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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對曲紹年的議論,勾唇一笑,流露出無限的譏諷。 就在這時,人群中出現(xiàn)sao動,有人低聲的提醒曲七爺?shù)搅?,緊接著是更為古怪的議論,“七爺是帶著女伴來的?!” “什么人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天啊,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嗎?” 曲見琛微微蹙眉,順著人群抬眼看去,便見曲紹年攜著阮棠款款朝宴會走來。 男人一身黑紅相間的禮服,西裝筆挺裁剪妥帖,一雙黑眸深不可測,淡雅出塵的面容卻無人敢去直視,便已被他周身的貴氣和上位者的氣勢所壓迫。 他攜著身側(cè)的女伴,阮棠一身金紅相間的晚禮服勾勒出曼妙的身形,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越發(fā)細膩,鏤空的后背美的令人移不開視線,她很美,那種艷色美的咄咄逼人,與曲紹年站在一起竟是平分秋色,連氣勢都沒有被壓下去。 待她走近,那或質(zhì)疑或詫異的議論,便只剩下夸張的抽氣聲。 有人低聲的喃喃:“怪不得能拿下曲七爺,這樣的妖精,放在古代那是要禍國殃民的?!?/br> 曲見琛神色冷凝,手下動作用力收緊,酒杯應(yīng)聲而碎,聽著旁邊的議論,他冷冷的想著,便是放在現(xiàn)代,這女人不是也做到了禍國殃民嗎。 旁邊的侍者見他的手被碎片劃傷,連忙上前要為他清理,曲見琛卻像是半點沒有感覺到痛覺一般,隨意的一揮手讓侍者退開,隨后想到了什么,又將人召回來,低聲吩咐了兩句。 - 周遭的議論從一開始的驚艷,漸漸地轉(zhuǎn)變成對阮棠身份的猜疑。 “她好像是那個娛樂圈的女星,叫……阮棠?” “一個小明星怎么會做為七爺?shù)呐槌鱿?,會不會是認(rèn)錯人了!” 這樣的議論聲,甚至是質(zhì)疑,在曲紹年彎下腰,親自為阮棠整理衣裙中,瞬間只剩啞口無言。 何曾見過這樣的曲七爺? 無論這阮棠是誰,她能讓曲七爺愛她愛到這種程度,就是板上釘釘?shù)那蛉肆?,就憑她們,還真是沒資格議論對方。 或艷羨或嫉妒的目光,從四面八方而來,落在阮棠的身上。 那禍水卻半點不覺局促,反倒非常享受這種目光,待曲紹年被同層級的大佬包圍聊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優(yōu)哉游哉的往旁邊的沙發(fā)上一坐,隨意的接過侍者遞上來的香檳。 “呀——” 那侍者無意間將香檳打翻,酒水濺落在阮棠的衣角上。 她微微蹙眉。 侍者連忙道歉,又說請她去休息室整理衣服。 阮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未點破,只笑:“好啊?!?/br> 那侍者被她銳利的眼眸一看,立刻心里一慌,見她沒有執(zhí)著的追究,方才松了口氣。 阮棠被侍者領(lǐng)到樓上的休息間,她走進去,侍者卻未跟進去,而是迅速關(guān)上了門。 緊接著,阮棠便被一只大手扣住的腰,整個人無力的向后抵在墻上。 男人冰冷的唇落在她的耳邊,帶著幾分陰戾幾分戲謔:“我該叫你什么呢,小媽?”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五十個紅包掉落。 刺不刺激,你們就說刺不刺激!還要追究我更新晚了一個小時的過錯嗎! 這個世界大概還要三章就完結(jié)了,下一個世界想看什么? 文案上有副本記錄,從校園到宮廷再到民國等等都有,搓搓手,其實我想寫校園,土肥圓丑女大變身那種,你們呢? ☆、豪門娛樂圈 第28章 昏暗幽閉的環(huán)境,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卻看不到彼此的面容,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危險起來。 阮棠的一只手被禁錮住, 另一只手抽出來, 憑著感覺向上點了點男人的額頭,笑嗔:“乖崽, 把小媽騙過來, 想要什么獎勵……唔。” 曲見琛不想再聽這些扎心刺骨的言論,干脆以吻封緘。 懷里的女人是他心愛卻始終抓不到手的阮棠, 也是和他敬畏又警惕的養(yǎng)父關(guān)系曖昧的小媽,雙重身份刺激著男人的大腦, 讓他的內(nèi)心在叫囂、在渴望完全占據(jù)這個女人。 黑暗中, 無人看到, 曲見琛深邃的黑眸泛著一抹血色,恨不能將懷中的女人生吞活剝,從此只屬于他。 深吻持續(xù)糾纏了很久, 阮棠蹙著眉頭將男人推開一些距離,她重重的喘了口氣, 笑著說:“乖崽,你是想用這種方式憋死你小媽嗎?” 曲見琛沒有被她的稱呼刺激到,反倒是眼中悄然閃過一絲流光, 他攬著她的腰,貼耳輕聲說:“小媽你說,你在這里和我偷情,被老狐貍發(fā)現(xiàn), 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毒蛇在身上蔓延過的粘稠惡意,令人不寒而栗。 阮棠動了動耳朵,順著他的提示側(cè)耳傾聽,很快就聽到休息室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像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走路上,緊接著,是一道男聲: “紹年,你今天可以帶女伴來的,既然有心留在身邊,怎么不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認(rèn)識?” 那聲音,阮棠不認(rèn)識,卻也能聽調(diào)侃輕松的口穩(wěn)中聽出來,是曲紹年的合作伙伴。 緊接著,便是那老狐貍一如既往淡然卻蘊含強勢的聲音:“待婚禮上再介紹給你們,也不遲。” 曲見琛在她耳邊發(fā)出一聲冷笑,“聽啊,這老狐貍果然不死心吧,他是打定主意要娶你了,日后你就是他困在囚籠里的禁臠,還想出來浪?” 阮棠蹙了蹙眉,不耐煩的將這只張牙舞爪的哈奇士腦袋推開。 曲見琛卻執(zhí)著的繼續(xù)刺激她,牙齒惡意的啃噬著她的耳朵,看著她敏感的往外躲,說:“可惜啊他根本想不到,他勢在必得的新娘,現(xiàn)在與他有一墻之隔,就在他的養(yǎng)子懷里嬌媚的喘.息,你說他這個時候如果推門進來了會怎么樣?” 阮棠瞟了他一眼,對這個報復(fù)心極強又極其幼稚的男人說道:“能有什么反應(yīng),一報還一報唄,上次是我和他背著你偷情,你這不就還回來了嗎,還是說我們小少想要什么反應(yīng)?” 她半點不懼,反倒是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反身將人抵在墻上,輕輕地笑,呵氣如蘭:“比如,我嫁給你小爸爸以后,他做大,你做小,我以后多多寵愛我的小少?” 曲見琛一怔,眼底的光芒一閃而過,還沒抓住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便聽那女人猖狂的一笑,將他一把推開。 “我逗你呢,你還信以為真了不成?!?/br> 阮禍水打開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禮服,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你可千萬別當(dāng)真,三妻四妾那都是糟粕,不如就單身到底,大家隨便玩玩不好嗎?” 曲見琛深深的看著她。 阮棠回眸,朝他飛吻,誠懇的說:“小少,人類胸口發(fā)出的悸動,都是因為對面的人的魅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