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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的不打算和我們聊聊這個寧水源了?” 楚溶:“我也很奇怪,你和寧水源是怎么搭上的?!?/br> 其他人表示贊同。 顯然并不想讓那禍水輕松過關(guān)。 阮禍水一攤手,理直氣壯的道:“無非就是見色起意、勾搭成jian那一套唄,這還有什么可說的?”她斜睨了一眼曲見琛,紅唇微勾,連聲音都是一如既往地漫不經(jīng)心,“小少,我什么性格你應(yīng)當是了解的,現(xiàn)在吃醋……是不是太晚了點?” 曲見琛神情一滯。 她說的沒錯,從她勾搭時鈺開始,再到她成了他事實上的小媽,這其中很長一段時間,他并不是沒有試過挽留她、獨占她,甚至是低下高貴的頭顱表示過去的一切都可以不計較,只要她。 然而那個女人,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反倒是他,因為她患癌的消息做出了此生最大的妥協(xié)。 到底是什么讓他今天這么失態(tài)呢? 曲見琛想了想,應(yīng)當是她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在狂喜之余,有種患得患失的無措,即便是掌控財閥的曲總,仍舊握不住生死,握不住命運,在她面前只能手足無措。 曲見琛沒有再說話,其余的幾個人見他如此備受打擊,紛紛明智的沒有再作妖,那禍水可是無情的很,何必再步曲見琛的后塵呢,其余的事情他們可以慢慢算。 曲紹年將眾人的神情盡數(shù)收入眼中,他微微一笑,看著阮棠寵溺的道:“管家已經(jīng)安排廚房上菜了,還是你最愛的佛跳墻。你啊,小脾氣還是這么暴躁,完全不懂美味的食物是需要時間來慢火煨制,才能入味。” 阮棠瞥了他一眼,這老狐貍怎么話中有話? 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已經(jīng)端上來,佛跳墻放在中央,掀開蓋子,香氣四溢,曲紹年將袖口上挽,眾目睽睽下,竟親自為阮棠盛了一碗,放在她的面前,“嘗嘗?!?/br> ……這種待遇,立刻惹來驚異的目光。 撲面而來的鮮美讓阮棠食欲大開,她舀了一勺鵪鶉放在唇邊,剛咬下一口,就聽和明珈突兀的開口:“糖糖喜歡吃佛跳墻嗎,我竟然從來不知道?!?/br> 阮棠的眼皮一跳。 曲見琛慵懶的接話:“連她喜歡吃什么都不知道,你還自稱青梅竹馬?” 和明珈定定的看著阮棠,要笑不笑的道:“對啊,我竟然不知道她喜歡什么,認識那么多年,我看到最多的是她喝白水,吃水果和清淡的蔬果,所有的飲食都是嚴格按照營養(yǎng)食譜進行,佛跳墻這種菜肴從未見她入口過。” 阮棠已經(jīng)什么都吃不下來。 她有底氣不翻車,敢篤定這群人查不出她的底細,就是因為她知道,在場的八個人都是心懷鬼胎,不可能真正的開誠布公,將自己知道的信息說出來。 他們只會一邊將自己知道的內(nèi)容藏得好好的,一邊去試探別人所知道的信息。 只有他們互掐互打,她才能穩(wěn)如泰山,但是很明顯事與愿違,這八個人太熟悉她了,即便是聚在一起簡單的吃個飯,都能在對她的認識上產(chǎn)生分歧。 時鈺微微擰眉,淡漠的聲音打斷和明珈,篤定的道:“她一向喜歡美食,并熱衷于享受生活,怎么可能生活的如此自律。” 和靜庭輕聲,一擊必殺:“因為她是易胖體質(zhì)啊。” 全場靜默。 時鈺與楚溶、和細風三人深深的看著她,一言不發(fā),眼中卻流露出一個意思: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易胖體質(zhì)? 而和明珈和阮僑兩個男人的意思則是:你自己告訴他們,你是不是易胖體質(zhì)? 曲見琛嗤了一聲,懶洋洋的道:“阮棠,告訴我們啊,你到底是不是易胖體質(zhì)?” ……這要怎么說? 她在娛樂圈世界的身體是正常人的,所以偶爾放縱一下不成問題,甚至一度在曲紹年的喂養(yǎng)下胖了不少,后來通過健身輕輕松松的減下去了。 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也是正常的,所以在和細風和楚溶面前,她的飲食并不是那么講究。 然而她在校園世界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易胖體質(zhì),原身那高噸位的身體經(jīng)過艱辛健身才減下去,自那以后為了她的身材,阮棠簡直自律的可怕。 所以才會造成這種沖突。 現(xiàn)在她是進退維谷。 說YES,曲見琛等人那邊不好交代,言NO,和明珈那邊解釋不通。 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你他媽這是在為難我禍水。 阮棠嘆了口氣,誠懇的說:“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七具身體,長得都差不多,但是體質(zhì)各有不同,有的是易胖體質(zhì)有的是過敏體質(zhì)還有的是易痛體質(zhì),最厲害的還有一具是神軀,就是那種和凡人親密接觸會死凡人的神軀,明白了嗎?” 這一頓半真半假的話打出來,眾人瞬間無言以對。 你不好好回答問題東扯西扯胡編濫造可還行? 曲見琛嗤了一聲,說:“你如果說你有三具身體我還信?!?/br> 在他面前咽氣火化的那一具,在和家兄弟面前死遁的那一具,再加上現(xiàn)在這一具。 然而她說七具就明顯是開玩笑,當不得真了。 不過,這段話在他的心里打了個轉(zhuǎn),還是留下了些許的痕跡。 “現(xiàn)在就瘋成這樣樣子,你若真的有分.身之術(shù),只怕就抓不到個影子了?!?/br> 其他人見狀也沒有再逼問,只是看著阮棠若有所思,顯然即便打岔打過去了,問題依舊留在心底。 和靜庭抿了一口香檳,輕笑一聲,“是嗎?!?/br> 他沒有再逼問,但是這條毒蛇如此反應(yīng),恰恰就愈發(fā)的意味深長。 曲紹年眼眸微動,卻不著痕跡的掩飾了過去,只說:“多吃點,一會還有驚喜要給你。” 驚喜? 阮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老狐貍,你確定你準備的不是什么大殺傷力的驚嚇嗎? 不過這場微妙的眾人共度晚餐結(jié)束之后,阮棠沒想到的是,她的確迎來了一份難得的驚喜。 ——是一個人。 晚餐過后,眾人轉(zhuǎn)戰(zhàn)客廳,最令人蛋疼的莫過于誰也不想讓步,都想將禍水帶走。 那禍水就坐在沙發(fā)上,長裙及地如湖面漣漪微微晃動,輕松又愜意的擺弄著手機,就在這時卻聽到踏踏踏的跑步聲傳來,且愈發(fā)的近。 有人皺眉,什么人這么沒規(guī)矩? 阮棠似有預(yù)感的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女人的面孔,她看起來不算漂亮,只能說是清秀,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兔子,一進來就四下觀望,然后直接朝這邊撲了過來,哇的一聲:“阮姐!” 哭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感。 阮棠抱了個滿懷,本來還有點陌生的遲疑,這下一個名字直接脫口而出:“宋蘋果!” 女人停頓了一下,哽咽的抓狂:“你還不如繼續(x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