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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烽覺得此情此景自己該說點什么,好對得起自己知道了一個秘密,楚槊卻自顧自擦擦嘴起身:“我走了?!?/br>巫拉拉:“我去開車!”梁烽:“……”“不用跟著了,我想自己去玩玩,你也放放假。”楚槊煞有介事:“在金主回來以前我再去找樂子,快活快活。”梁烽腦子連跳幾個頻道大驚失色:“慢著!”“嗯?”梁烽:“你不能做對不起總裁的事!”楚槊疑惑:“此話何解?”梁烽看著楚槊一臉茫然的表情憋得慌:“你,你不是要去那啥……找樂子?”“對啊,兩者之間有聯(lián)系嗎?”楚槊道:“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從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br>真傻假傻?。‖F(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難搞!梁烽換了個說法:“你也別干惹怒總裁的事?!?/br>楚槊露出恍然大悟神情:“你擔心這個。沒事,我最懂得如何在他生氣的邊緣剎車?!鼻暌詠恚瑢以嚥凰?。什么意思?他究竟懂我的意思沒?我們真的在一個頻道上聊天?梁烽懵逼之際楚槊已經(jīng)施施然離去,他轉頭看正在解決最后一盒布丁的巫拉拉:“你不擔心?”巫拉拉咬著勺子表情跟剛才楚槊疑惑的神情如出一轍:“擔心什么?”“……算了?!?/br>梁烽年近四十,他看了看自己刻意保養(yǎng)還算完美的發(fā)際線,頭一次覺得自己老了,心累。巫拉拉卻慢半拍似的突然叫道:“哦!你是不是在意他剛才用的金主的說法?”好險好險差點沒反應過來,金主什么隨便在外人面前說不太好,巫拉拉覺得能幫著圓一下:“你放心,他開玩笑呢,他們不是這種關系?!?/br>雖然梁烽并不是這個意思,但巫拉拉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梁烽揚眉:“哦?那是?”“是更加親密得多,有這么多——”巫拉拉雙臂掄圓了畫圈,兩手走完弧線緊密貼合在一起:“——的關系。”梁烽:“……”你知不知道你的說法讓人更容易遐想?第三章楚槊今晚快活的項目是找個酒吧喝酒,他找酒吧向來是順眼就好,并不拘泥于所謂的符合身份檔次以及某些方面的喜好。因此他踏進了一家看起來很順眼的——gay吧。活了一千年,gay吧變/性/酒吧等等他什么沒去過,因此楚槊根本不在意。酒吧的裝修風格是19世紀意大利小酒館風情與現(xiàn)代的結合,不得不說老板品味不錯,沒有把裝潢整的不倫不類,不同的風格完美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新感覺,楚槊在吧臺前坐下,點了杯百加得。他身上的氣息過于干凈,模樣太人畜無害,加上那張臉,要是喝醉在這里真是十分危險,周圍全是虎視眈眈的眼睛??!調酒師忍不住比平日里多兩句嘴:“先生,百加得很烈。”他是好意提醒,但要在脾氣不好或者神經(jīng)敏感的人聽來也許會被誤解為小瞧,楚槊只是對他笑笑:“嗯,我知道。”楚槊這一笑,讓本來就盯上他的人更加神魂顛倒。早在進門之前,門口外歇著的人就瞧上他了,等他確實踏進酒吧,但凡能看見他的,目光基本都擱他身上。當然已經(jīng)有伴兒的不好上前,但更多的是還沒開約的人,他身邊兩個位置幾乎是在他落座時立刻被兩人搶占了。搶位背后的腥風血雨由于場面過于可怕,且略過具體描述。這里本來就是約男人的地方,有如此優(yōu)質的人怎么舍得讓他落單,當然是放著我來??!搶位成功的兩人心里炸開花而他們剛尋思著開口,楚槊就非常有經(jīng)驗道:“帥哥們,不約。”煙花炸了個啞炮,炸得人外嫩里焦,兩人頓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楚槊端起酒抿了一口:“聊聊天還是可以的?!?/br>原來是個清純派的。好吧,純聊天也行,這么養(yǎng)眼的人難得一見,在酒吧里更是百年不遇!哪怕純聊天,多看兩眼下酒也好啊!三人愉快的拉開了話匣子,在人類沒有注意到的廊檐下陰影里,一只小蝙蝠扇了扇翅膀,楚槊若有所覺抬頭,懊惱道:“啊,沒得玩了?!?/br>“怎么了小哥?”“有人要找來了,”楚槊壞笑:“跟你們講,是個偷窺狂,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甩掉他了,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边@就是實力上的差距啊,他能感知到的小蝙蝠確實都避開了,可惜還有不能感知的。兩人吃驚:“偷窺狂???小哥你沒事吧,這類人很危險的誰知道他們還能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來!”“那倒不會?!背冒岩暰€投向門口:“瞧,他來了。”門口的鈴鐺晃動著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兩人順著楚槊的視線望過去,那瞬間,眾人屏住了呼吸。不,更準確說是忘記了呼吸。那是一個金發(fā)碧眼俊美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流暢的線條延伸在他完美的軀體上。首先被震住不是為他俊美得非人般的面龐,而是他的氣場,他站在那里,像個天生的帝王,一切都被他踩在腳下,一切都在他之下。楚槊身邊兩人都不是m,但他們瞬間有種求踩的沖動,而且要是真能被踩仿佛還是種榮譽似的。今天什么日子!極品男人沒有就沒有一來就成雙!都是哪兒冒出來的!跟楚槊出現(xiàn)時一樣瞬間男人就吸引了所有人視線,但不同的是他們爭先恐后想往楚槊身邊擠,但對于這個男人,眾人莫名有股畏懼,可遠觀,不敢靠近。男人的路線很簡單,直線走到楚槊座位后:“回家了。”楚槊:“我酒還沒喝完?!?/br>男人端起楚槊的酒杯,準確就著楚槊喝過的位置下口,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的將酒杯放回吧臺上,將楚槊搭在膝蓋上的外套搭在自己臂彎里。“喝完了?!?/br>楚槊咂舌,不甘不愿起身把外套抽過來穿上:“回家賠我……算了,不是一個味兒。”味道說的不是舌頭嘗出來,重要的是環(huán)境和心情,家里的酒跟這里的酒自然是不一樣。兩人踏出酒吧,身后跟了一串眼珠子,大家七嘴八舌興奮的討論。“極品!極品的好男人!”“你倆剛問到名字沒有?他們還會不會再來,是不是圈里的?”“沒問到?。≌O特別是后面進來的那個男人簡直——誒?咦……后面那男人長什么樣來著?”“你說什么呢人家長——長什么樣來著?怪了我怎么記不清了?”“我也好像記不住了,我喝多了?”隨著酒吧里對兩個男人的討論漸漸低下去,廊外一只黑色的小蝙蝠這才撲扇著翅膀飛離,融入了夜色里。楚槊跟著男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