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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卿玫繞著場館周邊散步,卻循著兒時的記憶拐進(jìn)了一個老舊的居民區(qū)里。 她記得她小時候訓(xùn)練完,最喜歡跟隊(duì)友們在這里躲貓貓玩耍了。 這里有一所小學(xué),小學(xué)旁邊是一家小賣部。 小賣部里的老板娘整天守著店鋪,看著老舊電視機(jī)。 電視機(jī)“咿咿呀呀”,不是在唱“啊……不該,啊……不該,不該的情變,不該的愛——”,要不就是一個叫“阿郎”的男人一遍遍失憶,再不然就是個好悲慘的女人每次都在哭,卿玫將腦袋順著小賣店的小洞探進(jìn)去,只能看到鮮紅的三個大字——意難忘。 她漸漸長大,小賣部的老板娘依舊“阿郎”和“意難忘”,活像這兩部電視劇有成千上萬集似的。 小賣部旁邊是一家修車鋪,修車的是個老大爺。大爺從自行車到摩托車,再到三輪車都修,不過,大概因?yàn)樗昙o(jì)大了,照顧他生意的多是周圍的住戶。 有些時候,他們甚至?xí)弥I菜的小車和嬰兒車來找大爺看看車轱轆是不是撒氣割破了,大爺來者不拒,通通幫他們修好,甚至不收錢,還要搭上補(bǔ)胎貼。 卿玫印象最深刻的是,當(dāng)年他們一大幫小隊(duì)員在這里瘋跑,老大爺會將他們從大馬路上帶下來,然后,讓他們排好隊(duì),帶他們到小賣部旁,給他們一人買一根用糖水做的老冰棍。 明明再好的冰淇淋她都吃過,可那只老冰棍的味道卻一直是她童年難得的美味。 她記得老大爺還有個小孫女,小孫女非常小的時候就能跟在老大爺身后幫著他忙前忙后了。 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 卿玫路過小賣部和一條小胡同,來到一個用混凝土做墻,彩鋼做棚頂?shù)男》孔忧啊?/br> 小房子旁長著一棵桑葚樹,樹的的枝葉貼著房子棚頂,枯黃的葉片隨著一陣風(fēng)“撲所所”落下。 卿玫剛看了一會兒,小房子門內(nèi)便走出一個微胖豐滿的小姑娘。 小姑娘面容白凈,天生笑面。 她雖不認(rèn)得卿玫,仍舊揚(yáng)起友善的微笑,爽朗道:“路過嗎?要不要我拿個凳子出來給你坐坐?” 卿玫忙搖手:“不用,不用,我只是看看,我好久沒來這里,這里不是有個爺爺嗎?” 小姑娘垂眸,輕聲說:“我爺爺老了。” 這里的習(xí)俗是將老人去世叫做“老了”。 卿玫忙道歉。 小姑娘搖了搖頭。 卿玫:“那現(xiàn)在是你在經(jīng)營這家修理鋪嗎?” 小姑娘點(diǎn)頭:“我叫秋果,jiejie叫我小秋或者小果都行?!?/br> “你現(xiàn)在多大?” 秋果笑瞇瞇:“我十八。” 卿玫:“你現(xiàn)在念書嗎?” 秋果搖頭:“我讀了中專就不讀了,成績不好,守著爺爺這家店就夠了?!?/br> 她邊說邊手腳麻利地忙活著,她端出一個臉盆,臉盆里放著幾個蔫頭耷腦的多rou植物。 她將這些多rou分裝到準(zhǔn)備好的小花盆里。 卿玫低頭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這些多rou怎么了?” 秋果笑了笑:“這是我從垃圾箱里找出來的,最近流行養(yǎng)多rou,扔的人也多了起來,我看著可惜,就想試試能不能把這些多rou救活?!?/br> 卿玫蹲在她的身邊,看她用手指輕輕撥弄著那一株株植物,動作溫柔細(xì)致。 她歪頭看了一會兒,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秋果!咦?教練,你怎么在這里?” 卿玫抬起頭,卻被陽光刺了眼。 她抬起手,擋在眼睛上方,這才看清楚來人。 “你是……我記得你是王子厲的朋友。” 明奕笑著點(diǎn)頭:“我是明奕。” 他一只手里還拿著一盆多rou植物,那株植物有著圓柱葉片,葉片周身發(fā)綠,唯有葉片上端泛著淡淡的紅粉色,看著格外晶瑩可愛,美中不足的是多rou原本厚實(shí)的葉片竟開始慢慢癟下去了。 卿玫:“你是來……” 明奕舉了舉手中的多rou,“我是來找秋果醫(yī)生來醫(yī)治這盆多rou的,你看看,我這盆乙女心到底生了什么病?!?/br> 居然叫乙女心,還真是可愛。 卿玫打量著那盆可愛的小多rou。 秋果:“你快別這么叫我,我算哪門子的醫(yī)生??!只是湊巧弄活了幾盆多rou而已,你要是放心我,就把這盆多rou留下來,我?guī)湍憧纯??!?/br> 明奕:“放心,放心,那就麻煩你了,等我請你吃東西?!?/br> 秋果愁眉苦臉:“吃什么啊,我是要減肥的人?!?/br> 明奕搖頭:“減什么減,依照你的身高,你的體重在標(biāo)準(zhǔn)內(nèi),只要稍稍塑形就能更好看,不過,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也很可愛。” 他眼睛笑彎,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秋果。 秋果卻像是披著頭墻鐵壁,一點(diǎn)都不為所動,她玩笑說:“哎,你真會說話,我差點(diǎn)當(dāng)真了?!?/br> 她轉(zhuǎn)身端著明奕的那盆乙女心進(jìn)了屋子里。 卿玫悄聲問明奕:“你是要追她……” 明奕明朗一笑,“原來教練看出來了啊。” 還沒等卿玫說話,明奕又問:“那為什么王子厲那么追教練,教練你卻裝作看不見呢?” 這是要替好兄弟打抱不平了。 卿玫看著他,“你知道我跟他相差多大嗎?” 明奕:“那又怎么樣?大清早亡了?!?/br> 卿玫:“你看,這就是年紀(jì)相差大的區(qū)別,我會想著以后出現(xiàn)的問題,做更加實(shí)際的打算,因?yàn)槲彝娌黄鹆耍銈冞@個年紀(jì)的少年卻可以不光不顧闖進(jìn)別人的世界里,愛來的快,去的快……” 明奕突然問:“你會相信堅(jiān)持多久的愛?” “一個暗戀你多年的少年和一個與你一般大但只是剛開始喜歡你的男人,你反而更相信后者的愛會不變嗎?” 卿玫愣住了。 她從來沒從另一種角度審視自己的顧慮,她的顧慮被明奕這樣說來顯得十分可笑。 這時,秋果從屋子里出來。 明奕笑瞇瞇說:“我和教練剛好順路就一起走了,等下周我再過來看你?!?/br> 秋果阻攔:“你們大學(xué)整天上課,不用過來了,等養(yǎng)好了,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明奕搖頭,他看著秋果說:“我要常??粗拍芊判?。” 秋果笑了笑,神色平常:“那好吧,我常年在這兒?!?/br> 明奕心道:真是銅墻鐵壁的少女。 他扭頭偷看卿玫一眼。 哦,這還有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明奕原來也不是多事的人,也許從王子厲身上看到了同樣的情路不順,他隱隱有種感覺,幫助他達(dá)成所愿就算是幫自己了。 明奕和卿玫兩人并排走在馬路邊。 明奕說:“教練知道王子厲是你的鄰居嗎?” 卿玫點(diǎn)頭。 “你們兩家附近有片冰場?!?/br> 卿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