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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有人能夠從他手中輕而易舉的獲得好處。而他也并未沒有情緒的鋼鐵機(jī)器人,最明顯的愛好就是收集古玩?!?/br> “古玩?”阮棠已經(jīng)猜到了月先生的意思。 月先生:“據(jù)我所知,四殿下尋覓已久的秦山河印已經(jīng)有了下落,不過目前還在接洽接洽中,并沒有完成交易?!?/br> 他說著,微微一笑,點(diǎn)到即止。 阮棠也跟著笑,眉眼彎彎,“我懂了,多謝月先生提供的線索,接下來你就拭目以待吧?!?/br> 知道了關(guān)鍵詞“秦山河印”,那接下來還不好搞嗎? 別說,斯致那副高高在上的矜貴冷漠,還真就激起了阮棠的好勝欲,她不擺他一道,看他氣得怒火朝天,能就此罷休? - “秦山河???” 計霜寒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想了想,隨即便道:“我知道,這枚將軍印應(yīng)該在墨玩閣,屬于老板的私藏,你怎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她頓了頓,敏銳的猜到:“你和四殿下起沖突了?” 阮棠詫異:“這也能猜到?” “因為這枚印最大的價值就是衛(wèi)斯致在尋找。”計霜寒毫不客氣的說。 “對,他惹到我了,知道印在哪里就好說了,交代你做一件事,不計一切代價把這枚印拿下來,班荊館的安國來使會出錢,多少錢都買?!比钐暮V定的道,沒有一絲回轉(zhuǎn)的余地,顯然是和他剛到底了。 “不用,這事我來全權(quán)辦理。”計霜寒淡淡的道,不評價她的意氣之爭,也不問她究竟怎么打算的,說完這話直接便推門走了出去,顯然就是去辦這事了。 計霜寒的效率之高,簡直令人咋舌。 在那天阮棠說完想要之后,不出三日,她的床頭柜上就多了一個錦盒,阮棠打開一看,一枚雕塑著虎嘯極為栩栩如生的大印映入眼簾,她握起來,翻過來看了一眼,果然是將軍印。 秦山河印,就這么輕飄飄的給送過來了。 阮棠詫異的挑了挑眉,起身換好衣服走出去,也不計較計霜寒在她睡覺時闖進(jìn)她臥室的問題,只是好奇的問:“你怎么弄到的?” 四殿下折騰了好久,現(xiàn)在都是在接洽中,計霜寒三天就給搞到了? 怎么做到的,這簡直令人沒辦法不好奇。 計霜寒正在給她煎蛋,聞言淡淡的道:“要命還是要印,基本上所有人都會選擇前者?!?/br> 阮棠:“……”這姑娘的方法也太簡單粗暴了。 “那要是對方寧死不賣呢?” 計霜寒看了她一眼,道:“一個人可以不怕死,但是總歸怕親人會死,即便都不怕,也會有別的弱點(diǎn)。” 抓住一個人的弱點(diǎn),就可以為所欲為。 標(biāo)準(zhǔn)的強(qiáng)盜邏輯。 阮棠扶額,“下次別這樣了,這樣不好?!?/br> 計霜寒?dāng)Q眉,怎么以前不知道她正義感。 阮棠誠懇的表示:“其實我們可以用錢砸的?!?/br> 計霜寒:“……好的。” 她逗完對方,唇角的笑意慢慢擴(kuò)大,“其實啊,我更好奇,衛(wèi)斯致現(xiàn)在會是什么反應(yīng)?!?/br>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193章 “主任。” “江主任, 這是來找執(zhí)政官?” 江涉邁著長腿急匆匆的走進(jìn)財政院的政府大樓, 卻還是勉強(qiáng)維持住風(fēng)度與路過的職員打招呼, 踩著電梯上了高層終于看到大秘書, 他點(diǎn)點(diǎn)頭默認(rèn)了對方的說法, 問:“執(zhí)政官在嗎?” “在開會。”大秘書指了指會議室的方向,笑道:“你知道的,又是財政批款那點(diǎn)事?!?/br> 以往,提起這些大家都會會心一笑,但是今天江主任顯然心情很沉重,半點(diǎn)笑不出來, 只是嘆了口氣, 道:“知道了?!?/br> 大秘書頓時眼皮一跳, 江主任這一來,怕不是什么好事。 不多時會議室的門開了, 伴隨著皮鞋踩在地面上不急不緩的“踏踏”聲,男人一身正裝一絲不茍的走了出來,大秘書下意識的往里面掃了一眼, 果然見眾高官都是一臉虛脫的表情, 頓時滿臉同情。 執(zhí)政院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江涉, “有事?回辦公室說。” 江涉亦步亦隨的跟在他的身后, 走進(jìn)了執(zhí)政官辦公室,一關(guān)門,沒有半點(diǎn)鋪墊, 干脆的將事情便匯報了出來。 “被截胡了?” 斯致皺了皺眉,問:“對方開價多少?” 江涉給出一個和他們開的相差不多的價格,頓了頓又補(bǔ)充道:“然后在交易完畢后的下午,那邊又補(bǔ)上了一倍,說是精神損失費(fèi)?!?/br> 說著,嘴角一抽,頗為一言難盡。 衛(wèi)斯致嗤了一聲,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將軍印是老板的心愛之物,本就在猶豫賣不賣,他這邊也不急,只安排江涉去接觸,慢慢的談。 倘若要論起權(quán)利,江涉完全可以打著四殿下的旗號去買,給那老板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猶豫的,哪里等得到今天? 衛(wèi)斯柾不屑于仗勢欺人。 但是截胡這人顯然是不介意的,甚至是不擇手段的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山河印搶到手。 他問:“誰買走的,查到了嗎?” “那買家是親自去的,半點(diǎn)沒有遮掩的意思,這人竟然是計家那位小公主,就是差點(diǎn)和六殿下訂婚的那位,計霜寒?!苯娴?。 斯致也挑了挑眉,“她?” 江涉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對,不過她不是給自己買的,在簽字的時候,落款上寫的竟然是一個‘棠’字?!?/br> 四殿下的表情頓時微妙了。 “原來是她?!?/br> 江涉詫異:“殿下知道是誰?” “路輕棠,前不久她和小六一起吃飯,被我和老五撞見了?!彼怪螺p描淡寫的道:“一個張牙舞爪的小姑娘,鋒芒畢露不知收斂,我喜歡古玩這事,應(yīng)當(dāng)就是小六告訴她的?!?/br> 不用細(xì)說,也知道那天幾人見面現(xiàn)場肯定不怎么和諧,四殿下把人給得罪了唄。 “那怎么是計霜寒來買?路輕棠和計霜寒,計家的真假千金,前不久不還為了爭六殿下鬧翻了嗎,最后計家選擇護(hù)住假千金,舍棄了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生子,她們怎么會走到一起?” 這事,真是越想越驚奇。 江涉摸了摸下巴,笑了:“這女人真是不理智的生物,記仇都記到您的身上了?!辈恢阑?。 他說完,抬眼去窺首座上的男人,“那您怎么想?” “一個將軍印罷了,這事可大可小,”斯致笑了笑,眼眸銳利如冰,他道:“小六最近也的確是過分莽撞了一些,連山河印的危害都沒告訴她,就讓她貿(mào)貿(mào)然的去搶走,也合該我這個做哥哥的去敲打敲打,讓他收斂一番?!?/br> 江涉了然,“知道了,這事我來辦?!?/br> 他說完,便退了下去。 四殿下起身,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