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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竟然在一個女人的懷里哭成這樣樣子,還露出這種小女兒情態(tài)??? 那人,還疑似是安國國母。 到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么那些人總是戲謔的稱呼他為皇太孫,稱呼舒妧為公主,不是因為母親和國母情同母女,而是婠婠與她情同父女…… 媽耶,這個轉折也太嚇人了吧! 凝露瞥了一眼滿臉目瞪口呆的舒透,才意識到看到阮棠太激動,導致她都忘了把這小子給轟出去,不過現在什么面子里子都暴露了,再轟也來不及了,索性便不管了。 她先是檢查了一遍房間內的監(jiān)控儀器是否有開,確定沒有威脅后這才上前,想要拍一下婠婠的肩膀安撫一下,對方明明在阮棠懷里那么乖巧的惹人憐愛,這個時候卻像是小動物般直覺又兇狠的轉過頭來,狠瞪著她,一副護食的樣子。 凝露嘴角抽了抽,別搞得好像誰都要和你搶爹似的好嗎。 她穩(wěn)重的道:“先坐下再說吧,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br> “坐吧?!比钐谋е鹑舸笮蛣游镉之惓U橙说膴讼聛?,婠婠順勢半跪在地上,依戀的用臉頰貼在她的腿上,全然不顧旁人的看法。 凝露收斂內心復雜的心里,她站直身體,抬手敬禮,聲音鄭重無限恭謹:“夫人,軍情局凝露,前來報道!” “不用這么正式,你也坐吧?!比钐男α诵?,態(tài)度隨和,她與舒妧凝露等人本就關系不錯,談起公務是上峰與下屬的關系,但是平時卻很放松。 這一時間,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的時光。 凝露微微恍惚,回過神來,繞過阮棠為什么會出現在云國這一話題,嚴肅的道:“夫人,得知您無事我就安心了,至于云國將您扣押的事情,我可以先向他們國家施壓,隨后將人帶回國之后,再算總賬。” 這是最慎重的選擇,因為在這里鬧翻的話,對她們是不利的,但是云國連她們國母都扣押的如此奇恥大辱,甭管這邊知不知道阮棠的身份,凝露都無法容忍! 婠婠充滿孺慕的眼眸一瞬間也凝聚了寒冰,她扯了扯唇角,卻沒有半點笑意,語氣陰森:“你說得對,無論是誰害的父親,我都要抽干他的鮮血,讓他付出百倍的代價!” 抽成干尸…… 阮棠的嘴角抽了抽,伸手在她腦袋上拍了一把,嗔道:“你這狗脾氣,怎么和圓圓越來越像了?!?/br> 一提原欽然,婠婠立刻就呲了一下,像個小姑娘似的抱怨:“父親,現在在你懷里是婠婠,你能不能不要想著他!” 舒透神情恍惚,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小媽這語氣好酸啊,簡直就像是恰了一百個檸檬…… 阮棠卻已經聽習慣了,這個時候還真有點懷念,她抬手揉了一把婠婠的腦袋,才寵溺的道:“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不過我在這里的事情你們也不能傳出去,而且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們可別壞了我的好事,知不知道?” “知道啦?!彼辶艘痪?,婠婠立刻露出甜蜜的笑,依偎在她的懷里,不爭不吵不鬧了。 凝露冷眼看著,心里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啊,她要是想寵著你,絕對會讓你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但是她冷漠起來,卻也是毀滅性的打擊。 你瞧,她明明沒有出事,還有心情在這里撥撩大美人,就是不肯回去見舊情人。 這心腸啊,薄情的很。 偏偏無論是她的舊情人還是她的下屬,顯然都甘之如飴。 凝露回過神來,問:“那您現在想怎么辦?” “我得讓衛(wèi)斯致知道,什么是請神容易送神難?!?/br> ☆、196、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196章 阮棠回去的時候, 才發(fā)現她的“臨時住所”挪地方了, 還是林數親自給領過去的,獨臥獨衛(wèi), 頗有點一居室的意思,在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待遇,細究之下真是喜感。 林數看出了她的想法, 解釋道:“這是本就有的房間,你現在只是被扣下例行詢問, 待遇本就不該那么差?!彼f著冷笑一聲,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那位在打擊報復。 阮棠隨意的拉開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鋼筆和書籍,笑了:“我沒看完的書都給帶來了,謝謝啊林中校,真是太貼心了?!?/br> “里面有衛(wèi)生間,換洗的衣服也在柜子里?!绷謹惦[晦了指了指鏡子的方向。 阮棠隨意的掃了一眼, 才發(fā)現頭發(fā)微微凌亂,聯(lián)想到衛(wèi)斯柾看到她時的反應和這突然提升的待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三殿下很顯然誤會了。 他以為她在這里受罪了, 其實那凌亂的頭發(fā)不過是自來親昵的蹭過來時弄亂的。 阮棠啞然失笑, 倒是沒點破, “行,我知道了。” “你先在這里將就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其余的事情我們等出去再說?!绷謹蛋矒崃艘痪?。 阮棠敏銳的問:“衛(wèi)斯柾的意思?” 林數微微頷首,心里卻是苦笑連連,可不是嗎,他們殿下可真是栽了,嘴里說的再冷酷再算計,本質還不是舍不得她受委屈,一看這人被抓,顧不得大局,壞了計劃也要固定的把人撈出來。 你說說,既然舍不得,當然何必要執(zhí)行美人計。 豈止,那禍精不僅沒有半點反省的意思,反而是飛快的一擺手,果決的阻攔:“不行!” 林數一愣。 阮棠:“別撈!誰也別想把我?guī)С鋈ィ駜何易∵M來了,就沒打算出去!” 林數抓狂:“小祖宗你又要作什么妖!” “甭管,告訴你們主子,他要么就別管了,如果實在想管的話……”那禍水貓眼一轉,朝他勾勾手指,把人過來一通嘀嘀咕咕。 林數臨走前都是神情恍惚的,他覺得要么是這個世界瘋了,要么就是他被作精給折磨瘋了! 不然為什么……又答應帶著她的話去見三殿下了呢? 一輛悍馬停在宮門外,車門打開軍靴踩地,自來雙手插在兜里,一雙清亮的黑眸在紫微宮古樸威嚴的大門上一掃而過,唇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隨即邁著長腿踏踏的走了進去。 宮門前戒備森嚴的軍隊一看是他,紛紛退讓到兩側,宮門大開,連檢查的儀式都不帶有的,匆匆為這煞星讓行。 這樣的特權,從來都是最受君主寵溺的六殿下獨有。 秘書長陳釗遠遠便見六殿下的身影從宮道中走過來,他穿著一身藍白的軍裝,風衣斜斜的搭在身上端是浪蕩不羈,雙手插在皮帶旁的口袋里,用那群古板老臣的話來說就是半點端重全無。 但即便這樣,也從來沒有能讓自來殿下改上半分,說話的人自己還吃了不少掛落,打那就學會安靜如雞了。 一看見這煞星,陳釗頓時苦笑著揉了揉眉心,上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