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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電腦給打開了,然后才馬后炮似的問,“我能玩玩兒么?”云知:“……”麻煩你拿出一點征詢主人的誠意好嗎?但是他只默默吐了個槽,就驀然忐忑起來。他有些后悔因為一時不舍而沒刪掉游戲客戶端,不過過了這么久,用戶名應該早就自動清除了吧?可如果沒有清除呢?現(xiàn)在過去請他放開自己的電腦還來得及嗎?云知想是這么想,最終卻還是什么也沒做。他本就不是很果斷很有主意的人,就算現(xiàn)在已經有了改變,但那些改變在豐子臻面前,分分鐘土崩瓦解,丟盔棄甲。還是聽天由命……吧……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死不了人。再說自己之前不是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了么,只是因為占線而沒有打通。只是他沒敢再打第二次,對于云知來說,一次,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勇氣。如果用戶名還存著,豐子臻知道了自己是藍滄浪,他也好盡快換個手機號,免得日日被sao擾不得安寧。如果已經自動清除了……那也很好,正好徹底打碎他心底蠢蠢欲動要死灰復燃的奢望,將那一段日子,和這一個人,徹底珍藏。雖然道理是想通了,但云知還是禁不住越來越緊張,他感覺自己就像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或者等待最后一擲的賭徒,手腳冰涼心跳如擂鼓,咚咚咚,越跳越快,越跳越快……他聽見豐子臻問:“你也玩兒???”“嗯,”云知說,“我……我去給妞妞熱杯牛奶,你慢慢玩兒?!痹浦降走€是不堪壓力,匆匆忙忙落荒而逃。豐子臻看著他慌慌張張,差點兒左腳絆右腳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一個網游而已,至于慌成這樣?除非……他心里有鬼。這一剎那,豐子臻幾乎肯定,云知就是藍滄浪。而且云知多半早在游戲崩潰之前就看到了自己留下的號碼,認出了他的身份,有意不和他聯(lián)系。否則,他也沒有理由慌成這樣。一看就是做賊心虛。但是云知既然已經離婚了,為什么不和他聯(lián)系呢?是因為他已經對他沒有感情了嗎?豐子臻微蹙眉頭,光標挪到熟悉的圖標上,雙擊——熟悉的畫面映入眼簾,熟悉的音樂在耳邊回蕩,隨之跳出了登錄框,上面的用戶名一欄,是空的。他果然已經很久沒有登錄過游戲。豐子臻麻利地輸入自己的用戶名和密碼,敲下回車,頁面顯示游戲載入中……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感覺腦仁兒正在隱隱作痛。云知很顯然在躲他。如果云知沒有離婚,那躲他很正常,可是他明明都已經離婚了,還是在躲他,多半……真的已經對他沒什么想法。那天游戲崩潰之后,豐子臻是真的以為對方沒來得及看到自己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或者是沒來得及記下。所以從游戲修復完畢重新開服的那天起,他每天只要一有時間,就會上游戲,等他。雖然說過不再玩兒了,但也許、可能、大概……會偶爾上來緬懷一下吧?可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卻始終沒有再等到那個“藍滄浪-2”再次亮起來。因為最后那天他們作得太狠,豐子臻幾乎把半個服務器的人都得罪了,再上線,沒了藍滄浪,當然只剩下挨揍的份兒。他看著自己可憐的等級再次被洗得純白純白,不由就想到那時候他搶了藍滄浪出來,得了那么一份天大的獎勵,被不滿的玩家洗白的時候。覺得又是懷念,又是心酸。這時候門“吱呀”響了一聲,云知端了一杯牛奶,低頭走進來,把杯子放在電腦旁邊的桌上:“順便給你熱了一杯?!?/br>“謝謝,”豐子臻說,“原來你就是藍滄浪……你瞞得我好苦。”“我……,”云知低著頭,默默地呼出一口氣,“對不起?!?/br>果然是他。果然還是一樣的淳樸善良,一樣的好騙,他隨便一詐就詐出來了。豐子臻唇角勾了一下,那笑容卻有些發(fā)苦:“抬頭!”“……什么?”豐子臻牽住云知的手,感覺到他的手指冰涼,掌心卻有些濕潤,他牽著他坐到電腦前的椅子上,指著屏幕左上角的id:“看清楚了,這是我的賬號?!必S子臻等他適應了一下,才說:“我什么都沒看見,剛剛是在詐你?!?/br>云知呆了一瞬,驀然睜大了眼睛:“你在……詐我?”“對,”豐子臻說,“我早就覺得藍滄浪是你,但是一直不敢確認。直到剛才,我說要玩網游,你慌慌張張地跑了。”云知:“……”豐子臻看著他略有些蒼白的秀氣面龐,看著他隱藏在眼鏡后的那雙混合著茫然、震驚、無措神情的黑眸,輕輕嘆了口氣:“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希望你能誠實回答我。”“什……什么話?”“你……還愛我嗎?”☆、第67章我愛你你……還愛我嗎?云知剛知道豐子臻在詐他,而且早就猜出了他的身份,本就有些心神不定,聽到豐子臻的問話,也沒走心,等到那句話在他腦海里蕩了兩個來回,他才驀然反應回來,瞪大了眼睛看向豐子臻——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話一出口,豐子臻的手就無意識地攥緊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或者等待最后開局的賭徒。他下半輩子是陽光普照還是陰霾遍布,都在云知的這一句話——一個字,或者兩個字里。如果云知回答的是“不愛”,他即便再心痛,也會選擇放手離開,絕不再逼迫他第二次。年少輕狂時候犯下的錯,已經讓彼此痛苦了那么多年——他沒魂沒魄行尸走rou地混日子,云知也未必過得有多好。所以他再不可能違逆云知的心意。等待的時間是如此漫長。這頭豐子臻焦灼難耐,那頭云知卻被沖擊得大腦一片空白,心緒起起伏伏千回百轉,想竭力把前因后果梳理出一條線,腦子卻左右不聽使喚,良久他才顫巍巍地問道:“為什么突然問這個?”豐子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云知竟給了他第三種答案——他把皮球踢了回來。豐子臻有些哭笑不得,方才的緊張也被出乎意料的答案沖淡了去,豐子臻看著云知懵懂的怯生生的眼神,感覺自己的手指蠢蠢欲動,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摘下他礙眼的黑框眼鏡,伸手覆住了他的眼睛。豐子臻感覺到他似乎驚了一下,眼睫毛不自覺地顫動,搔在他手心里,癢癢的,一直癢到了他的心里。他無奈地想,真是敗給你了啊。這樣想著,他說:“我一直……一直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