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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湊熱鬧,只是坐在酒桌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對男女游走在賓客之間的風(fēng)采,他突然轉(zhuǎn)頭,對著大殿下斯衡問道:“你看這架勢,小六別是認(rèn)真的吧?” 六殿下一身暗色軍裝,胸前的勛章在燈光下閃爍著明亮的光輝,他難得的如此正式,連那件咖色的軍裝大衣都妥帖的穿在身上,腳踩軍靴雙腿筆直,氣度著實(shí)不凡。 站在他身邊的計(jì)霜寒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身上卻穿著改良后的云國傳統(tǒng)服飾,紅綢如火,襯得冷漠的面容都多了幾分咄咄逼人的艷色。 她的美不是女人的柔美,而是刀劍般劃破天曉的鋒銳美。 兩個人站在一起,倒是頗有點(diǎn)佳偶天成、一對璧人的意思了。 也難怪二殿下會有此想法。 大殿下斯衡卻沒有去看那對璧人,而是朝著儲君斯柾的方向微微示意,道:“他們倆要是玩真的,那最該煩惱的應(yīng)該是你三弟,但你看看,他那樣子像是遇到麻煩了嗎?” 斯柾? 二殿下撇撇嘴,道:“老三那張臉啊,什么時候都是笑瞇瞇的,有事都是背后和你玩陰的,什么時候表露出真實(shí)情緒過?他覺得麻不麻煩,我也猜不出來啊?!?/br> 斯柾沒有和他們在一起,而是坐在了首桌上,左手邊是五殿下斯致,面前是正好走到跟前的訂婚禮當(dāng)事人,自來與計(jì)霜寒。 他一手搭在桌上,唇角含笑如沐春風(fēng),語氣溫潤的令人生不起戒備心,打趣道:“小六的感情路頗多坎坷,不過好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走回了正途,六弟,弟妹,祝你們百年好合?!?/br> 說著,舉起了酒杯,一派真摯。 五殿下也笑,兄弟三人都是爭皇位的熱門人選,背地里暗流涌動,但是當(dāng)著面卻都是不動聲色,和諧的一派兄友弟恭,他道:“三哥說的正是這個理,自來與霜寒就是天生一對,如今也算是歡喜大結(jié)局了,四哥也為你們高興?!?/br> 自來皮笑rou不笑的看了儲君一眼,卻沒有發(fā)作,而是順勢端起酒杯,道:“那我可就多謝兩位哥哥的祝福了?!?/br> 他在“祝福”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帶著微妙的嘲諷。 站在他身邊的計(jì)霜寒,始終沒有身邊表情,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遠(yuǎn)不近亦不親近,宛若高嶺之花,不與世人親近,即便打扮的再艷俗,骨子里那份清高傲氣的疏離感仍舊清晰的流露出來。 在自來端起茶杯的時候,她也只是配合的舉杯,連場面話都奉欠。 這幅態(tài)度,可不像是和自來打的火熱,勾的他連阮棠都忘記的樣子。 四殿下斯致本就帶著懷疑,如今更甚,他飲盡杯中酒,放下杯盞,打量了計(jì)霜寒一眼,笑道:“六弟妹可真是人間冬雪,不過想必?zé)崆榈囊幻?,也只會留給六弟來看了?!?/br> “沒有,”自來盯著他看,唇角突然勾起詭異的弧度,輕聲,慢悠悠的道:“她在我面前也是這幅死人臉,不過我不在乎,她怎么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和我有關(guān)系的人,現(xiàn)在可還被四哥藏在家里呢?!?/br> 斯致突然抬眼,銳利的鎖定了他,驚異不定。 計(jì)霜寒突然出聲,這是整場典禮以來她第一次說話:“衛(wèi)斯致,你不用再猜了,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相信我和衛(wèi)自來的事情,不過即便你做再多的準(zhǔn)備,今天也全部都是無用功。” 她微微俯身,壓低聲音,顯得冰冷又陰鷙,只有在場的幾個人聽得到:“知道嗎,我不介意她和任何人有所勾纏,也不介意她玩的有多大,招惹了誰,你和她之間的事情我本不想管,但是你不該產(chǎn)生獨(dú)占的念頭?!?/br> “你不配?!?/br> “好大的口氣?!?/br> 斯致冷冷的看著她,“你覺得,就憑你們,可以將她從我的府邸偷出來?” 他說著便要起身,突然身體一晃,隨后一只大手扣在他的肩膀上,不動聲色的將人壓了下去,斯致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無力,眉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用力的握緊了酒杯,微微轉(zhuǎn)頭,驚詫的道:“沒想到,連你也摻合進(jìn)來了?!?/br> 將他的肩膀壓下去的,赫然便是儲君斯柾。 斯柾淡笑,道:“從你將人帶走的當(dāng)天,我就得到了消息,你以為那里只有你的眼線嗎,你太大意了,老四。況且,我才應(yīng)該驚訝才是,一向明哲保身置身之外的你,最終還是沒有逃出她的魔咒?!?/br> 計(jì)霜寒:“你更為大意的是,明知道有陷阱還是來了,并且沒有防住,我沒有將藥下在你的酒里,而是將香水灑在三殿下的身上,他就在你旁邊,時間一長你便會不知不覺的中招?!?/br> “四殿下的府邸的確不好闖,不過我們將你控制在手里之后,便大有施展空間了。” 斯致嗤笑一聲,抬眼掃過全場,道:“真是打的好算盤,不過儲君殿下這一招是不是太莽撞了,老六行事荒唐無所顧忌,你會這么做我才驚訝,將我扣押,你們自然可以殺死我,不過云國四殿下消失在這里的消息,你們要如何向君主交代?” “誰說要?dú)⑺滥???/br> 自來的唇角勾起詭異的弧度,他道:“四哥,我只是請你在這里住一晚而已,明天自然會放你離開。不用擔(dān)心,今天不會枯燥,你可以看一場……非常精彩的好戲?!?/br> 斯致眼皮一跳,隨即意識已經(jīng)漸漸的模糊,無力掙扎。 再次醒來,已身處一間封閉的密室,四周空曠連坐下的地方都沒有,唯獨(dú)眼前的墻壁上投影出畫面,衛(wèi)斯致只看了一眼,神情大變! 那是一間被布置的極為喜慶的婚房,四周皆是紅綢,案上還擺放著龍鳳蠟燭,細(xì)節(jié)非常到位,鏡頭一轉(zhuǎn)定格在床上,一身嫁衣的女人躺在柔軟的婚床上,幾乎與這里融為一體。 她嬌艷的面孔,讓他刻骨難忘。 路輕棠。 大門被推開,一道人影走了進(jìn)來,背對著鏡頭翻身上了這張床。 這一瞬間,要直播的內(nèi)容是什么不言而喻,衛(wèi)斯致只覺得氣血上涌,一瞬間只想沖上去將人千刀萬剮!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203章 那人一身紅衣, 披著斗篷, 看不清模樣, 纖長的青年身型似衛(wèi)自來。 他伸手將紅紗幔帳放下來, 衛(wèi)斯致只覺得眼前都是一片模糊的血紅, 他死死的盯著屏幕看,卻只能隱約辨別出那人壓在了路輕棠的身上。 一如,他與她曾經(jīng)那樣的親密。 若說衛(wèi)斯致愛阮棠入骨情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事的厲害之處就是抓住了他的心理,他知道他骨子里偏執(zhí)的占有欲, 用俗話來說就是“獨(dú)”, 他的東西從不允許別人碰觸, 更別提他留在身邊的女人。 你碰了他看上的古玩,他可以不動聲色的整死你, 那如果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戴綠帽子呢? 那份屈辱與發(fā)瘋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