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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可擊,完全不給對方留下任何抓到漏洞的機會。 一天、十天、半個月, 甚至更長的時間過去了, 她還是留在別墅內穩(wěn)如泰山。 該吃吃該喝喝,該耍流氓就耍流氓, 完全沒有半點囚徒的自覺性。 搞得系統(tǒng)都很迷惑。 【距離你上次遞話, 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了, 無論是楚嘉音還是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動靜,你就不擔心他根本沒收到你的暗示嗎?】 阮棠這愜意又自在的完全就像是跑去三亞旅游了, 躺在海景別墅區(qū)曬曬太陽、看看海景游個泳, 之前不過是稍稍的通過和細風有了些許的小動作,便再無后續(xù), 這讓前后不一的舉動讓系統(tǒng)都懷疑它之前是不是誤解了。 阮棠真的有暗示楚嘉音嗎? 如果真的有,那她等不到回應,為什么還半點不慌? 總不能是被安逸的生活消磨了斗志吧, 這可真是開玩笑, 系統(tǒng)再弱智都知道不可能, 那禍水的心啊, 是冷的,血是涼的,沒有人能焐熱。 阮棠摘下太陽眼鏡, 慵懶的伸了個腰,聲音嬌媚兒散漫,“急什么?!?/br> 她說。 同時站起身,踩著悠閑地步伐進了屋,那淡定自若的樣子像是勝券在握。 她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問:“今天幾號了?” 系統(tǒng)給出一個答案。 距離和細風將行李全部搬來,已經(jīng)過去小十天了,這段時間那群人還是時不時來打擾,和細風游刃有余的過來偷情,與往日并無太大變化。 那禍水摸了摸下巴,似在思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小系統(tǒng),我跟你說,我有預感這里今天會迎來一位客人?!?/br> 客人? 能夠被阮棠稱之為客人的,當然不可能是隔三差五就往這里跑的那群大豬蹄子。 【系統(tǒng):你覺得會有生人闖過重重封鎖,進來找人?】 “不,我指的是從來沒有來過這里的人,所以是客人。”阮棠說。 【楚溶?】系統(tǒng)難得的智商暴漲,猜到了阮棠的算計:【你覺得楚嘉音自己沒辦法來,但是他肯定會在楚溶面前現(xiàn)身,指揮弟弟來打探情況?】 阮棠喝了口水,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說:“他的愛意值一直在漲,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唯獨卡在最后一點上,你覺得是為什么?” 不等系統(tǒng)說話,她已經(jīng)自問自答:“因為他還有心結無法打開,不能說服自己,所以愛意無法全無保留的釋放?!?/br> “之前楚家的種種怪異舉動,已經(jīng)讓楚溶對哥哥的存在產(chǎn)生懷疑,但是對于他們這種無神論者,這種小幅度、微妙的事情顯然不足以讓他相信,更何況這事還事關三觀道德,他肯定會說服自己,強迫自己不去想?!?/br> 阮棠說:“但是呢,我的身份一旦暴露,神明的存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他最大的反應來源應當就是哥哥的鬼魂似乎真的存在,還眼睜睜的看著他與小嫂偷.情,這就……刺激了。” 阮棠輕笑:“你以為是時鈺想把他外派就能外派的嗎,假如他自己不情愿誰也沒辦法逼他,但是他肯定是自愿暫時性逃離這里的,因為他無法面對哥哥,只能逃避?!?/br> 然而,只缺一點的阮棠,顯然并不想讓他再逃避下去。 ——這,也就是那禍水會直接啟用楚嘉音這步棋的目的。 打破楚溶的世界觀,破而后立。 這個時間段,楚溶該想的也應當是想清楚了,只差最后一推。 那禍水的算盤打得是穩(wěn)穩(wěn)當當,半點不慌,她怕什么?怕楚嘉音接收不到她發(fā)過去的信號? 她又不是系統(tǒng),還能蠢到這種事情都算計不透的,寧水源的身上無論有沒有她的氣息,只要他走進了楚嘉音的音樂室,目的就已經(jīng)達到了。 楚嘉音再佛系再溫潤,骨子里都是霸道的,而且對她相當具有責任心,不可能坐視不管,哪怕是一絲懷疑都足以讓他追查到底。 更何況,他的靈魂碎片厲鬼兄,可不會像他那么佛。 然而,今天這位來客,卻出乎了阮棠意料。 不是楚溶。 - 彼時阮棠正蜷縮在沙發(fā)上玩指甲油,小刷子在腳趾上輕輕一刷,粉嫩的指甲蓋上立刻留下艷麗的紅色,與白皙的腳踝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動作,阮棠微微抬首,側過臉去可有可無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目光落在那張清俊疏朗的面孔上時,頓時微微一怔,隨即啞然失笑,“我還以為你會逃避到底?!?/br> 男人走進來,冷清的面容沒有半點情緒,整個人都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山,令人無法捕捉他的真實情緒,唯獨在阮棠出聲之后才微微斂眸,似有動容。 “并不是逃避,只是我想先將完成,再將余下所有的時間都空下來,面對你。”男人冷冽的嗓音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像是在純敘述一個事實。 ——時鈺。 這可是自她被囚.禁以來,時鈺第一次出現(xiàn)邁進這棟名為別墅實為囚籠的地方。 然而,在那天、當時那種情況下,比較有意思的是,在得知真相、知道阮棠是神明并游走在無數(shù)小世界的真相之后,他的情緒也是有失控的。 而且是與那群男人站在同一立場上。 阮棠毫不懷疑,這個真相對于時鈺的沖擊力。 那個清心寡欲、將世人隔絕于自己的世界之外的時鈺,其實早已為她走下神壇,染上七情六欲,甚至是男人的占有欲。 只是以往,這份占有欲都被他的追求所掩蓋,被他有意識的壓抑住,矛盾爆發(fā)后,當然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那禍水對此全然了解,卻半點不動聲色,她只是揚了揚唇角,朝對方伸出手做出一個要抱抱的動作,說:“那你現(xiàn)在忙完了,要怎么補償我?” 時鈺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微動,隨后男人上前,配合的將她抱在懷里,阮棠卻得寸進尺的爬到他的腿上,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時鈺仍舊沒有什么反應,淡淡的看著她,說:“所謂的補償,你應當不會喜歡才是,甚至于對于將你留在這里的我們每一個人,此時的你應當都是倍感厭惡的。” 這得要多了解她,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阮棠感慨,卻搖了搖頭,說:“算不上厭惡,不爽是有的,不過比起他們,小時啊,我對你現(xiàn)在的樣子應當是倍感興趣的?!?/br> 她湊到他的耳邊,惡劣的一笑,說:“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做的就是壞事,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