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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 很好,這才介紹到一半,后面好幾個人還沒說完,她就已經是直接面臨世界BUG,系統(tǒng)掉馬的危機了。 ☆、現(xiàn)代終極修羅場 第165章 面對眾人的逼問, 阮棠還沒想好怎么說。 曲紹年突然開口:“她的身份是我偽造的,有關她的消息, 也是我特意封鎖淡化, 不引起云州那邊注意的,至于我和阮棠, 自然是在你之前便已相識?!?/br> 他看向曲見琛, 語氣淡淡,卻足以致命:“見琛, 你還是太天真了,回想一下, 哪一次你發(fā)現(xiàn)真相, 不是在我的默許之下。我會容忍你們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 只是讓她的生活多一些樂趣而已?!?/br> 阮棠詫異的看了一眼曲紹年,這老狐貍可是真敢說,我去你要是真能做到這么一手遮天, 那就不是人了,是神! 然而, 看大家的神色,似乎都相信了,顯然是認為曲七爺是有這個能力的。 搞得阮棠都分外驚奇, 難不成她還真的小看了這老狐貍的能量不成? 曲見琛的臉色陰沉,眼眸如鷹,緊緊的盯著阮棠,道:“我不是小孩子, 不會他說什么都沖動的信以為真,是真是假,阮棠我要你給我一個答案?!?/br> 阮棠眨眨眼,這要怎么說呢? 先不論老狐貍主動背鍋的目的是什么,她現(xiàn)在拆穿的話,對她而言有弊無利,首先第一點她就得繼續(xù)重復之前的步驟,被大家逼著說出所謂的第九個“姘頭”。 見鬼的姘頭,這BUG是那個蠢系統(tǒng)搞出來的! 而且她懷疑,那狗比就是故意的,為的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給她增加難度。 阮棠嘆了口氣,模棱兩可的說:“小少啊,你要明白,真相往往是真殘酷的?!彼f著聳了聳肩,神情頗為無辜。 的確很殘酷啊。 真相就是狗比系統(tǒng)坑她,這比不上她的姘頭,不過她的姘頭人數(shù)要遠遠比在座各位所想象的多。 眾人沉默了。 有人信,自然有人不信。 唯獨阮僑,唇角微彎,一抹譏諷的笑容浮出來,很顯然他是最了解阮棠的,也是最能看穿真相的。 不過,他明智的什么都沒說,只是冷眼坐山觀虎斗。 曲見琛不知信了沒有,只是定定的看著阮棠,眼眸黑沉,神情難以捉摸。 和靜庭抬眼看著曲紹年,一雙鳳眸隔著鏡片,卻銳利的穿透人心,他明明坐在輪椅上,氣勢卻強大的恐怖。 曲紹年沉穩(wěn)的與他對視,不閃不躲,眼中甚至帶著幾分打量、探究的意味在其中。 很顯然,這兩位對對方的態(tài)度都是慎而又慎, 半晌后,和靜庭移開視線看向阮棠,唇角彎起涼薄的弧度,淡淡的道:“不是要給我們介紹嗎,那繼續(xù)吧,我想聽聽你眼中的曲七爺。” ……靠,話題又轉回來了。 和靜庭到底信了沒有? 阮棠不知道。 但是她也不在乎,一攤手,索性光棍的繼續(xù)講:“曲紹年,小少的養(yǎng)父,算是我接觸過的最令人驚艷的大美人之一,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無非就是見色起意付諸行動這點事,我想大家對這種流程也非常了解。” 她說的很誠懇,但是微妙的總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眾人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曲見琛冷冷的道:“可不是熟悉嗎,看到曲七爺,也就看到我自己了,大家都是前任,倒是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沒想到,我和我爹第一次平等,竟然是在這種事情上面,倒也算是神奇的體驗。” 都是……前任…… 這話簡直誅心。 時鈺冷漠的插刀:“這個‘大家’不包括我在其中,我與她從不是這種關系?!?/br> 眾人:呸!裝模作樣! 阮僑淡淡的道:“我是她弟弟,請曲總不要共沉淪?!?/br> ??? 這個時候當知己當?shù)艿芎苡袃?yōu)越感嗎? 阮棠低頭啃了口瓜,滿臉淡定的繼續(xù)往下說:“我不否認,我當年選擇死遁,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躲避你們,尤其是曲紹年?!?/br> 她誠懇的看著曲紹年,說:“畢竟像你這種老狐貍,往往說的比做的都好聽,就算咱們之前有約法三章,但是一旦你認真起來隨時可能會撕毀約定,與其給自己找麻煩,不如用這種方式瀟灑的離去?!?/br> 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簡直聽得人目瞪口呆。 曲見琛面沉如墨,連時鈺的臉色都難看下來。 唯獨曲紹年,老狐貍依舊淡笑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我知道。” 沒有動怒,沒有銳利的攻擊,只是輕飄飄的兩個字,卻瞬間給阮棠噎了回去。 她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假,這老狐貍太敏銳了,堪稱她所有禍害過的大美人里最不好對付的一位,所以說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真是一點也不意外。 更何況,他既然沉得住氣甚至是為她解圍,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足以說明這個男人是有猜到一些事情,并非像其他人那樣茫然的一無所知。 “好,那就繼續(xù)往下說?!?/br> 她將目光向另一側轉去,看向第二個世界認識的人,依次來聊,第一個人選已經很明顯了,她注視著那人俊秀的面孔,他已經褪出了初見時的自厭與青澀,但是將所有人排斥在外的陰郁卻始終環(huán)繞。 阮棠微微一笑,喊了一聲:“僑妹?!?/br> 阮僑抬起頭看她,精致、冷漠的面孔,緩緩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jiejie?!?/br> “我很懷念你被我逼迫著戴毛絨兔頭帽的時光?!彼f完,壞心眼的看著阮僑僵住的模樣,笑吟吟的繼續(xù)往下說:“阮僑,與我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做主將他的身份掛在我的戶口本上,我是他的監(jiān)護人,他是我的責任。我很少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但是總覺得這個家伙如果不看住他的話,就怕他會出事故?!?/br> 她嘆了口氣,說:“還沒有孩子,就先從他那里體會到責任的感覺了?!?/br> 阮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們的第一世,阮棠在那里存活了許久,一直到壽命自然終結,要說這里面沒有阮僑的牽絆,是不可能的。 這是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第一世,兩個人的秘籍。 阮僑彎了彎唇,認真的看著她,說:“jiejie,我現(xiàn)在依舊是你的責任?!?/br> 和明珈立刻拋棄臨時盟友的身份,涼涼的道:“阮僑你都三十而立了,法律意義上不再有監(jiān)護人。” 和細風笑吟吟的補充:“既然阮教授自認弟弟,那是不是就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著像我們這種受害者才能做得事情?” 曲見琛冷嗤:“她又不止你這一個弟弟,需要我把她另一個弟弟叫來和你見見?”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阮棠,眼中只有一個控訴:你到底有多少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