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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坦然的點點頭,道:“她的出現(xiàn),代表著轉機,卻要看你們能不能抓住?!?/br> 明王沉聲:“什么意思?” 國師道:“按照既定的命運,她會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離開這里,所謂的出現(xiàn)也只是暫時的,她與大盛的緣分已盡,應盡的職責也已盡到,曲來疏會產生異心,便是想將人強行留下?!?/br> “但是……” 他注視著眾人,帶著一股好奇心,說:“如果你們的意志夠堅強,或許可以強行將她留下來,永遠的留在大盛,能不能做到,想不想,全看你們自己。”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沉默。 緣分已盡,是否強留? 留,便是強迫,以明棠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豈能接受? 不留,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他們將此生都再無機會與她相見,如何甘心? 國師沒有等他們做出選擇,直接給出一方線索,說:“這里她的信息,決定權,在你們?!?/br> 待送客以后,他站在塔上,一揮手,面前的空氣出現(xiàn)波動,緊接著關于阮棠與曲來疏相見的畫面浮現(xiàn)在空中。 他歪了歪頭,自言自語:“人心,真是復雜啊,明明想要將人留下,卻又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到最后竟然只有曲來疏坦誠面對自己的欲/望了。所以說,為什么做個選擇也這么難呢?” 他篤定的說:“如果是我,肯定會選擇讓她留下啊,明棠……她留下,這個世界該是多么的有趣,走了以后就只能便宜其他人了呢。” 說到便宜其他人的時候,他還孩子氣的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 另一邊 一條關于阮棠的消息擺在桌上,三個男人陷入沉默。 楚臨溪率先開口:“無論如何,必須有一個人去云國守著她,不能讓曲來疏jian計得逞?!闭f話時,舌尖都是苦澀的,他卻深吸一口氣壓下一切情緒,轉頭看向符東風,道:“我來守家,無論未來帝王是誰,這篇由她治理的盛世都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大都督,剩下的交給你了?!?/br> 符東風聞言并沒有立即回應,而是看向另一個沉默的男人,問了一句:“明王如何想?” “你去吧。”明景背對著他們,他的聲音低啞,還帶著虛弱的咳嗽聲,但是卻異常堅定,大氣的道:“這個國家,本就是她從我手中接過的重擔,有一天她想解脫,那便讓我肩負起來。 只要我還活著一日,便不會強迫自己的meimei犧牲自己來保全這個國家?!?/br> 當年,儲君身體羸弱時常處于死亡的邊緣,公主接過重擔平叛亂收逆襲,排除萬難登上地位,她在任期間不說嘔心瀝血也是兢兢業(yè)業(yè),直到意外消失。 倘若當真是責任盡夠,緣分已盡,明王會傾盡一切,也要放她自由。 他們二人說完,轉頭看向符東風,道:“去吧,去云國,你的選擇要由你自己來決定?!?/br> 是和曲來疏做出同樣的選擇,還是成全她? 符東風,你要如何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又來一個……這位什么選擇,我覺得大部分人其實都能猜得到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215章 莊園, 書房 “裴爺, 原局座照舊練兵, 國內并無異動?!毕聦賲R報道:“您放心,這邊的消息不會泄露半分?!?/br> 原欽然坐在沙發(fā)椅上,摩擦著手表,神情冷淡, 聞言反問:“你覺得原欽然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下屬一愣,下意識的答:“倘若他知道夫人在此, 怎會還能穩(wěn)如泰山的練兵?” “就是因為他能塌下心練兵, 才說明這里面有蹊蹺?!彼麤]有解釋, 而是將視線轉向角落里的兩個人,探究、考量, 評估, 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樂生與原蘭月瑟瑟發(fā)抖的抱在一起, 前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提醒:“義父,您答應過夫人不會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的……” 裴恙嗤笑一聲,突然問道:“是誰給你們兩個出主意私奔的?” 這還帶追責的! 裴樂生的臉都綠了。 倒是原蘭月愣了一下, 卻并沒有拒絕回答, 吶吶的答:“是小叔身邊的副官同情我們, 無意間提過一句, 我就動心了……” 同情?不見得吧。 裴恙眼中嘲諷的意味更深,他問下屬:“你會背著我向裴樂生提這種意見嗎?” “自然不會!”那下屬相當?shù)闹艺\,堅定地回答。 “你不會,原欽然身邊的副官也不會?!?/br> 話說到這份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幾個人皆是臉色一變, 一個明白的事實擺在眼前,這一切都是原欽然授意的! “他沒有異動,只是因為他早就知道阮棠的消息,但是在他在尋找合適的契機不能輕舉妄動,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把我引來?!?/br> 裴恙把玩著手表,唇角突兀的一笑,低喃:“如你所愿,我的確不會坐視不管,但是你會知道,誰才是最后的贏家?!?/br> 書房的門被敲開,緊接著跟隨裴恙依舊的心腹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裴爺!” 裴恙頭也不抬,問:“畫都裱好了嗎?” “都整理好了,不過……” “不過什么?”裴恙興致缺缺,漫不經心的道:“準備好就給她送去吧?!?/br> 心腹:“但是夫人已經離開了!” 裴恙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冰冷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他,問:“怎么回事,你就放她走了?” “今天有人送來了一幅畫,夫人看完之后便要走,倒是想攔……我不敢??!”心腹欲哭無淚,問:“現(xiàn)在夫人應該已經到大門口了,裴爺,怎么辦?” 又不是第一天和阮棠打交道了。 你真的去攔,惹惱了這祖宗,那倒霉的最后還是裴爺。 敢攔嗎? 不敢??! 裴爺立刻站了起來,邁著長腿便往外走,皮鞋在地面上發(fā)出急促的踏踏踏聲,顯示出主人內心的焦躁,他追到大門口的時候,阮棠正好要上車。 “你又要走?!?/br> 男人的眼眸陰沉,薄唇抿成一條線,明明宛若羅剎,卻無端的帶著幾分被遺棄的受傷感。 然而這并沒有打動那禍水的心腸半分。 阮棠拉開車門,朝他招招手,直白的道:“跟你說過,我不會停留太久,不是今天要走也是以后會走,別費勁折騰了,省點力氣吧?!?/br> 她說完,鉆進車里,“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