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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那便,很有可能是看著幾個兒子日益壯大,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出手的那位了。 斯裴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看著那混亂的戰(zhàn)場滿臉壞笑,斯致卻搖搖頭,制止了他準備落井下石的打算。 “不要輕舉妄動。” 倘若真的是君主,那么他們就該暫時隱下去了,至于老三和老六…… 他譏諷的彎了彎唇,無論這事是誰做的,這倆人總得要有傷亡的,他只需要明哲保身,坐看瘋狗互咬便是。 - 宴會上的氣氛很微妙。 雖然大殿下斯衡暫時給勸住了,但是不代表就無事發(fā)生,相反的,這種暫時的平靜完全就是暴風雨爆發(fā)的前夕,征兆愈法明顯。 自來的府邸是一處四合院,就在紫微宮的旁邊,可謂是價值連城,院內(nèi)往來賓客皆非凡物,這個時候卻都敏銳的躲著幾位殿下走,就連宴會主人公身邊,都不像往常那樣聚著大批的追隨者,只有幾位自幼與六殿下玩的最好的、幾位王公大臣家的少爺們,守在他的身邊。 “自來,要不要我把人……嗯?” 秦對其揚了揚下巴,指向正在與斯柾站在一起的阮棠,意思很明顯。 要說這群小少爺們一個個也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兒,其中這個秦對其最不是東西,他爸是內(nèi)閣大臣,首相沈霽月重用的心腹,這也造就了他沒人敢惹的小王八蛋性格。 然而小王八蛋也不是沒有克星,他唯一服氣的掌握大權(quán)的爹也不是生他養(yǎng)他的娘,而是自來。 六殿下不痛快,那他們就加倍的不痛快,別說是冒著得罪繼承者殿下的風險,就是真的死在三殿下手里,他們也得替自來出這口惡氣! 眼下,這不就是要冒著得罪三殿下的風險,對阮棠下手嗎。 自來瞥了他一眼,“別自作主張,你懂個屁,壞了老子的好事把你關(guān)豬圈里,和母豬配種去?!?/br> 秦對其一噎,其他人哄笑,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就散了。 旁邊的人說:“秦啊,你懂什么,你以為咱們自來是生氣自己被綠了嗎?你看他眼神,是對著三殿下露出仇恨的目光嗎,那分明就是盯著對面的妞不放呢?!?/br> 分明,就是那個玩完他就跑還和他哥搞在一起、沒良心的女人,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自來斜睨了他一眼,“就你懂?!?/br> 這么說著,卻也沒有否認,只是唇角勾起的笑越來越邪。 阮棠與斯柾走在一起,她晃動著酒杯,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別提多自在。 斯柾不動聲色的示意她朝那邊看,“小六交友一向是找性情相投的,那幾個小孩都是權(quán)貴圈里的小魔頭,后來被他收服,為他馬首是瞻,沒少陪著他為非作歹。” 阮棠聞弦歌知雅意:“你這是在暗示我,他們幾個會對我不利嗎?”她笑著,踮起腳、湊到男人的耳邊,輕聲揶揄:“我以前都不知道,原來殿下這么關(guān)心我?!?/br> 兩個人的姿勢非常親密,耳鬢廝磨的樣子像極了一對熱戀期的愛侶,然而對于看到這一幕的自來而言,卻是相當?shù)拇萄邸?/br> 然而卻沒有人知道,這樣親近的姿勢下,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卻并不像他們理解的那般纏綿,相反的,這更像是一場男女在掌控權(quán)上的角逐賽。 斯柾察覺到了自來的敵視目光,卻故意伸手將阮棠摟在懷中,他修長的手扣著她纖細的腰肢,語氣卻漫不經(jīng)心:“小姑娘,你的自信應當拿去應付小六,而不是在這里做無用功?!?/br> “別呀,” 阮棠忍不住笑出來,“這怎么能上無用功呢,我還要謝謝三殿下的提點,只是忍不住好奇,就像斯衡所說的,一個擺在明面上的我已經(jīng)不適合再這么大張旗鼓的帶出來,這一招雖然稱得上是反其道而行之,但是總體而言風險很大,稍有不慎就會牽連自身。 以您的性格,有的是辦法在明哲保身的前提,去把這池水攪渾,那又為什么還是帶我來了呢?” 她的語速不快,但是思路非常清晰,而且每一句話都是直擊中心。 為什么? 這應當是所有人都在好奇的問題。 斯柾的關(guān)注點卻不在這里,而是在她熟練的直呼大殿下名字時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她喊他三殿下,喊小六自來殿下,都是看似恭敬的稱呼實則帶著幾分調(diào)侃戲謔,唯獨對大哥,是親近的態(tài)度。 “殿下?”阮棠還在等他的回答。 斯柾回過神來,他扯了扯唇,卻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的反問:“那你明知道陪我出席,有害無利,完完全全的得罪死了小六一脈,也進入了老四的黑名單,又為什么還是跟來了?” “因為我不覺得有害無利啊?!?/br> 阮棠低低一笑,燈光下,她的臉頰緋紅,眉目流轉(zhuǎn)顧盼生輝,女人理所當然的說:“相反的,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非常好玩的機會?,F(xiàn)在,換您回答我的問題了?!?/br> 她還在步步緊逼。 斯柾垂眸看她,外界看來這完全是深情對視,但是只有阮棠看來了他眼底化不開的堅冰,他淡淡的道:“我的答案很簡單,帶你來,自然是要你證明你的價值?!?/br> 否則,他那么縱著她做什么? 有價值,才能是被縱容的先決條件。 “這個答案我信了?!?/br> 阮棠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完全沒有被他冷漠的態(tài)度嚇到,只是意味深長的笑笑。 三殿下啊三殿下,證明她價值的方式有千萬種,但是把自己拉下水絕對是最不明智的一種,還不承認嗎,其實你遇到她早就方寸大亂了,與其說是要她證明價值,不如說是…… 你在用這種方式,在說服自己,她的存在就是用來利用的。 但是這些,阮棠都沒有點破,既沒有想看他惱羞成怒的意思,也不打算把這些擺在明面上,一切赤.裸.裸多沒有意思? 她只是輕飄飄的后退了一步,微微一笑:“那么,對于我的價值如何評估,請您睜大眼睛咯?!?/br> 阮棠說完,酒杯放在桌上,她瀟灑的一轉(zhuǎn)身,離開了斯柾的視線。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 在她招呼一位侍者,低聲說了什么之后,便被帶去了后院,而自來也退出了人群,很快便消失蹤跡。 斯衡和斯恕不約而同的朝三殿下走過來,鐵三角又聚在了一起不知商量著什么,四殿下斯致公務繁忙,只是敷衍性的點卯,禮物送到,便帶著與他形影不離的五殿下斯裴準備離開。 只是,出了門之后,斯裴卻繞過他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