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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了樓,因為心里憋著一股氣,喬河站起來想跟他說話他也視若無睹,徑直出了門。喬河一愣,抓起沙發(fā)上的書包跟了出去。宋池一腳蹬上自行車,把車騎的飛快,但也很穩(wěn),路過好幾處不平坦的地都輕輕松松地過去了。喬河在后面跟著,起初本想超過去,慢慢地覺著宋池今天狀態(tài)不太對。他直覺可能還跟自己有關(guān)。“宋池!”喬河在后面喊,手捏在車把上,“別騎這么快!”“你不用跟著!”宋池回了他一句,聽聲音像是吼出來的,但風(fēng)太大喬河也不確定。他逮空看了眼手表,覺得時間還早,在外面逗留一下再去學(xué)校也還來得及,便猛地加了速沖到了宋池前面,不要命似的把車硬生生橫了過來。宋池連忙捏剎,兩個人差點撞到一塊兒。因為離得近,喬河可以清楚地看見宋池額頭上的汗,宋池喘著氣,別開頭不去看他。喬河看著有點想笑。“你今天怎么回事?”等宋池下來后,喬河不帶一絲婉轉(zhuǎn),單刀直入,“我看你沖那勁兒,跟有人追殺你似的。”“沒什么?!彼纬叵仁欠穸?,過了半響又笑起來,“不然你猜猜?”“阿姨電話里批評你了?”喬河一邊說一邊在兜里摸了摸,不過他今天出門太急,似乎忘記帶了。“不是?!彼纬赝浦嚕安洛e了啊喬喬?!?/br>“那我猜不到了?!眴毯涌偹銖亩道锩隽藮|西,連忙遞給宋池,淡淡地笑了笑:“牛奶糖?!?/br>幾個穿著同款校服的學(xué)生從旁邊走過。宋池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糖,卻沒有急著拆開,而是塞進了口袋里,他指了指自行車,又騎了上去。“繼續(xù)?!?/br>再騎上的時候宋池明顯比先前冷靜許多,到學(xué)校時兩人一塊兒停了車,還跟路上碰見的老師同學(xué)打了招呼,這才一前一后地走進教室。喬河剛進教室就被一男生拉過去要作業(yè),倒是宋池一路暢通無阻地坐到了座位上,從書包里掏出書來。在班上喬河的作業(yè)就跟標(biāo)答一樣,幾乎不會有錯題,每次都成了供人參考交流的范本到處傳閱,而他又是年級前五,秉持著對學(xué)霸天然的佩服之情,班上的同學(xué)都很愛找他問題。宋池就不一樣了,問題這事從來找不到他頭上,倒是班上誰誰誰跟誰打架了會找他去救場。班主任很快進來,班上吵鬧的人聲漸漸低了下去。班主任是個喜歡穿白褂子的中年女人,因此就多了個外號叫白褂,剛開始都是私下里叫叫,后來不小心被聽見了,見她也沒生氣,干脆也就拿到臺面上了。班上人都挺喜歡這班主任,就是不喜歡她教的課,畢竟數(shù)學(xué)這玩意兒,對誰來說都是個磨難。白褂一上來就給他們發(fā)了三套卷子,一套當(dāng)堂考,兩套留做作業(yè),半小時后可以提前交卷,但因為別人班在上課,不能瘋打瘋鬧,自己安靜地到自習(xí)室復(fù)習(xí)。喬河跟宋池先后交了試卷,兩人一塊拿著本子跟筆去了自習(xí)室,這個點自習(xí)室都沒什么人,宋池咬著筆蓋,埋頭研究下午的一場辯論賽的東西。他是反方代表,而正方代表是語文課代表,嘴皮子挺厲害,語速也快,別人經(jīng)常聽不清她說了什么。越是厲害的對手,宋池越興奮,這就跟他打架時喜歡會打的對手一樣,喬河深知這一點,也就在一旁安靜看書沒有打擾,等喬河有什么問題了他再提點意見,不一會兒就耗完了半節(jié)課的時間。兩人相繼回到班上,早上找喬河要作業(yè)的男生正趴在桌上做垂死狀,兩條手臂吊在桌子兩邊,整一個悲傷得無以復(fù)加的形象。“考砸了啊?”宋池拿著筆敲了敲他的腦袋,“我覺得你智商可以,就是寫的過程不夠簡潔,沒時間做題。一個選擇填空你還要在草稿紙上寫完整過程,閑的吧?”“那沒辦法啊,我就是忍不住想寫全過程,每次都做不完,煩死了。”男生抓抓頭發(fā),低頭看了眼手表,“大課間呢,要不去cao場?”“休息五分鐘,十五分鐘做題,還去cao場呢,能不能出教室門都是問題。”一旁低頭做題的殷席插了句話,兩個人都是一噎,很快都不做聲了,各回各位。宋池盯著殷席的背影,跟被堵了嗓子眼似的不舒服。昨天殷浣那眼神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清楚,私心里想找殷席談一談,但這是殷席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宋池嘆了口氣,又開始發(fā)愁給喬河準(zhǔn)備什么禮物,以前他總是老早就開始準(zhǔn)備,開派對玩通宵那是經(jīng)常的事。但今年顯然不可能了,光他們是準(zhǔn)高考黨這個身份就不能玩太過,而且喬河好像不太喜歡很多人一起慶祝,興致一直不太高。思來想去,宋池決定中午的時候去一趟銀湖區(qū)找殷浣求助,好在中午有兩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他趕一趕還是來得及。于是喬河正打算跟宋池說中午不和他一起吃了,就見這人跟打了雞血似的從座位上躥起來,繞過他往外跑,一溜煙就沒了人影。沒叫殷席一塊兒,是一個人去的。喬河自嘲地笑了笑,從桌肚里翻出數(shù)學(xué)題來做,殷席大概也是沒心情吃飯,轉(zhuǎn)身過來跟著他一塊兒做題,兩人時不時討論兩句。沒人提昨天的不愉快,喬河也沒問殷席為什么不好好道別就走。殷浣今天還帶了她同學(xué)一塊兒來,兩人一起給宋池出謀劃策,弄了半天還是沒敲定下來。殷浣怕回學(xué)校來不及,就拿紙給宋池寫了三個備選方案,讓他從中選一個。宋池坐在出租車上看那三個方案。第一個是不錯,喬町雖然老在外面不回家,但該給的生活費一分也沒少,請去吃個海底撈還是綽綽有余的,也很夠氣氛??墒菃毯颖绕鹪谕饷娲篝~大rou,更喜歡家里的清淡小菜。第二個就不用看了,宋池直接給排除掉。開玩笑,他昨天才拉著喬河翹了課,今天又翹,那豈不是得被白褂吊著打?第三個……宋池低下頭,嘆了口氣。以前喬河過生日他從來沒這么cao心過,今年是怎么了,生怕自家弟弟不喜歡,搞得他都快焦慮了。焦慮的后果就是一整個下午的課宋池都沒聽進去,在手機上刷了半天的網(wǎng)頁,找到的都是些看著挺棒實際上根本不是那回事的點子,喬河叫他時還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我跟殷席一塊兒去找老師問題,知道你不愛問題,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眴毯邮掷锬弥}集,“看你玩半天手機了,記得下cao場活動活動?!?/br>喬河的口氣沒問題,態(tài)度也沒問題,但宋池看著他跟殷席一塊兒出去就是氣得慌,也不知道是哪里氣,氣到最后連飯都不想吃,直接趴在桌上思考人生去了。“我聽說,你是宋池他mama領(lǐng)回來當(dāng)童年玩伴的?”殷席說,“這都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