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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實在是不怎么美好,竟然是在床上。 還是在對方與計霜寒訂婚典禮開始前,即將被捉j(luò)ian在床的現(xiàn)場。 就在這時,大門嘭嘭嘭的被敲動,急促的聲音像是敲打在人的心頭,催促著他們開門。 很明顯,計家的人也發(fā)現(xiàn)不對,趕緊追來了。 在原著中,六殿下輕巧的拉開大門,將□□失敗的路輕棠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之內(nèi),因為爬床,她難堪至極,成為上流社會的笑話,而他卻飄然離去,半點(diǎn)關(guān)注都未曾留下。 而現(xiàn)在…… 阮棠看了一眼六殿下,又看了看都快被敲爛的大門,自言自語:“就算要給我定罪,那也得是□□成功對不對。” 既然這樣,她只好坐實這個罪名咯。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讓你們一次性看個爽,所以我寫到現(xiàn)在,寫了7000 快說愛我!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179章 男人的手,輕描淡寫的搭在門把手上, 只需輕輕一轉(zhuǎn), 他們此時的樣子就會暴露在人前。 然而就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卻覆在他的手背上, 緊接著女人墊著腳壓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后退避開,后背抵上了墻,懷中卻是一片溫?zé)? 清淡的體香竄入鼻尖。 衛(wèi)自來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粗暴的一伸手便要將女人拽下去, 不留情面。 阮棠卻順勢勾住了她的衣領(lǐng),手指往下一劃,禮服上繡著精致花紋的紐扣應(yīng)聲斷開, 呈拋物線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如泉水擊石,清亮,聽得她分外悅耳。 少了一粒紐扣,男人領(lǐng)口外翻微微凌亂, 露出半截因肌理緊繃而分外性.感的鎖骨, 他冷冷的注視著阮棠,眼中泛著譏誚,然而兩個人此時糾纏在一起的姿勢實在過于曖昧,連敵意都顯得粘稠起來。 阮棠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 另一只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她仰著頭,貓眼上全是惡作劇得逞的得意。 外面的人還在焦躁的砸門,似乎還摻雜著原身母親崩潰的喊聲,“開門啊,你們……你們在里面做什么!路輕棠,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呀呀呀,這么失控的嗎? 阮棠挑了挑眉,對計夫人的歇斯底里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相反的,她微微勾唇,湊到男人的耳邊輕笑,說:“他們似乎在找我們呢,六殿下想開門的話,我當(dāng)然是沒有意見的對不對……” 她說著,左手在男人的手背微微畫圈,引導(dǎo)著對方輕輕地轉(zhuǎn)動把手,轉(zhuǎn)到一半,已有機(jī)關(guān)正在打開的咔噠聲。 只需稍稍再用一些力氣,大門便會被打開。 阮棠卻轉(zhuǎn)不動了。 自來突然反握住她的手,男人強(qiáng)勢的一個轉(zhuǎn)身將她抵在墻上,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似笑非笑,“你想拉我下水?” “從你走進(jìn)這間房間開始,就已經(jīng)下水了,還需要等到現(xiàn)在?”阮棠彎了彎唇,直視著他,輕描淡寫:“六殿下,你有無數(shù)種方式拒絕我,非要只身犯陷,那就……只能怪你自己玩心太重了?!?/br> 他完全可以無視原身的邀約,也可以當(dāng)面拆穿,但是卻選擇了走進(jìn)來再羞辱,無非就是男人骨子里、喜歡以人取樂的惡意在作祟。 對付這種男人,阮棠可完全沒有負(fù)罪感。 自來注視著她的眼眸。 她挑釁的眉眼,不計代價的瘋狂,盡數(shù)展現(xiàn)在他眼前,明晃晃的告訴在笑:玩不起了吧。 六殿下有玩不起的時候嗎? 不,全國上下最會玩、最愛玩的就是自來殿下了,他的日常都是游走在刀刃之上尋求刺激,要說他被阮棠這點(diǎn)小反擊給嚇到,還不至于。 但是微微的驚訝,還是有的。 更多的是棋逢對手的興奮。 自來輕笑一聲,說:“不錯,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帶著捉摸不透的眼光打量著她,說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暴露在人前,讓所有人都看到計霜寒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上床對吧……” 這是原身的想法。 原身路輕棠,在被計家找回去之后卻無法融進(jìn)這個有著羈絆血緣的家庭,她看著母親對占據(jù)了自己身份地位的計霜寒仍舊百般疼愛,對自己不冷不熱甚至是帶著幾分嫌棄、看著計霜寒搶了她的一切甚至是美滿的婚姻,所以才惡從膽中來,走向這么一條路。 不過,阮棠雖然對報復(fù)一個小女生沒什么興趣,但是這并不妨礙她與男人之間劍拔弩張的交鋒,她笑了笑,反問:“那么,六殿下又想做什么呢?” “滿足你啊?!?/br> 自來的回答,與在原著中面對路輕棠時的處理方式截然不同,彼時他衣著整齊,打開房門翩然而去,留下惡毒女配一人受盡輿論羞辱。 而現(xiàn)在,阮棠將他拖下水,但看兩個人的姿勢之曖昧,便知道一旦開門,他絕對有理說不清。 但是自來從來不懼這些。 他的大手扣住阮棠纖細(xì)的腰肢,將人往懷里一帶,另一只手搭在門把上,一轉(zhuǎn),“咔噠”。 大門被打開了,一群人沖了進(jìn)來。 現(xiàn)場一片死寂。 阮棠在六殿下的懷中無法動彈,只能仰著頭透過男人的肩膀,看向場上的局勢。 沖進(jìn)來的人中,為首的便是原身的親生母親計夫人,她的身邊站著一位清艷絕倫的女子,與阮棠視線交匯之時,很輕易的便能判斷出對方的身份。 ——計霜寒。 占據(jù)了路輕棠的位置,實際上是保姆女兒的假千金,計霜寒。 計夫人在歇斯底里,崩潰的捂住臉,眼淚簌簌而下,“路輕棠……路輕棠你瘋了嗎,今天可是霜寒的訂婚宴,你為什么要這么害她!” 一個是路輕棠,一個是霜寒。 從稱呼中、計夫人近乎仇恨,而對原身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懷、傷心的口吻中就可以判斷的出來,即便是真相曝光,在她心目中唯一的女人、她的驕傲永遠(yuǎn)都是計霜寒。 而路輕棠,一個沒家教、沒學(xué)識的女人,實在無法入她的眼。 怪不得原身能被氣瘋,一方面是嫉妒計霜寒,另一方面就是因為親媽的態(tài)度吧。 阮棠無所謂的想著。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原身并沒有留下親情債需要她還,她可以隨意處理了。 自來不知道怎么想的,這種時候仍舊是懶懶的抱著她,沒有半點(diǎn)松開的意思,噙著笑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眾人方寸大亂的模樣,仿佛在看一出喜劇。 他的聲音落到她的耳邊,“真是遺憾,我怎么以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