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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 然后,他從旁人的口中得知圣女擁有十幾件神器的消息,一時間驚到神志恍惚。 結(jié)果圣女就坐在人家的王座上啃蘋果,旁邊還有一個滿臉淡定的守著她的忠犬圣騎士長,不僅沒有制止她的荒唐行為,反倒是助紂為虐,蘋果吃完就上西瓜,還帶給切開的。 阮棠沒有接過西瓜,而是歪了歪頭看著圣騎士長,溫瑞斯特看起來和平常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今天似乎比往常更溫柔更體貼了,簡直賢惠的不得了。 她低頭,在男人手中的西瓜上咬了一口,笑瞇瞇:“真甜?!?/br> 圣騎士長望著她嬌憨的面容,和那副仿佛撩人不自知的態(tài)度,眼中微暗,隨后一切異樣消失不見。 紅衣大主教眼睜睜看著圣騎士長喂圣女吃西瓜,曖昧的姿勢看的他眼前一黑,當(dāng)即驅(qū)散無關(guān)緊要的人,氣勢洶洶的上前,嚴(yán)肅的喝止:“殿下、騎士長,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阮棠扭頭,又在圣騎士長手中的西瓜上咬了一口,回頭對他無辜的眨眨眼:“吃西瓜啊。” 圣騎士長垂眸:“給殿下遞水果。” 你這是遞嗎?。∧氵@分明就是在喂?。。。?! 紅衣大主教氣的眼冒金星,痛心疾首的道:“為保證神職的純潔,全心全意為光明神服務(wù),教廷內(nèi)一切神職都是要終身禁欲,不得有任何兒女私情的!圣騎士長,這些事情圣女不懂,你也不懂嗎?” 他嚴(yán)厲的看著他。 圣騎士長眼中劃過一絲晦暗。 他當(dāng)然懂,但是他不想再聽之任之下去了。 阮棠不等他說話,就理直氣壯的回懟了過去:“您這話不對啊,我和圣騎士長并沒有發(fā)生過您所指的那種事情吧,就算要定罪,你也要證據(jù)?!?/br> “他在喂你吃水果!” “他是我的下屬,為了全心全意的服務(wù),遞個水果怎么了,難不成教皇給您遞個水果,您二位就GAY里GAY氣了不成?” 紅衣大主教:?????? 阮棠一錘定音:“所以嘛,根本就沒有您說的那種情況?!?/br> 圣騎士長的心在慢慢收緊,空洞的內(nèi)臟填補(bǔ)著更多的黑暗,他反復(fù)回響著她說的話,心里冷冷一笑,是啊,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那種羈絆,但是他現(xiàn)在…… 很想要產(chǎn)生這種羈絆可怎么辦呢,我的殿下。 紅衣大主教已經(jīng)絕望了。 他發(fā)現(xiàn)他們之前想的太天真了,從來就沒有那一任圣子靠譜,現(xiàn)在換成圣女也不可能改變這一慣例,前任圣子約書亞貪玩不受拘束,讓他頭痛不已,恨不能換圣子。 現(xiàn)在他后悔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任圣女比前任圣子更不靠譜,而且也更難纏,簡直太折磨人了。 神啊,難不成每一任的圣子/圣女,其實都是對他們的考驗嗎? 阮棠輕松的打發(fā)了紅衣大主教,然后開始轉(zhuǎn)移話題:“既然大主教來了,那咱們便商議一下關(guān)于矮人族如何處理的問題吧?!?/br> 說到正事,紅衣大主教也不再糾纏這種“小事情”了,他正容道:“不知殿下是怎么想的?” 阮棠道:“矮人族的族長有心歸順教廷,但是卻被激進(jìn)派的大長老所殺,這位大長老應(yīng)當(dāng)是深淵的人,所以才會一直煽動矮人族高層與教廷作祟?!?/br> 紅衣大主教點點頭:“這種邪教徒押回教廷進(jìn)行公開處刑,以免他再禍及無辜?!?/br> “至于大部分無辜的矮人族,我想,只要他們擁有一位明君,完全可以帶著他們歸順教廷?!比钐南肓讼?,說:“今天早晨,矮人族族長的大兒子突然要求見我,他提出只要我們處理掉大長老為他的父親報仇,他可以率領(lǐng)矮人族歸順?!?/br> “他為人如何?”大主教問。 阮棠慢吞吞的表示:“你可以自己去考察。”她對于并非美人的路人,完全沒有探究的興趣。 紅衣大主教嘴角微抽,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又說:“倘若他是一位善良正直的人,便是下一任矮人族族長最合適的人選,屆時讓他帶領(lǐng)全族簽下契約,歸降教廷,此事就算徹底解決了?!?/br> 他頓了頓,又表示:“這件事,殿下當(dāng)屬大功。” 圣女上任不久,首戰(zhàn)告捷,第一件大功便是拿下了矮人族,必然是名聲大噪,威望節(jié)節(jié)攀升。 當(dāng)消息傳出去后,果然各地都在高呼贊美圣女。 不過阮棠對這些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在處理完矮人族歸順的事情之后,她便將一切繁瑣的事務(wù)推給了紅衣大主教,而她本人則在圣騎士長的陪伴下準(zhǔn)備回圣城。 魔神足足消失了七天,連一絲神識都不曾留下來,所以等祂回來以后,這一天正好是她準(zhǔn)備回圣城的日子,正在打包行李,看到祂,阮棠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 “你的壞事做完了?” “做完了?!蹦裼圃盏奶稍谒拇查缴?,唇角含笑,卻顯得格外詭異:“不好奇我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阮棠瞥了祂一眼,道:“反正你自己忍不住,還是會說的?!?/br> 魔神:“……”這小丫頭,怎么這么了解我呢。 祂哼笑一聲:“我做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本來不想做的這么早,但是突發(fā)奇想,加了一點料,讓這件事變得更加有意思,所以我就做出來了。” “所以到底什么事你也不說清楚,打碼打成這樣,我都分不清這到底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還是一件你在自嗨的事情了。”阮棠翻了個白眼。 魔神慢悠悠的道:“希瑞萊,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你慣的?!?/br> “對,我慣得。”魔神微微揚眉,帶著幾分瀟灑的邪氣,道:“我還就喜歡你恃寵而驕的小德行,你盡管繼續(xù)放肆,在我失去興趣之前,絕不會計較你的不知分寸。” 阮棠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這傻子,還等你失去興趣,口是心非的厲害。 此時的魔神還不知道,在祂失去興趣之前,那禍水怕是要先一步對祂失去興趣,然后將祂拋棄了。 而現(xiàn)在,阮棠當(dāng)然不會點破,她只是一邊收拾好行李往外走,一邊可有可無的問:“所以,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你到底作了什么妖了?” “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親眼見證了,急什么,寶貝兒?!蹦駪袘械幕氐?。 后來,阮棠不止一次想到他們的對話,后悔當(dāng)時她怎么就沒有打死魔神這個狗東西,或者是挺高警惕呢,以至于她這邊在圣騎士長的陪伴上剛一上路,準(zhǔn)備出發(fā)去圣城,沒走多遠(yuǎn)就中了招。 昏過去之前,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艸,她竟然被溫瑞斯特襲擊了?。?! 天惹嚕,這個世界還有救嗎,難不成連圣騎士長都玩起黑化了?為了避免他黑化,維持他善良正直的人設(shè),阮棠甚至都沒敢把人吃到嘴里,結(jié)果還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