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醒來請說你愛我、[足壇]米蘭!米蘭!、河池、碑、騎士與龍、太子在下、甜蜜的罌粟(H)、風(fēng)筵冷清、小狼將君(H)、鬩墻(H)
》中她就獨愛臥魚聞花,指的是楊貴妃醉酒后被花園里的百花叢所吸引,她踉踉蹌蹌的走上去,優(yōu)美的下蹲然后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這個動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體像是醉酒后的憨態(tài),摘花的手一滑沒能成功,又蹙著眉頭伸手去摘,這下終于抓住了一朵艷美的花兒。 眼前是一片空氣,她的動作卻逼真的令人錯覺的以為花兒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緩緩將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麗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綻放,正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種形容讓自己來表現(xiàn)難免顯得自戀,但是阮棠那張美艷逼人的面孔做出來,卻又顯得理所當(dāng)然。 什么樣的花朵能美過她的臉龐,當(dāng)然沒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著雙眼將身體后傾,緩緩地醉躺在花叢中。 曲紹年臉上的笑意加深,似贊賞似欣慰:“這個動作做得尤其好?!?/br> 豈料,阮棠斜睨他一眼,開口便笑:“真巧,你兒子也是這么說的,而且這個臥魚的動作還是他手把手教我練出來的呢,父子倆的愛好還真是一脈相承。” 拿著兒子教的臥魚,去迷了他老子的眼。這要是讓曲小少聽見,那可不得發(fā)瘋? 七爺面不改色:“他從十歲養(yǎng)在我名下,就一直跟著我看戲,不是愛好相同,是我親手培養(yǎng)?!?/br> 阮棠笑的差點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養(yǎng)我,把我培養(yǎng)到你身邊?!?/br> 曲紹年淡淡一笑,說出來的話卻渾的很:“也算他還有點用處?!?/br> 李特助進來送公務(wù),就看見平日里沉肅到?jīng)]有活人氣息的書房,此時竟載歌載舞起來,那禍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爺波瀾不驚的面孔明擺著在縱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爺誒,您不覺得您這樣特別像縱著寵妃禍國殃民的李隆基嗎?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寵媳婦的,對旁人可沒這待遇,曲紹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闖進來的李特助,聲音低沉而具有壓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頓時清醒過來,連忙上前匯報。 這邊他匯報的投入,阮棠沒有了觀眾,自然唱的興致缺缺,干脆就停下來往沙發(fā)上一趴,一雙彩鞋褪下來往地上一丟,兩只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就露了出來,無趣的晃來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時不同往日,剛來的時候是俘虜,沒收手機禁止與外界溝通,現(xiàn)在是擺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眾所周知的騎在七爺頭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別說玩手機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爺也會微微皺眉,說:“問問她重建成什么風(fēng)格的?” 所以,她現(xiàn)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機了。 阮棠百般無聊的玩手機,她失蹤的消息被壓下去了,雖然不能聯(lián)系李茹她們,但還是可以從蛛絲馬跡來判斷這群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比如從她失蹤就沒有再發(fā)過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臉沒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發(fā)朋友圈,但是定位從東城到西城,一天跑八個地方,每個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滿臉若有所思。 曲紹年忙完,就看這作精臉上的表情不對,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壞主意,他淡淡一笑,出聲打斷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貴妃醉酒嗎,這就累了?” 阮棠撐著下頜看他,神情懨懨,說:“餓了?!?/br> 七爺眼皮一跳。 阮作精憂郁的嘆氣,“上次的佛跳墻,才吃了兩口,就成了人質(zhì),可惜了?!?/br> 李特助:“……”這是要翻舊賬啊。 他悄無聲息的往邊緣躲開兩步,盡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爺?shù)暎骸叭フ埬俏婚}系大廚過來,再做一份佛跳墻。” 李特助應(yīng)下,正欲出門,轉(zhuǎn)身的時候便見七爺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腳丫,低聲說了什么,緊接著那作精就拉住他的衣領(lǐng)和他鬧成一團。 平日里矜貴冷淡的曲七爺,此時被她鬧得威嚴(yán)全然不見,連眉眼間都帶著無奈的柔和,阮棠說了一句什么,就見七爺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腳踝,一點點的、細致的將彩鞋為她穿好。 他做起這般動作,無半點取悅女人的卑微或低賤,只有自然而然的從容。 李特助心里一震,緊接著便聽阮棠不滿的切了一聲,抱怨:“沒誠意?!?/br> 沒誠意?! 李特助都驚了,讓高高在上的曲七爺跪著給她穿鞋,這還不算誠意,她到底想要什么? 曲紹年將她穿好鞋的兩只腳放下來,黑眸沉沉的看著她。 阮棠驕縱的撐著下頜,低頭與他對視,分毫不讓。 緊接著,男人淡然一笑,搖搖頭,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轉(zhuǎn)身便走。 李特助眼皮一跳,心道小祖宗讓你沒分寸,這下好了,把七爺惹惱了,看你怎么辦。 阮棠能怎么辦? 她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不滿的蹙著眉,半點沒有惹惱七爺后的慌張或半點反省的意思,拿起手機玩了一會,然后無趣的又將手機丟在一邊,慢吞吞的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到處都是伺候的傭人,但卻沒見到曲紹年。 真給惹惱了? 阮棠“嘖”了一聲,還不反省,走進餐廳,問管家:“飯做好了沒有,我餓了。” 誰知那管家竟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吞吞又吐吐,張嘴想說什么又放棄,最后只說:“佛跳墻的處理時間比較長,您若餓,我先去端點別的點心給您墊墊?” 阮棠詫異的看他。 管家什么時候態(tài)度這么別扭了,以前就是她怎么和曲紹年鬧,這人雖然不甚贊同,但是起碼表面上的尊敬還是有的,今天怎么一副……難以形容的樣子? 她靈光一閃,推開管家,提起鳳袍的裙擺,嘭嘭嘭的朝廚房跑去,歡快的腳步停在門外,一眨不眨的看著里面。 曲紹年脫掉了外套,白襯衫卷起一截格外干練,他將一卷菜放在砧板上,細長的手指拿起菜刀從容不迫的將其切成碎段。 那可是曲紹年。 曲見琛的養(yǎng)父,金融大鱷,財勢遮天的一方大佬,他那雙手執(zhí)筆時處理著幾十億的方案,握槍時收割性命令人膽寒,此時拿起菜刀在大廚的指導(dǎo)下,為她親手做菜。 就為了她要的那一句“誠意?!?/br> 還有人拿七爺和李隆基比,你讓李隆基給楊玉環(huán)下廚試試? 曲七爺聽到動靜,抬眸朝門口看了一眼,被阮棠抓包后沒有半點窘迫或惱羞,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洗手作羹湯與平日里處理公務(wù)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道:“去屋里等著,沒事做就去練你的戲,不做到熟練,以后怎么和小時拍戲?!?/br> 又是說教。 阮棠半點不聽,一轉(zhuǎn)身,腳步輕快的湊上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