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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你的小情人來點甜頭。” 他這一口,就咬在阮棠的鎖骨上,立刻咬的她“嘶”了一聲,狠狠的捶過去,“裴有病你屬狗的??!” 前面的司機井子陽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全當什么都沒聽見,什么也沒看見。 裴爺和夫人打鬧,那都是情趣。 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出,對裴恙的刺激怕是不小。 - 當天晚上,他們留宿在裴恙郊區(qū)的別墅里。 阮棠泡完澡就穿著睡衣,跑到玻璃房休息,她半躺在藤椅上,神情慵懶而迷人,手里還晃著一杯紅酒,裴恙走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神情不由微微恍惚。 白天自私虛榮而狠毒的洛克茜,晚上風情搖曳沒心沒肺的阮棠,她和洛克茜有很多共同點,卻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這個女人更冷漠更絕情更自我。 裴恙想起,他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那么愚蠢狠毒且依舊美麗的讓人無法厭惡的洛克茜,想到的卻是,如果阮棠就是這個樣子......起碼會好掌控一些。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奢侈的生活,萬眾矚目的快樂,高高在上的地位,而相對應的他會將他圈在他的羽翼之下,讓她做他的金絲雀,永遠只能依附著他,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是真實的阮棠,卻遠遠比狠毒的洛克茜還要難纏的多,甚至讓人會產(chǎn)生一種無法抓在手心的恐慌。 阮棠看見他,立刻驚喜一笑,也不喝酒發(fā)呆了,半是嬌嗔的催促:“快點,你的傷不是好多了嗎,來畫第一幅?!?/br> 裴恙若無若無的哼了一聲,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和她斗嘴,而是徑直走到自己的畫板前坐了下來。 他手執(zhí)畫筆,挑剔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說:“動作自然點,別硬凹造型,笑的正常點,往右邊挪挪——” 一個又一個的要求從男人的薄唇中蹦出來。 阮棠不耐煩了。 她一拍藤椅,氣勢洶洶:“你今天沒法進入狀態(tài)是吧?!?/br> 裴恙:“……” 難道不是你沒法進入狀態(tài),才讓我無法作畫嗎?? 但是女人這生物總是不講理的。 曾經(jīng)冷酷的對女人不屑一顧,只愛骨架的裴大佬,如今被阮棠教的明明白白,再也不會試圖和女人講理了。 但是他還是低估了這作精。 她不僅不講理,還總是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行為,膽大又瘋狂,有些是驚喜有些是驚嚇,比如現(xiàn)在—— 面對裴恙的挑剔,她突然坐直了身體,冷不丁的抬手在睡袍綢帶上拉了一下,柔軟的帶字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斜跨的睡袍立刻向兩邊敞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裴恙猝不及防的看到這一幕,頓時呼吸一窒。 女人不緊不慢的將睡袍褪下來,丟在地上,她的雙腿交疊,慵懶的靠在藤椅上,月光照在雪白的身體上一片柔和旖旎。 裴恙聽到她說: “既然正常打扮無法讓你進入狀態(tài),那就試試人體繪畫吧,嗯?大畫家?!?/br> ☆、動蕩民國 第67章 靜謐的夜晚, 連月色的光都柔和起來,只有畫筆落在紙上沙沙的聲音作響。 玻璃房溫度適宜, 阮棠斜斜的躺在上面慵懶的撩人, 她沒有刻意的凹姿勢,相反的極為放松, 重點部位半遮半敞的露出來, 連腳指甲都舒展開顆粒飽滿。 一縷秀發(fā)落了下來,垂在她的臉頰上, 為白皙的面孔平添了幾分秀美,阮棠感覺發(fā)絲在臉頰上微微搖晃, 她眨了眨眼, 吐出一個字:“癢?!?/br> 裴直男在專心作畫, 頭也不抬:“忍著別動,別說話,會破壞唇形?!?/br> 作精又吐出一個字:“累。” 裴恙:“再忍忍。” “你不讓我動, 就叫個女傭進來給我揉揉肩好了?!比钐牟荒蜔┑恼f,偏偏這態(tài)度在她看來已經(jīng)是相當配合了,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畫像,這個時候她管你裴恙說什么,起身就走好吧! 這個提議已經(jīng)是最適合不過了。 女傭來伺候, 她不用動,自然也不會破壞的動作,更不會影響一心作畫的裴畫家的工作效率。 但是那狗直男卻皺了皺眉,說:“不行。” 阮棠立刻瞪眼。 結(jié)果裴恙竟放下筆, 頗有點不耐煩的氣勢,邁著長腿朝這邊走過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藤椅上活色生香的女人,和未著寸縷的肌膚。 阮棠撩了撩眼皮,“你想咋滴?” 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她旁邊,移開視線,抬手在她肩膀上細致的揉起來,邊揉還邊囑咐:“別動,就你事多?!?/br> “死人骨架事兒少,你不是舍不得剝我嗎。”阮棠的肩膀被揉的分外舒服,一雙貓眼立刻瞇了起來,連聲音都帶著一股懶洋洋的勁兒,不像是懟人,倒像是在撒嬌。 裴恙被她嬌的手指一顫,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工作。 但是那作精顯然是不肯放過他的,她仰著頭,白皙的脖頸緩緩拉長,脆弱的喉嚨無遮擋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內(nèi),一雙明亮的貓眼眨啊眨,仿佛帶著鉤子似的,一點點的去試探著勾他的心。 裴恙呼吸一窒,聲音沉下來:“你是存心要鬧了是不是?!?/br> “是的呀,”作精拉長了語調(diào)去撩他,“病病,你乖乖聽話的樣子真可愛?!?/br> 什么病病,見鬼的病病。 這死作精一天給他喚一個稱呼,什么裴有病裴直男亂喊一通。 裴恙的呼吸都亂了,都佯作淡定,他移開視線,說:“乖一點,畫完以后再鬧?!?/br> 他說完,起身便要走,這不解風情的樣子立刻惹惱了阮棠,作精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猝不及防的往下一拉,裴恙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毯上,女人已經(jīng)撲到了他的懷里。 她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一頭金發(fā)垂在胸前,她全身赤.裸去他的衣冠楚楚形成鮮明的對比,但這個女人卻絲毫沒有被掌控的柔弱,相反的她極具攻擊性。 阮棠輕笑一聲,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吹氣,滿是輕佻:“裴爺,您躲什么呢?” 男人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聲音低低的喊了一聲:“阮棠?!?/br> “我在呢?!?/br> 阮棠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感受著男人的克制與緊繃,笑的格外放肆,“您這反應真是......讓我忍不住懷疑,位高權重蠻橫冷酷的裴爺,不會是怕了我這么一個小女人吧?” 她握住他的手,細膩而guntang的肌理讓男人下意識的收緊了力度,阮棠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慢條斯理的拉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柔媚的聲音帶著誘人墮落的蠱惑,“你摸摸看,這里的骨骼是不是很明顯......還有后面,摸到了嗎,我的蝴蝶骨好不好看,喜不喜歡?” 蝴蝶骨。 她的后背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