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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不要搞事情。” 曲來疏笑瞇瞇的道:“你說的話,我哪里會不聽?” 自來嘲弄的彎了彎唇,“放心吧,我不會和老人家計較的?!?/br> 神特么的老人家! 然而這么說著,一路上自來還真半點沒有作妖,好像真的安靜下來。 計霜寒早已留好了位置,點好了菜,她們一過去便順利的坐了下來。 “嗅一下,是不是你要的氣味?!庇嬎畬⑾闼窟f過來。 那作精接過去微嗅,立刻眉開眼笑,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寶貝兒,還是你最懂我?!?/br> 舒妧蹙了蹙眉,沒說話。 曲來疏喝了口茶,掩飾住唇角的冷笑。 自來惡心的擰眉,開始懷疑和計霜寒合作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雖然她是個女人,但是他媽的也太招那禍水待見的吧? 表面上氣氛平靜,實際上卻是暗流涌動。 沈霽月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將眾人的反應(yīng)收入眼中,著重觀察了一番曲來疏,若有所思。 曲來疏和路輕棠的關(guān)系,著實奇異。 明明應(yīng)該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卻有著旁人無法參與進去的默契,即便他們都沒有故意表露出來,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那種自然的默契,自來也不至于如此炸毛的針對曲來疏。 情敵多了去了,但是誰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只有曲來疏,他讓自來感覺到了危機,就像是被隔絕在了一個阮棠不在的世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和那個世界的曲來疏站在一起,而無法觸及。 而且曲來疏對路輕棠的態(tài)度,實在詭異得很。 即使這個男人有那種癖好,但是什么樣的女人,才能駕馭他,征服他,讓他心甘情愿的臣服胯/下? 那個人是路輕棠。 所以,又是她身上不為人知的秘密。 便是為了探究這些秘密,沈霽月才會如此搞事情。 很快,榮食府的菜肴便排隊端了上來,不過這邊才安靜兩秒,便又出了岔子。 “曲太傅,原來你也在這里!” 一道明朗的嗓音響起,伴隨著大步的腳步聲,眾人抬眼看去,便見二殿下斯恕正朝這邊走過來。 曲來疏放下茶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來,而后一如既往態(tài)度溫和,笑瞇瞇的對著斯恕打招呼:“二殿下,真巧你也在?!?/br> 斯恕上前,熱情的往曲來疏身邊一坐,道:“是啊,正巧我有些公務(wù)需要和你對接,你在就更好了,咱們?nèi)ネ饨徊吭斦???/br> 這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就是瞎了。 多明顯啊,衛(wèi)自來為了把他支走,連二殿下這顆棋都用上了。 曲來疏也不是可以任人擺弄的,他挑了挑眉,順勢問道:“哦?是什么樣的公務(wù)?二殿下既然來了,大家不妨一起用膳,吃完之后再談吧?!?/br> 誰他媽想和你一起吃! 自來厭惡的眼神一閃而過,要笑不笑的道:“公務(wù)要緊,曲太傅就不要拖延時間了吧,大不了忙完之后讓二哥再請你,不是更好?” 曲來疏笑吟吟的道:“倘若真是頂頂要緊的事情,我自然不會拖延,莫說餓著肚子,便是忙個三天三夜也是應(yīng)當?shù)模浴?/br> 他看著斯恕,笑意不變,卻帶著一股不好招惹的危險氣息,輕柔的問:“此事,當真如此重要?” 重要個屁! 都是借口! 然而,異變突生,打斷了幾人的暗流涌動。 阮棠突兀的站了起來,冷靜的道:“地震了?!?/br> “什么?”哪有地震? 沈霽月的臉色也更是透明了幾分,啞著嗓子道:“的確地震了,只是震動太小,你們沒有感受到?!?/br> 只有虛弱的病人和那個五感異常敏銳的阮棠,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阮棠:“大地震馬上就來了,趕緊疏散人群!” 沒有前兆、沒有預(yù)警,甚至預(yù)警系統(tǒng)都沒有檢測出異樣,發(fā)生的如此突然,下一秒…… 地動山搖! “轟隆隆——!” 尖叫聲此起彼伏,食府內(nèi)的賓客們瘋狂的向外奔逃,天搖地晃,危險來臨之際,幾個男人下意識的要將阮棠護住,然后她本人的反應(yīng)卻是比誰都快,干脆的便將沈霽月往懷里一拉,下頜微揚,下令:“開路!” 遇難時,老弱病殘是有特權(quán)的,這一點在阮棠的觀念中都不例外,所以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救沈霽月。 曲來疏對她的命令是無條件服從,自來與斯恕微楞,但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默契的配合曲來疏的工作,無論有多厭惡,在生死關(guān)頭,大家都可以識大體的拋卻成見來合作。 舒妧毫不猶豫的站在了阮棠的身邊,她抓住她的手腕,在危險來臨的時候,眼睛卻亮的驚人,“顧明瀾,這一次我不會再松開你的手,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br> 她喊得是顧明瀾。 因為即便時過境遷,滄海桑田,眼前的女人仍舊是當年那個給予她救贖、拯救了她一生的顧明瀾。 從未改變。 阮棠輕笑,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傻丫頭,你不會死的,我也不會?!?/br> “我來攙扶,你的力氣不夠?!庇嬎境鰜恚瑳]有多余的廢話,卻是她最堅強的后盾。 月先生簡直哭笑不得,他捂著唇低咳一聲,看起來極為虛弱,卻還是笑了出來,好笑的道:“路輕棠,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這么羸弱要需要保護嗎,還真是意外的……感動。” 要說事發(fā)突然,被對方一把就抱住那種心情,真的是微妙的很。 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體驗,被一個女人當做弱者保護。 奇異的,并不覺得是羞辱,反而一股異樣的情緒升騰起來。 只是,現(xiàn)在并不是細細品味的時候,他只能遺憾的暫時擱置,然后與眾人一同避開混亂的人群,小心的下樓,向外擠出去。 這并不容易,混亂的人群已經(jīng)發(fā)生了恐怖的踩踏事件,加重恐慌,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幾人即將出門的時候,地震的頻率突然加重,一方桌臺不受控制的朝他們飛了過來! 曲來疏眼疾手快的將阮棠抱在懷里,往一側(cè)躲過,自來與斯恕的動作也不慢,但是腳下一晃,緊接著笨重的桌臺直愣愣的朝他們的頭部砸了過來! 鮮血四濺,頭破血流。 尖叫聲愈發(fā)的混亂。 “喊什么喊,都閉嘴!” 自來艱難的站起來,鮮血順著額頭流到肩膀上格外的駭人,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