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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小和總似乎還提到了女人。” 女人?和明珈動手一頓,意味深長的笑笑:“可以啊,他終于也到了為女人爭風吃醋的時間段了,不過是和寧家那小子?倆人平時好的穿一條褲子,這下竟然反目了,有點意思?!?/br> 他點點頭,還不忘補充一句:“找到寧水源和那女人之后告訴我,我也瞧瞧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夠把他們倆給拆開?!?/br> 瞧瞧,小和多不是個東西,眼看著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和他的好兄弟鬧翻了,在他這里得到的反饋就是要看熱鬧! 然而這后續(xù)發(fā)展就比較氣人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正面剛勝負五五分,但是他寧水源要是想藏個人,還不容易? 這邊和細風查了一晚上,沒找到人。 和細風就在家里,站在窗前看著夜景,抽了一晚上的煙,細細品味著這種心情,寶貝被覬覦的惱怒、被占有掠奪的憤怒,還有微妙的細細密密的刺痛在心頭,帶著一股泛酸的意味,格外的酸爽。 明明她只是一個替身,卻主導了他全部的心情。 窗外從夜色正濃到第一束晨光帶來的光亮,和細風的眼眨都沒眨,終于,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他掐滅煙,再開口聲音已經暗啞的不行:“說?!?/br> 對面的李秘嚇了一跳,急忙匯報:“小和總,查到了,寧水源根本沒有帶她離開,一直都在寧家!” 轟隆隆——! 一個炸彈丟下來。 和細風怒極反笑,“可以啊寧水源,這計謀用的真不錯?!?/br> 他就帶著她留在了寧家的某一處隱藏地方,不讓他發(fā)現(xiàn),卻引導他誤以為他已經將人帶出去金屋藏嬌,這一頁,他半點沒睡。對于他們而言,大概是顛龍倒鳳好不快活吧! 李秘:“三分鐘前,我們捕捉到他的車離開的痕跡,現(xiàn)在看路線應當是朝阮科學家的實驗室的方向去的!” 和細風冷冷一笑,媽的寧水源算你狠,為了把她藏住,竟然生了狗膽,想把人藏在他老師那里! 也不怕阮僑生吞活剝了他這個畜生! 他道:“盯死了他,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 另一邊,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阮棠和寧水源一拍即合,她真是很久沒有遇到如此干脆且高效率的大美人了,看對眼就馬上帶她走,半點不含糊。 寧水源將人帶到了他的秘密小屋,那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地方,本想趁這個機會將人打包給老師送過去,奈何在那禍水的唇貼過來時,他只覺得呼吸一窒,理智已然潰不成軍。 意亂情迷,兩個人滾上了床,明明是第一次,寧水源卻擁有男人本能的掠奪思維。 顛龍倒鳳之際,他的動作粗野,像是發(fā)瘋的永動機,大腦深處卻還有一小塊地方在計算,計算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這到底是理智,還是瘋的更徹底了呢? 只有寧水源自己知道。 結果第二天,他所有的計算都沒用上。 那禍水醒過來便打了個哈欠,然后踉踉蹌蹌的爬起來,穿好衣服往外走,半點沒有女人應有的嬌柔,更別提一夜春宵后依偎在男人懷里要負責之類的畫面發(fā)生。 寧水源皺了皺眉,掀開被子跟上去,斜倚在門框上,冷靜的看著她梳了梳頭,然后便要朝外面走去。 他的理智迅速下跌,終于被感性占據了上峰,男人一把將她拉到懷里,貼在她的耳邊低聲問:“你想去哪兒?” 男人一身赤.裸而修長的軀體在陽光下愈發(fā)性感,阮棠轉過頭,著迷的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才戀戀不舍的將人推開,拍了拍裙子,理直氣壯的道: “回家??!” 多正常的一個答案,吃飽喝足當然要回家了! 但是這么一個正常的答案,卻讓寧水源瞇起了眼睛,他道:“明姝,我怎么有一種被你用完就扔的感覺?” 阮棠詫異的道:“怎么會,難道不是各取所需嗎?” 各取所需……各取所需…… 所以她真的是穿裙無情,半點不留戀,也不打算和他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寧水源的神情相當微妙。 其實她不糾纏是一件好事,這樣他們便可以當做無事發(fā)生,然后他心安理得的將人給他老師送去。 他知道,老師不會將她當做那個人的替身,卻一定會對研究她很感興趣。、 所以,這不是正好嗎! 寧水源冷靜的理智占據上風,卻又帶著幾分冰冷的怒焰,也不知是在氣什么,在那作精離開的一瞬,卻被他一把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唔!”阮棠的雙手被扣在后面,擰著眉頭看他,“你要做什么?” 這年頭,還真是約.炮有風險,炮.友多變態(tài)啊。(堅決不承認是被她氣到變態(tài)的、 寧水源將人禁錮在椅子上,他的手劃過她的臉頰,聲音冰冷的沒有溫度:“乖一點,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br> “什么意思?”阮棠瞇眼,敏銳的問:“你接近我,真實目的是這個?” 寧水源無聲的笑笑,說:“當然,你會是一個很好的課題,這份禮物我想老師會很喜歡。只不過,這個計劃在中途出了一些紕漏,畢竟是最美的課題,就連我也難以抵擋的受其引誘?!?/br> 他半點沒有否認自己被誘惑的問題,也不覺得丟人,甚至興致盎然。 阮棠本想跳起來打爆他的狗頭,聽到他這么一說,那作精的本性立刻又要暴露了,她是能被男人玩的女人?不,從來都是她玩人的。 寧水源啊寧水源,你這次算是得罪她了,不把你虐到摧肝斷腸,她還能叫作精? 阮棠不掙扎了,懶懶的往椅背上一靠,“所以,你老師是誰啊,長得好看嗎?” 好看就一起耍耍,不好看就算了。 寧水源冷靜的道:“別急,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豁!這兄弟還跟她玩上神秘了! 不過沒關系,只要他老師是個大美人,她是不會介意這點兜圈子的問題的! 于是阮棠非常配合的,跟著他上了車,惹得寧水源詫異的目光頻頻落在她身上,她卻不耐煩的主動催促:“走吧,別磨蹭了,把車開快點,我都迫不及待了。” 寧水源:“……”心情更微妙了。 這邊,他開著車向前行駛,阮棠坐在后車座上,雙手還被銬住,卻適應良好,甚至悠哉的哼起小曲來。 不像人質。 這一幕有一個很奇葩但是很貼切的形容: ——宛若龜公帶著嫖客去逛窯子。 咳咳咳,當然我們的杏林圣手寧醫(yī)生不是什么龜公,但是他現(xiàn)在卻充當了這個角色,完全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還非要戴上這頂綠帽子。 這車開到一半,寧水源自己也覺得有點這么意思了,他終于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