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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玉兒,你不知,如今狀況,我身體萬萬不能出錯。洛邑情勢一日萬變,我自該保持精力。我也知這樣不好……但是日后調(diào)養(yǎng)再好了。此話休提了。” 玉纖阿沉默一下。 他現(xiàn)在一意孤行,已經(jīng)不聽人勸了。恐她再如何說,他只覺得她不能體諒他的難處。 玉纖阿便不再提此事了,只心中叮囑自己說服不了他停藥,就盡量在飲食上照顧他些。 用完膳后,玉纖阿又強行拉著范翕去院中散步觀月。范翕本不愿,他還想換身衣服出門殺人,玉纖阿卻拉著他散什么步。玉纖阿是看他一身疲態(tài),不管他多不情愿,她都要讓他歇一歇。他現(xiàn)在是服了藥所以不覺得累,但他的身體必然是累的。 散完步,范翕身上的戾氣已被消了許多。再去洗浴之后,范翕今夜已經(jīng)不想出門了。 二人同榻,玉纖阿曲腿,范翕枕在美人腿上,閉著目,任由玉纖阿拿著巾子,為他擦干長發(fā)。范翕閉著目,精神有些松懈,感覺到這是多久來自己難得的懶怠,一點兒不想動。 玉纖阿已經(jīng)很久沒對他這么好過了。 他疑心她是有緣故才對自己這么好。 但是他也不想探究了。換在以前,范翕絕不可能不追究。然而現(xiàn)在他累了,他就想活在她愛他的世界中,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就要這個不和他吵、不質(zhì)問他于幸蘭的玉纖阿。 范翕閉著目,輕聲囑咐:“你日后不要再登大兄府了。” 玉纖阿為他擦發(fā)的手一頓,聯(lián)系白日姜湛讓她從范啟府中搬出去的話,再加上范翕此時說的……玉纖阿憂心問:“兄長會如何?會不會出事?” 范翕淡聲:“暫時不會出事。周王朝的公子王女們?nèi)魂P(guān)押了起來,大兄是因有九夷的緣故,衛(wèi)天子又不能把所有周王朝公子給殺了,大兄才能出來。大兄現(xiàn)在自請調(diào)查,兇多吉少,但我會盡量周旋,保住大兄的性命。只是為不惹麻煩,以后你就不要去他府上了?!?/br> 范翕有句話壓著沒說,是你干脆就不要出府好了。 范翕本就不想讓玉纖阿出府,但是說實話她恐生氣。 玉纖阿若有所思,又柔聲:“無妨。我在洛邑也認得了幾個人。就是今后出府,我的居住地需要小心些不被人發(fā)現(xiàn)。我可和吳國公主商量好,讓她說我住在她那邊?!?/br> 范翕仍閉著眼,卻冷冷地哼了一聲。 自然表示他的不滿。 他卻懶得多說了。 反正成渝會告訴他玉纖阿整日見些什么人,目前范翕沒覺得有能威脅到自己的。他也怕她說他就想關(guān)著她,所以她想出門就出吧。反正成渝會攔。攔三次才放她出門一次。 范翕打著自己的算盤。 玉纖阿手插入他發(fā)間,為他輕輕揉著。她低頭觀他面色,見他情緒還好。玉纖阿便故作無意地、以閑話家常的語氣說起一事:“公子,我近來在想法子見成容風呢。那人可真是不好見,我須得想想法子。公子能為我引薦嗎?” 范翕身子一僵,如臨大敵。 他當然不愿玉纖阿見到成容風,若是玉纖阿真的是湖陽夫人的女兒,成容風必然不肯玉纖阿平白無故地住在他這里。 幸好湖陽夫人早離開了洛邑。成宜嘉前些日子也出了城。洛邑城中如今就只有一個成容風。但是成容風此人一般不沾府邸,又不和洛邑的這些貴族子弟們混玩。玉纖阿想見到此人,貿(mào)然登府顯然是很難的。 范翕便道:“我也沒見到他。他在忙些隱秘的事吧,待我見到他了,再幫你引薦?!?/br> 他這樣說,玉纖阿便知他不會幫她引薦了。 她輕輕一笑,笑:“那我自己想法子吧?!?/br> 范翕不在意。 玉纖阿還要說什么,范翕轉(zhuǎn)個身摟住她的腰,懨懨道:“別說了,睡吧?我困了?!?/br> 玉纖阿驚喜,他難得有困的時候,她自然什么都不說了,陪他入睡。而范翕哼一聲——他就不喜歡聽她嘰嘰歪歪別的男人,他心中生妒,覺得太煩了。 -- 次日姜女來服侍玉纖阿的時候,關(guān)上舍門,她看到玉纖阿蹲在門邊,拿著一枚簪子在門框邊上劃著什么。姜女彎著腰盯了半天,見橫橫豎豎方方正正,是一個個一模一樣的字。姜女又不認識字,看玉纖阿在門框邊上刻字刻得那么耐心,便問:“這是什么?” 玉纖阿拿簪子刻完了一個橫,就起身了。姜女和玉纖阿一起站直身子,發(fā)現(xiàn)玉纖阿刻字的地方極低,如果不是特意彎下腰蹲在地上觀察,還真看不出來玉纖阿在門框上有刻字。 玉纖阿向屋舍內(nèi)走,解釋道:“自來了公子這府,住了這間屋舍,我便每日在門框上刻一個筆畫。時日長了,字就寫全了?!?/br> 姜女眨眼:“你不知時日?要刻字才知道到了何年何月?玉女,你不會病了吧?” 玉纖阿瞥她一眼,道:“我只是留個路而已。姜女,你記得,我日日都會刻字,若有一日我不刻了,那必然不是因為我忘了,而是因為我出事了。我在向你示警。你就該找退路了?!?/br> 姜女一震,慌了。她追著玉纖阿進了里舍,張口要揚高聲音,被玉纖阿一盯,她又捂著嘴放低聲音,顫抖著說:“找、找什么退路?你在這里好吃好住,公子待你這么好,我為什么要找退路,你怎么會出事?” “玉女,是不是你聽到什么風聲?陛下要治公子翕的罪,要抄家?完了完了,這怎么辦???” 玉纖阿道:“公子翕何時被抄家我不知道,我是說我自己?!?/br> 她從自己懷中摘下玉佩遞給姜女,姜女認得這玉佩是玉纖阿一直珍藏的那塊,據(jù)說可以幫玉纖阿認身份。玉纖阿現(xiàn)在將這玉佩給她,叮囑她保存好:“日后哪一日,你來見我時,若是發(fā)現(xiàn)門框上的字沒有繼續(xù)刻下去了,你不要慌張露怯,你作出無事狀逃出府。到時候出了府,你就直奔成府。我昨日帶你看過的,你還記得吧?” “不管成府是不是還是大門緊閉,你就拿著玉佩去敲門。不管成府主君在不在,你都要想法子讓人看到你這塊玉佩?!?/br> 姜女怔然,握緊自己手中的玉佩。她覺得身上壓力極大,好似玉纖阿托付給了她極重要的東西一樣。 姜女不想接,說:“你不是想拿這玉佩認身份嗎?給了我,你自己怎么辦?” 玉纖阿微笑:“玉佩只是一個媒介而已,若是沒有我本人,一方玉佩有什么用。我本人在這里,即使沒有玉佩,若我真的是……也不需要一個媒介證明什么。你拿著這玉佩,是以防萬一。我怕你出錯,所以也不會告訴你太詳細的緣故,你只要記得拿玉佩去敲成府門去。不管發(fā)生何事,你都要去?!?/br> 姜女盯她片刻,小聲:“……你和公子翕吵架了?” 玉纖阿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