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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道,是情劫,是所有世界的克星。 該天道不會長時間留在自己家,她會時不時出門遛個彎串個門,每次出來都會禍害一大批的上神,偏偏大家還甘之如飴。 據(jù)說,天道的情債已經(jīng)遍布三千世界了! 她還在繼續(xù),而那些情債,也在樂此不疲的尋找著她。 END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接下來還有一個現(xiàn)代女尊世界的番外,我給你們看一個內(nèi)容提要你們就知道多爆笑了 “男人,都是賠錢貨” - 下面來發(fā)表感言,這篇文寫到現(xiàn)在將近110W字,半年多的時間,能寫的都寫的,說是暢快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大概是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吧。 寫到最后,我?guī)缀跻呀?jīng)寫無可寫了,能寫的人設(shè)能嫖的一個沒放過,你們竟然還說不滿足,這都是什么小妖精! 說真的,打下END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放松又不舍的,這段時間有你們陪伴真的很快樂,感謝大家長久以來的陪伴,每天看你們在書評區(qū)留言是我一大樂趣。 說真的,這篇文寫到今天,我收獲了很多的善意、愛意,還有很多來自莫名其妙的人的惡意,以前幾乎沒有遮住情況,話題樓有三分之二都是在攻擊我的文和我這個人的,甚至是我的讀者, 就因?yàn)槟涿畹膬?yōu)越感? 我一度在作者群里刷表情包:來幻言寫文死路一條.JPG,但即便這樣我還是寫的津津有味,喊出一句真香,JPG,我想,這都是因?yàn)橛心銈兊呐惆榘?,所以讓那些惡意都顯得無足輕重了。 謝謝你們,希望下一本大家還能繼續(xù)再見。 所以,收一下我的預(yù)收快穿文唄? BY洛拾意 文案 作為一個快穿任務(wù)者,虞見酒浪的飛起,每個世界都要和反派大佬談戀愛,完成任務(wù)后又甩了人家,迅速跑路換下一個世界。 渣魚:一時渣女一時爽,一直渣女一直爽(微笑) 直到后來系統(tǒng)崩壞,她被迫穿回每一個世界去安撫黑化的大佬們,看著那些斯文敗類霸總、狡詐狠毒的督主、精神分裂的食人魔醫(yī)生再到翻云覆雨的攝政王…… 渣魚(跪了):其實(shí)我可以解釋…… 黑化大佬捏住她的下巴,怒極反笑:我可以讓你更爽。 #救命,被我渣過的大佬都黑化了怎么破# #每天都爽的死去活來說再也不敢了# #一轉(zhuǎn)臉,我還敢!# 快穿,甜文不虐,超爽,信我 浪到飛起的沒心沒肺大渣女x各種類型的癡情反派大佬 無責(zé)任番外女尊 第228章 現(xiàn)代女尊, 無責(zé)任番外 天已破曉,陽光照耀大地, 女人掀開被子拉開窗簾,她足足發(fā)了一分鐘的呆,黑眸從迷惘逐漸清明, 片刻的無措很快便被冷靜所覆蓋。 她失憶了。 但是好在本能還在, 對這個世界的嘗試也還在。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溫?zé)岬捏w溫, 她猝不及防間已經(jīng)被人抱住,男人攬著她的腰, 下巴親昵的搭在她的肩膀上,連呼吸聲都是甜膩粘稠,他低笑:“醒的這么早,嗯?” 那沙啞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性感, 令人本能的口干舌燥。 阮棠微微側(cè)首,對上了一張放大的美人臉, 斜眉星眸唇角含笑,眉宇間的風(fēng)流韻味本能的揮灑著,格外的招人。 她順著身體的本能捏住男人的下巴,化被動為主動, 將他壓在墻邊烙下一個深吻。 兩人很快便激烈的糾纏起來,就在即將擦槍走火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動,緊接著是一道低沉溫潤的男聲:“爺,該起床了, 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br> 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驟然一頓。 阮棠打量著眼前無骨的攀附在自己身上、慵懶魅惑的大美人,大致的記起他的身份。 ——這是深受她寵愛的二夫人,容醉。 她親了親男人的鼻翼,將人推開,眼見小老婆又抱怨又不滿的看過來,頓時輕笑一聲,安撫道:“好了,等下班之后再陪你,好不好?” 容醉這才沒有繼續(xù)鬧下去,而是很識大體的讓開兩步,為她換好衣服,兩人相攜著走出去。 門外,還站著一名身著絳紫色西裝的男子。 在看到那張清雅的面孔與男人波瀾不驚的眉眼時,阮棠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這世間也只有他才能將紫色穿的如此雍容華貴。 祁瑾,她記憶中的正妻,那個永遠(yuǎn)性格溫潤體貼,做事大氣將整個阮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的正房夫人。 是的,這是一個女尊的世界。 女人,尤其像阮家這樣豪門的家主,三妻四妾實(shí)屬正常,美貌的男子就該嫁進(jìn)來相妻教女,俯首做小,否則這個家要他們何用? 那奢華的生活,他們又拿什么來換??? 記憶中,大老婆祁瑾是她門當(dāng)戶對的聯(lián)姻對象,娶進(jìn)來后也濃情蜜意的一段時間,但是他無趣的性格很快便被她厭倦,加之祁瑾三年無所出,阮棠很快便與娛樂圈的當(dāng)紅流量小生容醉勾搭到了一起。 不久之后,阮棠納妾,容醉登堂入室,備受寵愛。 不過回憶起這些,她都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完全沒有代入感,甚至無法將自己的情緒融進(jìn)去。 她冷眼看著,大夫人雍容貴氣小老婆妖冶魅惑,但是無論哪一個,在阮棠的眼中都蒙上了一層疑云,她的本能告訴她,這些人都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阮棠站在中間,左擁右抱的走下來,餐廳內(nèi),阮母正在看報,阮父則是一副忙上忙下的賢惠模樣,一見女兒便歡喜的迎了上來,“閨女,吃飯吧,今天爸爸親自下廚做了你喜歡的甜品?!?/br> 阮母忙里抽空抬起頭來,滿臉嚴(yán)肅的敲了敲桌子,呵斥道:“她都多大了,成家立業(yè)的女子應(yīng)當(dāng)成熟穩(wěn)重,是一家的典范,怎能還像少女一樣喜歡這些玩物喪志的東西!都是你給慣壞的!” “我的女兒出息著呢,你退下來后她將阮氏發(fā)揚(yáng)光大,哪個不說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阮父那驕傲的樣子,頗有點(diǎn)以女自豪的意思。 若非有這么一個當(dāng)家的女兒,他在這阮家,哪會有如今的話語權(quán)? 想到這里,他瞥了一眼祁瑾與容醉,神情逐漸嚴(yán)肅,問管家:“林醫(yī)生這個月來家里做定期檢查了嗎?” 管家答:“還沒有。” “那就請他今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