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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越發(fā)的先進,也同樣的不受管束。 羅元杰指的狗賊,是入駐在淮州的其中一方勢力R國的軍隊。 原欽然嘲弄的彎了彎唇,比起剛才的假斥,現(xiàn)在的他才是冷的令人膽寒,他說:“洽談書已經(jīng)遞過來了,今天早晨就放在柏帥的桌上。” “那和談的人選?” “康念。” 原欽然:“算不上和談,只是和談前的小幅度試探,不過讓康念去,我還真有點不放心。” 或者說,以原欽然敏感多疑的性子,無論這個外交使臣是誰,他都不放心。 羅元杰提議:“那我親自去一趟淮州打探情報?” “不,我去?!痹瓪J然擺擺手,說:“這里面有康念,你應(yīng)付不了他,事關(guān)重大,我親自去?!?/br>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這個決定讓他很快便又見到了阮棠,而且還是在極其不友好的情況下。 - 淮州距離臨寧不算太遠,但這個時代的火車著實不是很美妙,抵達當天兩人什么都沒做,只找了一家西式酒店住了下來。 阮棠這邊換好睡衣正欲休息,便被敲響了房間,是婠婠。 不知舒妧情緒有多激動,才把婠婠給激了出來,小姑娘站在門口抱著枕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她,一副要抱抱的可愛模樣。 阮棠將人喊進來,她便很自來熟的鉆進被窩里,只露出小小的腦袋,軟軟的喊了一聲:“父親?!?/br> “父親,我是第一次離開臨寧,你呢,你出來這么遠不會害怕嗎?” 這個時代對于女子而言,的確有些危險,尤其是兩個女人出行,好在阮棠來之前便做好的充足的準備,又問顧團長要了兩個士兵作為保鏢,一路上相安無事。 她上了床坐在另一邊,摸摸婠婠的問,柔聲反問:“那婠婠不害怕嗎?” “不啊,有父親在,婠婠不會出事的。”婠婠撲到她的懷里,又說:“有婠婠在,也不會讓你出事的?!?/br> 就仿佛兩個人相依為命,只能互相依靠汲取溫暖那般。 阮棠的心被小棉襖溫暖的一塌糊涂,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嘆了口氣又問:“我和舒妧來這里的目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這樣也不擔(dān)心嗎?” 婠婠笑嘻嘻的跟她說:“不會呀,我知道她想消滅我獨占這具身體,不過沒關(guān)系,我也是這么想的呢,她想動手的話,我一定會先下手為強,殺了她?!?/br> 最后三個字輕飄飄的,帶著孩童的兒戲,偏偏她有這個行動力,又仿佛是天真的殘忍。 阮棠徹底服氣了。 這小姑娘看著軟軟糯糯,總讓她忘了她偏執(zhí)的一面,要真論起殺傷力,心智成熟的舒妧恐怕還真不是這小病嬌的對手。 果然,第二天舒妧去醫(yī)院看了心理醫(yī)生后就出了亂子,醫(yī)生激出了第二人格,才被婠婠將醫(yī)院搞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最后治病的事情不了了之,還是阮棠將她給救了出來。 婠婠浪夠了,便撲到阮棠的懷里嘟囔了一句:“婠婠累,睡了?!?/br> 再睜開眼睛,便是不知今夕何時恍恍惚惚的舒妧。 阮棠對她無比同情,但誰叫這個第二人格是她自己呢,自己造的孽可不就就得自己含淚認下,她也只好為了轉(zhuǎn)移舒妧的注意力提議道:“去淮州的梨園看看?” “……好?!笔鎶€應(yīng)下。 兩人上了面包車,來到了目的地,論起繁華,這里與臨寧幾乎不相上下。 她們找了地方坐下,要了兩盞茶,就那戲臺上正在唱的竟然是一出改編的,這阮棠舒妧二人頓時驚奇不已。 指的是,不過這一出曲目在越劇中比較流行,京劇中鮮少出現(xiàn),那小二說,這一出改變自梁祝的雙蝴蝶,添加了黃梅戲的成分,卻又不失京劇特色,便是他們這里的名角兒方先生的得意之作。 而方老師方卻,在這出中便是反串了祝英臺。 只見戲臺之上,梁祝二人同窗念書,這梁山伯突然動作一頓,盯著祝英臺看個不停,被問及緣由,唱詞中唱到:“英臺不是女兒身,因何耳上有環(huán)痕?” 這時候,就看出來方卻的厲害之處。 明明他本人是位男士,又作小生打扮,聽梁山伯如此質(zhì)問,那雙眼卻立刻露出一片驚慌,雙手微抬下意識的摸了摸耳垂,小女兒模樣十足,口中婉轉(zhuǎn)的嗓音唱著推詞: “耳環(huán)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廟會,年年由我扮觀音。梁兄呀,做文章要專心,你前程不想想釵裙?!?/br> 這番做派,立刻便將女兒家的驚慌與偽裝做的淋漓盡致,讓人看了既有說服力,又不至于用力過猛,完全就是恰到好處的表演。 只見那梁山伯果被煞到,未懷疑她的性別疑云反怕自己有斷袖之癖,連連擺手,“我從此不敢看觀音——” 這一場戲結(jié)束后,舒妧低聲與阮棠說:“這出戲有意思,回去以后你也可以試試唱祝英臺。” “那你呢?” “我反串扮梁山伯,和你同臺?!笔鎶€說。 因為婠婠存在的秘密,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愈發(fā)親密起來,有的時候連舒妧自己都分不清,她對阮棠是依賴是發(fā)自內(nèi)心,還是受婠婠影響。 但總歸,不是壞事。 舒妧這次來淮州,是提前和這邊的梨園聯(lián)系好的,班主得知她們的到來,立刻將人請了回去,中午時分,這臨淮兩地最為出名的角兒們也算正是打了個照面。 方卻換下戲服,一身舊時長袍打扮,短發(fā)利索,整個人散發(fā)著書卷氣,偏那過分女氣的面孔給他平添了幾分嫵媚,他一走進來,聲音清朗落落大方:“兩位先生從臨寧遠道而來,未能遠迎實在是方卻不對,既來了淮州,可一定要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br> 班主連忙給雙方做了個介紹,又是一通寒暄,由于雙方皆愛京劇如癡,所以一開始聊得還算投機,方卻甚至主動拿起扇子唱了一段貴妃醉酒。 他一手拿扇一手捏蘭花指,動作柔媚入骨比起女人猶勝三分,那咿呀咿呀的唱腔分外動人,惹得阮棠不自覺的跟著哼起來。 方卻一雙鳳眼目光流轉(zhuǎn),不動聲色的落在阮棠的身上,待唱完后便自然而然的將話題轉(zhuǎn)到她身上,他笑著道:“我一聽就知道,顧小姐是位行家?!?/br> “行家算不上,”阮棠擺擺手,說:“也就是學(xué)過一些?!?/br> 方卻的雙眼亮晶晶,將折扇遞到她身邊,笑吟吟的提議:“不如來一段?” 阮棠接過扇子,無意間觸碰到他的手,立刻感覺到若有若無的勾人癢意,那小戲子卻故作無辜的朝她眨眨眼,撩的曖昧又悄然無聲。 班主沒發(fā)現(xiàn)異樣,倒是對后媽格外抗拒的舒家姐妹,迅速且敏銳的捕捉到了異樣的異常,舒妧從阮棠手里接過扇子,隔開方卻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