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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就離席了。波爾茨有意無意的斜眼看著尤里卡,尤里卡面上一絲破綻不露,還是笑笑的樣子,心里怎樣就不知道了。但是到了行動那天,波爾茨并沒有回來。他的通訊器中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了求救信號,我出基地救援,到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地焦尸,波爾茨的尸體尤其凄慘,被能源彈打成了篩子。我還在心情沉重的查看現(xiàn)場,不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包圍了。身邊的帝國士兵一擁而上,我直覺不好,拼命帶著人殺出一條路來,趕回了基地。基地的防護罩緊閉,我驗證了幾次都失敗了,帝國士兵已經趕至身后,我焦急之際,直接釋放龍息燃起一道火墻,把基地圍了起來,有士兵試探著想沖過來,被燒成一堆焦灰才止步,我拼命用通訊器聯(lián)系尤里卡,一邊加固龍息保護基地,漫長的幾分鐘后,防護罩才緩緩打開了。我?guī)е蝗簹埍鴶⒒貋?,連波爾茨一眾人的尸體都沒來得及收,心里又氣又怒,胸口要爆炸一樣,剛進基地大門就把破破爛爛的軍服扯了下來,連同能源槍一起扔到了地上,大步向前走去。士兵們都被我嚇壞了,磕磕巴巴的叫著殿下,撿起我的衣服和槍追了上來,我把他們吼走,直接用權限上了最高層,一腳踢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巨大的圓桌前,尤里卡正和眾人商量著什么,看到我進來,一副驚訝的樣子:“亞連,這是怎么了?”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讓他們都出去,如果你不想在所有人面前出丑的話。”尤里卡臉上的笑僵了僵,說:“所有人都出去下,我和殿下有事要談?!?/br>騎士們也察覺出氣氛不太對,一個個都是人精,默默的離開了。大門剛被關上,我就一拳揍在了尤里卡臉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他痛叫著退了幾步,往地上吐出一口血和一顆牙來。我胸口上下起伏:“你知道我為什么事打你?!?/br>尤里卡用拇指慢慢擦了下嘴角,抬起眼睛來笑了下:“你真聰明,亞連。在你面前,我從來不用演戲?!?/br>“波爾茨該死,”我說,“可是你讓他死在了卑劣的通風報信上,死在了自己人的背叛上!你的手段夠狠,夠干凈,但也夠惡心!”“我還能怎么辦!”尤里卡冷笑,“我能把他踢出圓桌騎士?我能把他就地處決?圓桌騎士中有多少人會同意我的決定?波爾茨就像個不定時炸彈,誰能保證騎士中沒有人和他有一樣的想法?這賤貨該死!”“我可不像你那么好性,亞連,我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東西,這權力我說讓出去就讓出去?我忍氣吞聲,從十年前就開始謀劃,一步一步,從什么都沒有,到織起一個龐大的地下網絡,我經歷了多少危險,受了別人多少冷眼折磨!”“波爾茨罵我婊子,說我是男妓,我忍了,無所謂,我就是喜歡和別人上床?!彼湫α寺?,“可是這混賬有反心,他不服我。憑什么,我十年的心血就因為我的過去就要毀于一旦,我所有的能力就因為我的身份被全部否決?!”他見我沒有說話,上前一把死死攥住了我的胳膊,眼中異芒閃動:“亞連,我知道你是不一樣的。你理解我的對不對!誰都可以罵我,可是你不能不站在我這邊!”我看著他,心里又失望又憤怒,輕聲道:“是啊。可是你并不認為我會站在你這邊。”尤里卡一愣,手上的力道松了。“波爾茨偷襲的行動怎么會被帝國軍知道?他們襲擊完波爾茨后為什么不走?他們?yōu)槭裁粗牢視??”我一句比一句聲音大,全是被背叛的痛意,“你為什么不給我開門?!”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死死盯著那雙有些閃躲的銀色眼睛:“你背叛的不止波爾茨,還有我。你想讓我和他一樣‘意外’死在外面!”“我沒有!”尤里卡忽然吼了一句,“我沒有要你死!”“基地的防護罩出了問題,技術部在趕修,帝國軍可能只是恰好還沒離開……亞連,你想多了,你那群朋友們還在基地里盯著我,我怎么敢把你關在外面?”他勉強笑道。我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臉,許久才低聲道:“是啊,也許你真的不想讓我死。畢竟我這么“有用”?!?/br>“你只是在試探我。試探我是不是對你忠誠,試探我有沒有取而代之的意思?!?/br>“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從來沒有要背叛你?!?/br>我慢慢松開了手,尤里卡踉蹌了兩步,扶住了身后的桌子。尤里卡還要說什么,我抬手止住了他。事已至此,我們心中都各有決斷,無論是辯解還是安撫,再多的話已經沒用了。“只是,不知道你的結論是怎樣的呢?”我自嘲的笑了下,看著尤里卡變幻不定的臉色。他沉默了一會,露出個勉強的笑來:“……我很滿意。”我向大門走去,到門口時停了下,深吸了口氣道:“下次,我希望你不會再用這樣的手段,也希望你……能和我商量下。”我把會議室和尤里卡拋在身后,胸口被冰涼的失望填滿了。我早就要知道波爾茨要除,但真正讓我難受的是尤里卡對我的懷疑。波爾茨私下里試探了我那么多次,我都一一回應,就是想松懈他的警惕心,最后才能一擊得手。我從未和尤里卡說過,我以為他信我。只是他早就把一切收在眼底,連我也視為了懷疑對象,比我更快一步動手。是我太天真了。我早該知道尤里卡不是朋友,他是首領,是詭計多端的軍師,是相處起來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合作者,唯獨不是朋友。我被那些堪稱甜言蜜語的撒嬌和依賴迷惑了,竟然真的以為……以為我有一些不同。之后的日子里,我照例訓練士兵,看alpha成員打打鬧鬧,只是有一件事遲遲沒有做完,就是清理流沙湖的戰(zhàn)場。那里有太多戰(zhàn)死的士兵,被一層層厚厚的雪掩埋了,但出于人道,我還是安排了人手回收尸體,撫恤戰(zhàn)死士兵的家屬。不過這項任務遲遲沒有完成,甚至流傳成了一個古怪的傳說。士兵們私下里說,很多戰(zhàn)友的尸體都找不到了,明明前一天清理的時候還在,后一天就沒了,明明沒有人動過。還有一起清理的士兵,過幾天就會消失一個,哪里也找不到,可能是失足掉進流沙湖里了。長此以往,士兵中開始傳言說流沙湖那邊戰(zhàn)場的血腥煞氣太重,每到晚上就會煙霧繚繞,鬼氣森森,有游魂飄蕩,看到人就誘惑著他們踏入流沙湖中。流言愈演愈烈,我不得不中止了清理戰(zhàn)場的行動。我看著軍官交上來的,總結失蹤人數(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