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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軟亦步亦趨跟在蔣池州身后,小聲道:“他姓顧。” 男人放慢了腳步,和阮軟并排走著,笑腔透著幾分無奈,道:“小meimei,我們這邊很多姓顧的客人,你說的是哪位?” 阮軟頓了兩秒,音量愈小:“顧星源?!?/br> 蔣池州故作驚異地挑眉,動作夸張,倒顯得有些浮夸了,他還是方才那副笑瞇瞇的樣子,拉長語調(diào)哦了一聲:“原來是那位一怒為紅顏的顧先生啊?!?/br> 饒是心里有所準(zhǔn)備,可從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嘴里聽到如此評價,阮軟的心還是不免抽痛了下。 “那位顧先生可是小店的??停滥闶撬鹠eimei,我們怎么也不敢攔著,夾道歡迎都來不及呢,你說是不是?!笔Y池州像是沒看到她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自顧自地說道,“看你這樣子……是第一次來吧?” 阮軟抿起唇,一副不欲多說的表情,手指緊張地拽了拽制服裙擺,手背繃緊。 蔣池州嘴角一勾,看出她無心聊天,識趣地閉了嘴,一路領(lǐng)著阮軟往前走。 間或有人舉著酒杯醉醺醺地經(jīng)過,斜眼看到阮軟,笑容油膩,便要來搭訕。 蔣池州目光在她小腿一勾,隨后身體一側(cè),擋在那人面前:“哎,這不是李總嗎?好久不見,你這……難道是喝得不夠盡興?不好意思,是我怠慢了,等我招呼完這位貴客,再過去陪你喝上幾杯?” 笑吟吟的模樣,態(tài)度卻是強(qiáng)硬。 這位酒吧店長人前一貫和善的模樣,背后卻不知有什么勢力,整治起人手段格外殘酷,久了業(yè)內(nèi)便盛行某個傳言,說去了聲色,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得按蔣池州的規(guī)矩辦事。 李總酒醒了大半,忙干笑兩聲,上道地應(yīng)和兩句,踉蹌著繼續(xù)獵艷去了。 阮軟再后知后覺也察覺到自己穿著身學(xué)生制服出現(xiàn)這里確實是引人注目,怪只怪回國時沒想到會來這種地方,慣常套了件日常jk服。 酒吧里的女性一律穿著暴露,打扮得花枝招展,映襯下,她這身學(xué)生裝倒多了幾分清純誘惑的味道。怪不得,一進(jìn)門,就有好幾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到了?!笔Y池州停下腳步。 阮軟的心猛然提了起來,剎住腳步,她一下子慌了,跑來這里全憑機(jī)場時那股沖動,而現(xiàn)在離顧星源只有一門之隔,她心里忽又升起了幾分近鄉(xiāng)情怯,害怕自己不打招呼便直接找來,惹他生氣。 眼前的小姑娘下唇咬得死緊,臉上寫滿了糾結(jié),一副想追查真相卻又害怕現(xiàn)實的模樣。蔣池州看膩了這樣的表情,頓時覺得無趣,可都把人帶到這里了,不看完整場戲總歸有點可惜。 “幫你開門?”蔣池州嘴角依舊掛著笑,興致幾秒間已經(jīng)消退了大半。 阮軟松開了發(fā)白的唇瓣,緩緩抬手,虛搭在門把上。 蔣池州低笑一聲,把手附在她的上面,略一用力,擰開推門。 登時刺耳的音樂便闖入耳膜,晃眼的燈光倒映在阮軟的視網(wǎng)膜當(dāng)中,她眼睛一錯不錯,直勾勾地望著前方—— 顧星源襯衫扣子解了一半,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fā),腿上坐著個紅衣女郎,摟著他的脖頸,正和他交換同一支煙。 蔣池州看她失魂落魄,深受打擊,終于低笑了聲,沖那邊揚聲道:“星源,你meimei來了?!?/br> 顧星源聞言竟是頭也不抬,唇間煙霧徐徐吐出,撩過女郎的胸前,一直上移到鼻尖,他輕輕咬了一口女郎嘟起的嘴唇,展顏笑道:“我有百八十個meimei,你說的是哪一個?” 說完,他才漫不經(jīng)心地往門口投來一瞥。 阮軟親眼看著他目光閃過震驚,隨后逐漸被憤怒取代,笑容一寸寸僵在臉上,恢復(fù)成她最常見到的模樣。 顧星源冷聲道:“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早點回家?” 語氣硬邦邦的,絲毫沒有剛才調(diào)戲女郎的萬分柔情之一。 阮軟只覺得支持她走到這邊的勇氣在他看過來的瞬間盡數(shù)消散,她像只誤入食rou動物世界的小白兔,全憑一股意念。她見到他對別的女人做出那樣親昵的行為,又聽了他這般無情的言語,一時間心里刺痛不已。 阮軟握緊拉桿,仿佛能從中能獲得微不足道的力量,她硬逼著自己不避不閃,直視著他,道:“我和家里說了你會接我回去?!?/br> 如果回家的時候,家里人沒看到顧星源和她一起回來,估計兩家又會鬧個天翻地覆。 顧星源目露嘲諷,叼著煙,轉(zhuǎn)而玩起了桌上的紙牌,看樣子是打算忽略她了:“你愛待著就待著,要我送你回去得等我玩膩了再說?!?/br> 蔣池州眉心微挑,這樣的場景每天至少得上演個三四遍,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以不同結(jié)局收尾。 這個小姑娘……令人相當(dāng)吃驚啊。 氣氛尷尬了幾秒,又重新活絡(luò)起來,顧星源該玩什么玩什么,只當(dāng)阮軟不存在,依舊放肆地在女郎身上上下其手。 見阮軟傻站著,沙發(fā)邊上有人騰了個位置,小聲喚她:“嫂子,過來這里坐?!?/br> 此時此刻,聽到嫂子二字,阮軟竟不知該何表情,努力牽動嘴角,朝那人笑了笑,她沒過去那邊,轉(zhuǎn)頭在角落尋了把高腳凳坐下。 蔣池州對阮軟的興趣不自覺多了幾分,敢情這一位和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樣,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正牌女友,最該生氣,說話最有身份的一位。 可偏偏眼下,她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沒有撒潑,也沒有怒罵,蔣池州甚至看她掏出iPad,看起了比賽直播。 倒別說,這低眉斂目的模樣可他媽勾人,蔣池州心里想著,顧星源這小子也太不識貨,有了這等絕色,居然還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他的目光徐徐下落,落在了這一路他頻頻光顧的一雙腿上。 靠,這姑娘的腿真細(xì),勾在腰上不知道該有多帶勁兒!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望看文愉快 第02章 可惜 包廂里依舊煙霧繚繞,一派紙醉金迷的靡靡光景。 蔣池州甫一落座,便有個學(xué)生打扮的美女貼了上去,輕車熟路地幫他點了支煙,用唇銜著湊到他眼前。 見此畫面,周圍數(shù)人頓時發(fā)出意味不明的笑聲。 在聲色浪久了,誰不知道老板蔣池州閱女無數(shù),獨獨喜歡這種清純玉女的格調(diào),每每下場子,總有些修行千年的老妖精特意為他洗盡鉛華,穿白棉裙,披長直發(fā),硬生生裝出一副不諳人事的天真模樣。 有人樂意投其所好,蔣池州自然來者不拒。 按以往,他怎么也該用點小手段,把美女撩撥得情潮泛濫才肯罷手,眼下卻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伸手抽出煙,在煙灰缸捻了兩下,竟是直接摁熄了。 “自己玩去吧?!彼诿琅直叟牧藘上?,身體徑直一躺,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