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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顯然格外的陰森可怖,比阮棠在電影上看過的殺人魔都要變態(tài),且真實。 當(dāng)然,那禍水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自然不會任他擺布。 阮棠突然一把摟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坐了起來,她坐在他的腿上,在男人蹙眉卻不顯驚愕的反應(yīng)中,俯身貼著男人的耳邊,輕輕呵氣,她問:“那你想什么時候……殺了我?” 軟玉在懷,以寸寸骨骼盡在掌握中,男人眼底的墨色愈發(fā)濃重,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他咬住她的臉頰,又一路向下叼住女孩的脖頸,仿佛咬住獵物喉嚨的猛獸,牙齒在輕輕摩擦,感受著柔韌的肌理。 在女孩低低的喘息聲中,他玩味的反問:“你猜,你可以活多久?” “我猜,我會比你身邊所有人的女人都活得久。”阮棠說。 裴恙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所以?” 阮棠一把將人推開,笑的猖狂:“所以我一時半會死不了,還怕你做什么。” 她拉開房間的門,瀟灑的走了出來。 裴恙靠在一側(cè),懶洋洋的抽了根煙,沒去追,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直到管家走進(jìn)來,看著那張在云霧中變得模糊的面孔,小心的問如何處理。 男人的手指間夾著香煙,云霧緩緩上升,他回味起手心里一寸寸撫摸過的骨骼,一雙眼眸不禁的瞇起來,像極了飽餐后的大貓,帶著一股猛獸休憩時的慵懶。 “這個叫阮明的富商,是撫州來的?” “是,來淮州有一陣了,一直進(jìn)不來咱們本土的金融圈子,直到前不久有人給他出了個主意,說將在上學(xué)的女兒喊回來,給您送過來?!?/br> 管家查的清清楚楚,說起來條理有序:“阮明大概是想和你攀親,不過今天來了才知道您的習(xí)慣。唯一的女兒,況且生的如此天香國色,做妾也就罷了,真的為了一時的利益讓她香消玉損,總歸是得不償失,所以這阮明才會臨陣脫逃。” “臨陣脫逃是利益還不夠熏心?!迸犴⒊榱艘话氲南銦熎纾曇舻骸澳蔷屠^續(xù)加碼,這個小姑娘,值得這個價位?!?/br> “是?!惫芗业偷蛻?yīng)下。 - 另一邊,阮棠出來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散了,她剛走了兩步,便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身上,眼眸一轉(zhuǎn),果見六姨太怨毒的眼神正朝這邊射過來。 于靈彤踩著繡花鞋朝她走過來,壓低的聲音卻壓不住尖銳的憤恨:“小賤人別得意的太早,老爺身邊的女人多得是,你這種一般都活不到第三天!” 那森森的怨氣,簡直恨不能直接劃花了她的臉,才能發(fā)泄出來。 阮棠挑了挑眉,看來這六姨太是知道裴恙喜歡殺人的毛病啊,而且還習(xí)以為常,不過她是哪來的自信自己能擺脫這個魔咒的? 她不僅沒有被激怒,反而上下看了一眼這個大明星,好笑的道:“六姨太是哪來的自信說這話,我就算死,也一定會死在你的后面吧,畢竟——” 她湊到她耳邊,點(diǎn)破了一個事實:“裴恙根本沒碰過你吧?” 六姨太瞳孔收縮,臉色呈現(xiàn)出一種駭然的驚恐,整個人都后退了兩步才堪堪停下,仿佛被戳破了極大的秘密般尖銳的反駁:“你、你胡說!” 阮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輕飄飄的走了,半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 【系統(tǒng)好奇:你怎么知道裴恙沒碰過她?】 阮棠一邊向下走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與它對話:【這還不簡單,我和裴恙在房間里玩的尺寸那么大,甚至都能感覺到他的興奮了,但是就算我坐在他身上,他都半點(diǎn)沒硬,你說這男人是不是有問題?】 【一個對我都硬不起來的男人,你覺得他會對于靈彤還是什么女人發(fā)情?】 系統(tǒng)啞口無言。 得了,這女人真是自信的狂妄,偏偏又說的有理有據(jù),令人不得不服。 是啊,一個男人如果能把持住阮棠的誘惑,那他就可以升仙了、不,連康仙兒都沒把持住的誘惑,只能有一種可能性—— 【阮棠的聲音沉下來,相當(dāng)?shù)牟煌纯欤撼撬恍小!?/br> 媽的! 甭管是天閹還是后天不行,總歸就是不行!這一點(diǎn)實在太刺激人了! 阮棠給氣的呦,怪不得原欽然那狗東西竟然舍得把她派過來,還說的冠冕堂皇,什么利用她的美色,什么防止她在臨寧惹禍,歸根究底就是因為他知道裴恙不行! 她吃不到嘴,他當(dāng)然放心! 好氣哦。 阮棠現(xiàn)在只想一錘敲死原欽然。 這個想法雖然只是猜測,卻已經(jīng)□□不離十,以至于她下樓后,看著一副惶惶不安的態(tài)度演的格外真實的阮明,都懶得配合對方繼續(xù),直接便朝外面走去。 阮明趕緊追上去。 好在這一幕也能理解為阮小姐不堪受辱,下樓后急匆匆而去,倒也不算突兀。 - 阮明拉開車門,親自將阮棠請上門,然后自己上了車。 車輛在黑暗中行駛,阮明在小心的問:“進(jìn)展順不順利,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不過,阮棠既然活著出來了,想必問題不大。 阮棠閉著眼睛拋出一句話:“聯(lián)系原欽然,讓他來見我。” “局座現(xiàn)在肯定是不能來的。”阮明趕緊壓低了聲音勸:“現(xiàn)在阮家肯定一切都在裴恙的勢力監(jiān)控中,連電話都不能例外,任何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會導(dǎo)致我們行動失敗,有什么事你和我說,我來轉(zhuǎn)達(dá)?!?/br> 轉(zhuǎn)達(dá)個屁,她只想打死原欽然! 阮棠冷冷一笑,想讓她趕鴨子上架門都沒有,她不緊不慢的說:“告訴原欽然,他自己知道是什么事,想讓計劃進(jìn)行下來就親自來給我一個交代,否則一切免談?!?/br> 她說的堅決沒有一絲容情,阮明被噎住,半點(diǎn)商量的余地都沒有,最后只能連連保證,一定會盡快聯(lián)系上局座,給她一個想要的答復(fù),這才避免了那禍水的罷工。 從這一天開始,裴恙那邊的動作也開始了。 阮明最大的產(chǎn)業(yè)是一家銀行,可以說就在裴恙的管束之下,但是最近卻早已了接二連三的意外,打的他完全猝不及防又束手無策。 阮家的產(chǎn)業(yè)在步步被打擊,這顯然是裴恙在施威。 但是為了女兒,阮明卻一直在苦苦堅持,抗了足足五天,直到最后一天終于堅持不下去,阮式銀行亦瀕臨破產(chǎn)。 這些天阮棠一直在中規(guī)中矩的上學(xué)放學(xué),她能察覺到不止一批人在監(jiān)視著她,卻仍然不動聲色,將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表演的毫無破綻。 第五天晚上,阮棠放學(xué)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阮家一改前幾日的頹然畫風(fēng),竟然煥然一新。 一輛嶄新的轎車停在門口,看型號甚至是國內(nèi)買不到的新品牌,她走進(jìn)去,二層小別墅院內(nèi)擺放著成箱成對的綾羅綢緞各色珠寶,下人將書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