次三番提起的人名還是因為,因為那個人是邦妮,在他被誣陷抄襲時依舊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所以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換成別人,大概早就已經(jīng)直接拉黑,斷了關系。“我、這些我都明白,可我真的很怕,我來找你,我今晚就坐飛機過來好嗎?我想見你,很想很想,答應我好嗎?Evil,我只是想看看你?!睅缀跏窃谧詈竽莻€你字話音剛落時外面就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很有辨識度的聲音,“思言,你在里面嗎?我想用下廁所,旁邊那間有人在用?!崩碛梢蔡舨怀霾铄e來,當然,如果陸思言是站在外面,這會很容易就能看見某人那雙暗沉得像是有濃墨釀開的黑眸,里面涌動著濃郁的占有欲。“等會,我很快出來?!标懰佳韵乱庾R捂住話筒,壓低聲音回道,那頭的邦妮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壓根沒注意到有什么不對,“Evil,可以嗎?我保證不會打擾到你工作的,我就乖乖坐在旁邊看?!标懰佳猿聊瑑擅?,外面敲門聲卻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對一樣,又響起來,到口的拒絕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變成了,“好,我把拍攝地址發(fā)給你,明天上午再過來吧,好好睡一覺,goodnight?!?/br>等掛斷電話,按下馬桶蓋上的沖水按鈕,陸思言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心內總算忍不住開始吐槽起來,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要怕霍維森那家伙啊,交朋友本來就是件很正常的事不是嗎?難道這種事情他也要管,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怎么莫名其妙就進入了老夫老妻模式?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影寶寶的魚雷,么么么么噠mua第215章國民夫夫23“喂我好了,你用吧?!崩_門果然看見霍維森正站在門口,標準的男模身材,雖然衣服是寬松版型的,但隔著層衣料依舊能輕易想象出里面那八塊緊致的腹肌,畢竟陸思言在不久之前才剛上手摸過,心內突然就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等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付諸于行動了,那只手立刻觸電般縮回,被調戲的人倒是一臉坦然,還順便捉住他手繼續(xù)往衣服里探,戲謔道,“思言是還沒摸夠嗎?需要我找個地方脫光了讓你慢慢摸嗎?”脫光那兩個字被刻意加重過,熟知他敏感點的某人還故意貼著耳廓說話,熱氣徑直往里鉆,耳垂立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怕自己露出更丟臉的表情,陸思言趕緊手忙腳亂地推開他,“別靠這么近,誰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東西?。 贝蟾攀菦]控制好音量,聲音直接傳遍整個休息室,如果不是因為楊子濤過于興奮喊了聲炸,恐怕連那幾個字都聽清楚了。好幾雙眼睛同時看過來,充滿好奇和求知欲,最后還是老大哥陸勵做代表問出口,“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突然…突然變得這么激動?”本來想用另一個形容詞,話到嘴邊又堪堪收了回去,陸思言倒是想敷衍過去,結果霍維森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搶先回答道,“就是思言剛才……”“沒什么,你們繼續(xù)玩?!标懰佳匝奂彩挚斓匚孀∷欤话炎ё「觳餐锿?,生怕這家伙不管不顧說出自己剛才摸了把腹肌的事,雖然也是事實,留在外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倆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br>“怎么感覺霍大神剛才笑得特寵溺,是我的錯覺嗎?”“還不是因為對象不一樣,要換成濤濤,恐怕看都不稀得看一眼,你們忘了之前找神秘嘉賓的時候嗎?壓根不管濤濤直接就往思言站的位置走過去了,綁絲帶的時候邊看著人笑邊拿另一只手護著,連我這種硬漢都看得小心臟砰砰亂跳?!?/br>“哥,你那完全就是高血壓,還硬漢,你忘了某人去年特輯那期被嚇成人妖的事嗎?”“子濤啊,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姐救我!陸爸又犯病了,一凡哥,快快快,快攔住他!”外面鬧作一團,也虧洗手間的門隔音效果不錯,里面兩個人絲毫沒受到影響,陸思言下意識朝鏡子看去,上面清晰地映出兩道糾纏的人影,纖細些的青年正強壓在黑發(fā)青年身上,一手抓著他手腕,另一只手牢牢捂住嘴,兩人身后就是洗手臺,霍維森被推得仰躺,后背緊貼著瓷磚邊緣,連衛(wèi)衣下擺都被撩了起來,露出緊致的腹肌,自己卻還嫌不夠般,膝蓋曖昧地擠入對方兩腿之間,看起來像極了古代那種強迫良家婦女的紈绔公子。“你……”陸思言才剛開口說了一個字便感覺手心突然傳來陣濡濕感,滑膩的舌順著掌紋一點點掃過,立刻讓他像是踩了貓尾巴一樣迅速松手,并且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偏偏那人還擺出副冷淡禁欲的表情,絲毫看不出才做了過分的事,反而笑得意味深長,連聲音也是低沉磁性的調子,“我還以為思言這么急著把我拉進來是想對我做點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本來都已經(jīng)敞開身體打算配合了?!?/br>不可描述四個字立刻戳中陸思言g點,呸,痛處,腦海里也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之前休息室里那些香艷的畫面,想也沒想張口就冒出一句,“霍維森你還要臉嗎?明明就是你對我……”后面幾個字險險咽了回去,這種丟臉的事情果然還是不要隨便提起比較好,但陸思言不說,并不代表某人也會乖乖地保持沉默,霍維森眼底飛快掠過一縷細碎的笑意,兩個人顯然默契地想到了一處。“嗯?”那個像是從鼻腔里擠出來的單音節(jié)疑問詞性感而低沉,黑發(fā)的青年突然走近幾步,兩手撐在他肩頭,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那雙黑眸直直注視著小孩兒,“我對你做什么了?思言怎么不繼續(xù)說下去?不知道說話說一半是最犯規(guī)的嗎?”他聲音比之前還要蘇上好幾十倍,像是羽毛尖撩過心臟,有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裸/露在外的脖頸泛開去,甚至都感覺手臂上起雞皮疙瘩了。老實說,陸思言自己以前也壁咚過不少人,無一例外都會露出小兔子般的可愛表情,甚至有些敏感的還會臉紅得一塌糊涂,視線也開始躲閃,這會突然輪到自己變成那個處于弱勢地位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