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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陸總?”付雨桐眨眨眼,疑惑地看向來人。 陸言修緩過神來,正色道:“打擾了,家里沒有紅糖,我想問你借一些?!?/br> 付雨桐拍著臉上的面膜:“紅糖?” 陸言修點頭,又有些難為情,掩唇輕咳了兩聲:“蘇棠她……那個了?!?/br> 付雨桐恍然大悟,想笑卻因為面膜的關(guān)系而不敢做夸張的表情,樣子委實有些滑稽:“例假就例假嘛,陸總你太可愛了,是不是沒交過女朋友???” 陸言修沒回她。 付雨桐不一會兒就小跑回來了。她拿著一袋子紅糖還有治痛經(jīng)的藥,將兩樣?xùn)|西一起遞給了陸言修。 “不知道棠棠用不用得上?!彼噶酥戈懷孕奘稚系乃?。 陸言修仔細看看藥名,低聲說了一句:“她吃這個不管用,不過還是謝謝了?!?/br> 付雨桐遲疑地看了看他,愣了半天也沒反應(yīng)過來哪里不對勁。 陸言修帶著紅糖回了家,小桃酥還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乖乖等他。他拿小鍋煮沸熱水,又指揮著小桃酥幫自己拿姜,很快冒著熱氣的紅糖姜水就熬好了。 聞著甜絲絲的糖水味,小桃酥眼睛都亮了,拽著陸言修的衣角非要嘗一嘗。 陸言修輕輕吹了吹,確認溫度不燙嘴后才遞給小桃酥。小桃酥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尖舔了舔,一股辛辣的姜味便鉆進他的口腔中,他的小臉迅速皺成一團。 “好難喝!” “不吃姜?”陸言修揉揉他毛絨絨的腦袋。 小桃酥拼命搖著頭,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似的:“不吃!蔥也不吃!” 也不知道隨誰。 “小孩子不能挑食?!标懷孕撄c評了一句。他拉起小桃酥的手,帶他回臥室。 小桃酥乖乖地跟在他身側(cè),小聲吐槽道:“爸爸,你和mama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陸言修輕笑起來。 兩人回到臥室時,蘇棠已經(jīng)整個人蜷成一團縮進了被子里。小桃酥跑過去踢掉自己的拖鞋爬上床,掀起一點被子露出蘇棠的額頭,聲音輕柔軟糯:“mama,你好些了嗎?” “好些了,謝謝寶貝。”蘇棠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些虛弱。她的狀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可是看兒子這么擔(dān)心自己,心里十分欣慰,不想讓他擔(dān)心。 陸言修把蘇棠抱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紅糖水。蘇棠早就疼得快要昏厥,根本沒用什么意識,任由他的動作。她乖乖倚著他,小口小口喝著紅糖姜水。 香甜辛辣的紅糖姜水下肚,蘇棠感到胃里陣陣暖意,尖銳的疼痛也不那么明顯了。她迷迷糊糊地往陸言修懷里鉆了鉆,似乎是在尋找暖源。 陸言修抱著她,將最后幾口紅糖水喂給她,輕聲問道:“好些了么?” 蘇棠拽著他的襯衣,點點頭,又往他懷里蹭了幾分:“謝謝你,修哥?!?/br>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似乎下一秒便會沉睡過去,可陸言修還是聽得真切。她輕柔的聲音如同一根輕盈的羽毛拂過他的心臟,他不由地繃直身子,任由蘇棠靠著自己。 那個稱呼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聽過了,甚至回來以后見到蘇棠,她都沒再那么叫過自己。 久違又熟稔的感覺遍布全身,他低下頭,輕輕撫了撫蘇棠烏黑的秀發(fā),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 蘇棠一晚上睡得很沉很甜。即使大半夜的時候陸言修給小桃酥洗澡,那動靜大得像打仗似的也沒能吵醒她。 她到廚房的時候,陸言修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飯,見她醒了,還給她燒了一碗紅糖姜水。 蘇棠捧著碗,耳尖泛紅。昨天晚上她被痛經(jīng)折騰得死去活來,早已不記得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吹阶约哼@么被特殊優(yōu)待,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臨出門時,她還被勒令穿上了那件最厚的外套。 蘇棠看著他絲毫不在意自己各種反抗以及糖衣炮彈,嚴(yán)肅地把自己裹成個粽子,恍然想起前些天,她也是這么對待小桃酥的。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陸言修,你真像我爸爸?!笨粗唤z不茍地幫她拉上外套拉鏈,蘇棠低下頭在他耳邊不滿地吐槽了一句。 陸言修一本正經(jīng):“叫聲爸爸聽?!?/br> “……” 蘇棠假裝無事發(fā)生。 - 今天,他們要去當(dāng)?shù)氐挠變簣@拜訪。小鎮(zhèn)上的許多年輕人都去大城市打工了,留在鎮(zhèn)上的人并不多,而鎮(zhèn)里的幼兒園也猶如擺設(shè),只有十來個孩子。 他們帶了很多零食和玩具送給孩子們,孩子們很開心。 天朗氣清,陽光和煦。 幼兒園的老師帶著孩子們一起做游戲,幾位mama便閑了下來,找了一張石桌坐下來閑聊。 付雨桐帶了一包瓜子過來,給幾人分了,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嗑得津津有味。 她看了看被裹成粽子似的蘇棠,笑著問道:“棠棠,好點了嗎?” 蘇棠正和坐在她旁邊的陸言修討價還價,想脫掉最外面的那件外套。聽到付雨桐和自己說話,扭頭回她:“好多了……” 倪瑤抓了一把瓜子,有些疑惑:“棠棠怎么了?” 蘇棠還沒張口,付雨桐搶著回她:“棠棠昨晚痛經(jīng),陸總來我這里借的紅糖呢。”她將昨晚的情形學(xué)給其他人,惹得蘇棠羞紅了臉。 她昨天晚上痛得快要昏厥,根本沒意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陸言修去找過付雨桐。她抬眼偷偷瞟了下陸言修,他神色淡然,似乎并沒有聽她們到底在討論什么,只是象征性地揚揚嘴角算是回應(yīng)。 而后便是一些女人間的家長里短,陸言修興致闌珊,只偶爾詢問下蘇棠冷不冷,抑或給她倒熱水喝。 蘇棠被他裹成個粽子,只覺得悶熱,并不覺得冷。 午后的陽光容易醉人,坐在蘇棠對面的裴歆托腮看著兩人,感慨道:“陸總對棠棠真好?!?/br> 陸言修淺笑,并未搭話。 反倒蘇棠不知因穿得太多還是裴歆這句話,臉上燒得紅燙,反駁道:“哪有……” 裴歆眨眨眼,但笑不語。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sao動,有孩子啼哭的聲音。幾個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工作人員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對蘇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