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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提哪壺,都過去的事兒了,拿出來說不是讓南哥添堵嗎? “我其實一直很懷疑......”木桃想轉移話題,卻被戰(zhàn)淮南一把捂住嘴。 “桃兒,哥帶你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他話說的流里流氣的,木桃知道,肯定有什么不方便在這里說的。 誒呀,挺刺激??!感覺像在演電視據(jù),哈哈。 戰(zhàn)淮南帶著木桃,一路又來到那個地下辦公室。 “我說戰(zhàn)淮南同志,你確定你一本正經地跟我說帶我來個沒人的地方的時候,是真的想談正經事的吧?” 木桃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個南哥,嘗了點兒rou渣,好像有欲罷不能的趨勢啊。 “小妞兒,看破不說破,是一種美德?!?/br> 戰(zhàn)淮南開了門,見木桃停在門口不進來,也不著急,站在那里一臉嘲諷似的,“怎么?不敢進來了?” “嗤!”木桃嗤笑一聲,鬧呢?她是誰?老司機木桃!還是動車的那種! “誰不敢誰孫子!” 第245章 晚了! 那句“誰不敢誰孫子”,木桃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說了,誰說誰孫子。 扶著自己被蹂躪得酸軟的老腰,她一臉哀怨看著心滿意足的戰(zhàn)淮南。 “妞兒,疼嗎?哥給你揉揉。” 戰(zhàn)淮南也很無辜,在不能真刀真槍的情況下,他已經很控制了。 只是木桃背后的那個胎記,總是會讓他忍不住把她像個玩偶一樣擺弄。 “你大爺?shù)膽?zhàn)淮南,你當我是變型金剛嗎?” 木桃有氣無力地享受戰(zhàn)淮南的按摩,脫口的話雖然是糙的,但是聲音卻柔得擰出水來。 戰(zhàn)淮南聽得心癢,不停地在背誦那些什么核心價值觀。 不能再來了,他也憋得慌。 “桃兒,你再不長大,哥就爆炸了!” 特么的,都說倆人還不這個那個的。 他倒是想真的這個那個,關鍵,這位還沒到結婚的年紀呢啊! 再說了,天時地利人和,總是缺一個地利,只能先取點兒利息,其它也就考驗他身為特勤的定力了。 “對了,南哥!”木桃突然從沙發(fā)上翻過身: “那個盯著我們的人......” 她欲言又止,盯著戰(zhàn)淮南手上的腕表。 “妞兒,別怕,功能沒那么強大?!?/br> 戰(zhàn)淮南抖著手上那個帶定位和通話功能的家伙,“它也就能地位,最多通個訊,沒事?!?/br> 木桃這才放心,接著說,“我之前比較懷疑余念的,可是現(xiàn)在,感覺好像不是她?!?/br> 她將衣服拉好,僵硬著胳膊支撐自己坐起來。 戰(zhàn)淮南趕緊接過她手上動作,小心地幫她。 “你覺得余念沒有可疑?”戰(zhàn)淮南嘴上問著,可是心里老早就心猿意馬了。 不行,他特娘的是特員,定力,定力! “有可疑,不過盯著我的應該不是她,或者說,不只是她?!?/br> 木桃現(xiàn)在徹底陷入沉思。 戰(zhàn)淮南聽了她的話,注意力終于成功被轉移,“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兩伙人盯著你?” 媽的!敢盯著他戰(zhàn)淮南的女人,找死! 戰(zhàn)淮南一臉陰郁,仿佛如果現(xiàn)在面前站著那個盯著木桃的人,他就會一把捏爆人家的頭一樣。 “誒呀南哥~!”木桃開始撒嬌,“你這表情,嚇著人家啦!” 南哥緊張她,她明白,可是她也不希望他太過擔心。 “你看我,厲害著呢,一般人哪兒動的了?。俊?/br> 這話倒是真的。 戰(zhàn)淮南聽了她的話,表情放松了很多。 “沈軍旗最近怎么那么消停?”木桃突然想起這個人。 這不科學啊,按理說,來了特校,連白月都迫不及待來了,那沈軍旗怎么沒來? “他沒來你很失望?”戰(zhàn)淮南一聽木桃嘴里念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瞬間又變成大冰山,一把將人帶入懷里,危險地瞇著眼威脅。 “沒有沒有,我沒有。”木桃趕緊擺手。 不行了,真不行了,關鍵是,這一次次的,自己都還是個雛兒呢,就跟個老司機一樣了,她也憋得慌??! “晚了!” 媽的,不憋著了,上! “妞兒,乖,趴在桌子上?!?/br> 戰(zhàn)淮南每每想到她趴在窗戶上還有初次見到她的胎記時的情景,都會異常興奮。 “南哥,不行了,求饒成嗎?” 木桃漂亮的眸子此刻真是用盡全力擠滿真誠。 “說了晚了?!?/br> 戰(zhàn)淮南伸手便將她翻了個個兒按在桌子上。 然后...... 場景太過不雅,自行腦補,順便自行添加音頻文件。 不過強調一點,戰(zhàn)淮南同志真刀真槍上陣之路,還很遙遠~ 第246章 戰(zhàn)淮南和木桃的前世之謎--番外 木桃累極了,在戰(zhàn)淮南的懷里就那么沉沉睡去。 然后,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里,她看到很小很小時候的戰(zhàn)淮南。 只是她分不清他幾歲。 “你怎么那么愛睡?你是睡美人嗎?” 夢里的她睡在小小的床上,五官跟現(xiàn)在有著八分相似,卻稚嫩很多。 “木叔說你病了,你是什么???睡覺病嗎?” 那個絕對是戰(zhàn)淮南,好小的戰(zhàn)淮南啊,木桃在夢里來到床前,想要抱抱他,卻是抓不住任何東西。 “南哥,南哥,是你嗎?”木桃在夢里喊著,可是戰(zhàn)淮南卻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跟躺在床上的木桃說話。 “我叫戰(zhàn)淮南,我看你長得這么好看,要不你就給我當媳婦得了。” “不過我長大了可能回去當特員,特員你知道嗎?就是跟我爺爺一樣特別厲害的保護家園的人。” “這樣我就沒法一直跟在你身邊,你這么愛睡可不行,你得快點起來?!?/br> 木桃看著自言自語的戰(zhàn)淮南,心里泛起酸楚。 原來她家南哥,在這么小的時候,就喜歡木桃了啊! 那她呢?她如果告訴她,她不是木桃,她只是一封遺書,他會不會就不喜歡她了呢? “淮南,你出來?!?/br> 另一個也很稚嫩卻相對沉穩(wěn)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木桃回頭,便看到小時候的戰(zhàn)老大,還有自己的便宜爹木遠山,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白發(fā)老人。 白發(fā)老人的視線似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木桃嚇了一跳。 這個人,難道能看到自己嗎?這不是夢嗎? “大師,你看,我家小桃兒現(xiàn)在就是這副樣子,求您給想想辦法吧!”木遠山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一切皆是緣、一切皆是劫,無論緣劫,都要看造化了?!?/br> 那個白發(fā)老人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木桃皺眉,“老頭兒,你說的什么鬼話?”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