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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側(cè),尖利的牙齒刺進(jìn)rou里。盧悅立刻疼得低哼出聲,接著緊緊咬住嘴唇生生忍著。他能感覺到男人的牙齒刺進(jìn)rou里的可怕感覺,就像被野獸叼住了命脈一般,他甚至懷疑下一秒男人會把他給吃了。沈晏知確實是想把盧悅給吞進(jìn)肚子里,鮮血從刺破的皮膚涌出來,沈晏知滾動喉嚨,像是吸血鬼一般露出享受的表情。“阿笙,你的血真好喝。”盧悅看著終于抬起頭的男人,他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讓那勾起的笑意變得更加詭異。那一刻,盧悅知道,這個男人怕是已經(jīng)瘋了。這個叫沈晏知的男人瘋了。盧悅并沒有為自己落在一個瘋子手里而感到害怕,他只是覺得心已經(jīng)疼得快要承受不住了。是自己當(dāng)初做錯了嗎?如果他當(dāng)初沒有替沈晏知去頂罪,他是不是就不會殺那么多人了?他是不是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你為什么要殺人?”盧悅看著沈晏知,眼神意外的平靜。沈晏知笑了:“為什么要殺人?當(dāng)然是因為你??!八年前我跟你告白,你當(dāng)初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盧悅眼神露出一絲驚訝,八年前警察來找他,他故意跟沈晏知說了一些傷人的話,那些話是他胡亂說的,現(xiàn)在哪里還記得?“你說好朋友的游戲結(jié)束了,你說我太惡心了!”沈晏知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猙獰,盧悅被他的樣子嚇得縮了縮。“怎么,不記得了?那當(dāng)初你黏在我身后的時候是怎么說的!當(dāng)初你說的那些話是假的對嗎!”“我就是個傻子!被你捏在手里玩得團團轉(zhuǎn)!你消失的時候我竟然還拼命去找你!”“你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沈晏知的眼角逼得通紅,額角的青筋突突地冒起,像要殺人似的盯著身下的盧悅。盧悅眼神恍惚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料到讓男人變成這樣的是當(dāng)初自己那胡亂編造的一番話。他本來是為了讓沈晏知忘了自己,沒想到會把他逼成這樣。“我……不知道……”“你當(dāng)然不知道?!鄙蜿讨湫Γ澳阋膊粫胫??!?/br>“你想從我這里搜集證據(jù)對嗎?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我是不會讓你出這個門的?!?/br>沈晏知表情陰冷,下一秒就強行撬開了盧悅的嘴唇,像饑餓得快要發(fā)瘋了的猛獸一樣,緊緊纏住獵物的身體,不讓他有任何掙扎逃跑的機會。意識到沈晏知要做什么,盧悅惶恐地瞪大眼睛。他想掙扎,可是四肢都被鐵鏈禁錮著,根本無法擺脫這個瘋子的侵襲。男人就像故意讓他記住似的,狂風(fēng)驟雨一般在他的身上掠奪,盧悅只能死死咬著牙,像個可悲的囚徒一樣默默忍受。沈晏知看著青年隱忍痛苦的臉,只覺得自己那顆扭曲的心更加興奮,他低聲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痛苦?放心,我會讓你永遠(yuǎn)繼續(xù)痛苦下去?!?/br>惡魔般的嘴臉在盧悅的瞳孔中越來越模糊,他終于暈了過去。【叮!男主黑化值-5,當(dāng)前黑化值93!】【事后盧悅扶著被深深摧殘的腰問:唉!太刺激了!我的腰要廢了。001,有護菊藥膏沒?】【001:有是有,不過……】【盧悅:不過什么?】【001有些同情地看著自家宿主:不過您現(xiàn)在被綁著,沒辦法給您上藥??!】【盧悅:你不能給我先松開嗎?】【001:男主在這里裝了攝像頭,不能這樣做。再說了,您不是可以繼續(xù)賣慘嗎?】【盧悅給了他一個冷眼:那是以前的世界。這個世界的男主是個變態(tài)加瘋子,我越是痛苦他就越興奮。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把我給玩死了?!?/br>【001驟然緊張起來:那怎么辦?】【盧悅:怎么辦?我不是還有一個“舅舅”嗎,他要是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肯定會來找我的?!?/br>001見自家宿主如此鎮(zhèn)定,也就稍稍安了會兒心。作者有話要說:唉!蠢作者一肚子帶色兒的東西,可惜啊不讓寫!第46章非法監(jiān)‖禁這邊的楊正明一直沒有等來陸笙的消息,正來回在屋里踱著步子。沈晏知這個人太過聰明和警惕,讓陸笙過去就是為了能夠接近他,找到什么線索??墒顷戵弦粋€短信都沒回,不會是出事了吧?楊正明低頭想著,這時,門外進(jìn)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男子,是楊正明的養(yǎng)子楊錚。“爸,我去調(diào)查過那個酒吧了,沒有人知道阿笙去了哪?!睏铄P說著,眼里流露出焦急的神色。他也是才知道陸笙被自己的養(yǎng)父派到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身邊的,心里一直擔(dān)心他會不會出事。“一點消息都沒有?”“沒有。爸,你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阿笙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辦?”楊正明銳利的眼睛突然射向他:“你忘了你弟弟是怎么死的了嗎?”楊錚低下頭,氣勢一下子消散似的,低聲道:“沒有。”“沒有就好。當(dāng)年沈晏知殺了你弟弟,陸笙就是他的幫兇。以為替他坐牢就沒事了?哼,我一定要讓他后悔!”說著,冷聲背對楊錚:“記住,陸笙是我們的仇人,不要真的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弟弟。”楊錚低頭抿緊了唇,眉頭擰起:“知道了,爸?!?/br>盧悅第二天成功發(fā)燒了。被沈晏知那么折騰,最后還被晾在合金床上一個晚上,不發(fā)燒才怪。沈晏知進(jìn)門的時候,就看見青年臉頰通紅,雙眼泛著一層迷離的霧氣。原本紅潤的嘴唇也因為缺水而變得干燥起皮。他的全身還殘留著昨天晚上被瘋狂掠奪的痕跡,那狼狽可憐的模樣就像浮動的催-情劑,讓遠(yuǎn)在十米之外的男人眼睛迅速變紅。沈晏知就像是在欣賞自己親手制作的藝術(shù)品,灼熱的目光像火舌一樣掃過盧悅身體的每一寸。忽然,他的嘴角彎了起來,整齊的西裝褲包裹下的有力長腿優(yōu)雅地交錯邁向前方。他停在青年跟前,蒼白的詭異的手指輕輕地摸上青年汗?jié)竦念~頭。“阿笙發(fā)燒的樣子可真漂亮。”男人的嘴里發(fā)出贊嘆的語氣,手指帶著興奮的顫抖一點點滑過青年的眼睛,鼻梁,嘴唇再到鎖骨和平坦的胸膛。明明那里沒有女人般傲人的胸脯,可是沈晏知卻好像被深深吸引了一般,手指在那里流連忘返,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暗沉。男人的動作終于讓掙扎在發(fā)熱中的青年忍無可忍開口:“你這個變態(tài)。”被青年用沙啞的聲音嘲諷,沈晏知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他俯身貼近盧悅的臉頰,嘴角咧開一條陰冷悚然的笑:“我是變態(tài),那被變態(tài)艸地哭到暈過去的阿笙又是什么呢?”盧悅的瞳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