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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東西的造型讓少姚臉色紅了又白:“你個昏君!此等下流無恥之物!你敢用在我身上!”“為什么不敢?這玉勢本君倒覺得很有趣?!本扳x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臉色蒼白的少姚。“有趣你用在自己身上?。 鄙僖ε鹨宦?,伸腳就去踢那盒子。反而被景鈞捉住腳踝拖了出來按住,像昨夜那班翻轉(zhuǎn)過來抵住。少姚掙扎不得的看著那盒子被移到眼前,最大的一個被拿起來:“哥哥覺得這個如何?”“滾!變態(tài)!瘋子!”少姚氣紅了眼。“哦,好。那就是這個了?!本扳x拿了個玉勢便抵在了少姚后面還有些紅腫著的凹陷處,玉勢尾端的鏈子冰涼涼的伏在少姚皮膚上。。“不要——”少姚嚇得一顫,這種尺寸會疼死的!“眼睛都紅了???”景鈞惡意的放慢動作在入口處涂著藥膏:“那你說你會不會乖乖聽話?說了,我就不用這個。”“……”少姚抿著嘴不出聲了。“不說?哦,原來,還是想用這個的啊。”景鈞指尖微微施力,堅硬的玉勢逐漸推開緊合著的xue口……“停下!”少姚疼得直抽氣:“我聽話?!贝笳煞蚰芮苌?!“是嘛?真的聽話?”景鈞故意又往下壓了一點。“真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好吧,那就不用這個了。”感覺身后的東西被取了出來,少姚松了口氣放松下來??裳劭粗扳x又拿了個小的出來,還拿了盒軟膏往上涂抹,軟膏隱隱透著一股藥味兒。少姚整個人又像驚弓之鳥一樣緊張起來:“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用這東西了嘛?騙子!”“哪里騙你了?”景鈞笑了“我答應(yīng)了你不用那一個的,又沒答應(yīng)你不用別的?!?/br>“你————”少姚徒勞的掙扎了幾下便被死死按住,只覺得□□一冰那玉勢竟真抵在了xue口處。少姚心頭一跳知道是躲不過了,痛苦的閉上眼,只當(dāng)自己已經(jīng)死了。“你莫怕成這樣?!本扳x放柔了聲音,慢慢將玉勢推了進去:“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東西。這東西我命人打造好后本來不打算用的,只是昨夜你傷得有些嚇人。你且忍忍,以后待你□□上受得住我時,這東西我立馬扔了?!?/br>少姚咬牙不出聲,那東西一寸寸的推進來,便加倍的疼。稍稍掙扎一下,便疼得人直冒汗。感覺那東西全部進去了以后,少姚緊繃的身體才逐漸放松下來。景鈞把人抱住,慢慢替他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昨晚只覺得哥哥身體敏感得不得了,原來對著痛覺也這般敏感。少姚偏頭避開景鈞的手,無力的問“我自問才貌皆是普通,現(xiàn)在又無權(quán)無勢,毫無利用價值。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放過你?”景鈞描摹著少姚的眉:“就算你死了,你也要和我葬在一個棺材里?!闭Z氣里的偏執(zhí)和瘋狂令人心驚。景鈞磨裟著少姚的脖子,聲音低沉沉的威脅:“玉勢我晚上會親自過來為你取出來,如果晚上我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本君不介意換開始的那一個進去。還有,你只能在這個庭院里活動。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想逃跑,我就打斷你這雙腿,再拿鏈子把你鎖起來,若是你跑了,我就把你的寶貝太子妃弄過來?!?/br>“昨夜你也累了,再休息一下。有事就叫外面的奴才去做。”景鈞慢慢把少姚放到錦被下蓋好,自顧自的穿好衣衫就走了。聽見門被“砰!”的一聲關(guān)好的時候,少姚驚了一下。終于驚懼的回過神來,這分明就是一個清醒的瘋子!??!掌權(quán)地變態(tài)?。。?/br>少姚躺了一會兒,慢慢撐起身。錦被順著肩頭滑下,露出大片瓷白的皮膚,上面星星點點全是顯眼的吻痕。試探性的拽了拽玉勢留在外頭的鏈子,疼得少姚直吸涼氣。想到那昏君走之前說的話,少姚頹廢的松開手努力壓抑著身體的不適感試著挪向床邊試圖下床。帷幕猛的又被掀開,一個人探進身來。“什么人!”少姚怒斥一聲,手忙腳亂的拉起錦被蓋住身上的痕跡,不慎牽動了體內(nèi)的異物,一下跌在床上。顧不得身上的疼看向突然闖入的人,看清了以后:“大君?你怎么又去而復(fù)返了?”走路開門一點聲音都沒有,是要嚇?biāo)勒l?……剛才怎么就沒干脆嚇?biāo)牢夷兀?/br>“嚇著你了?”景鈞安撫的抱過少姚:“沒事吧?只是走到一半擔(dān)心你第一天不習(xí)慣,所以回來看看?!?/br>“你才離開還沒有半盞茶的時間。”戒備萬分的看著和風(fēng)細(xì)雨一樣的景鈞,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么態(tài)度像沙漠的天氣一樣讓人琢磨不透呢?……第7章挾持景鈞少姚在坐在廊下看著尺子里的錦鯉游來游去。那昏君那晚將玉勢取出來以后只是抱著他睡著了,倒并沒有對他再做什么。好像是國事繁忙的樣子。倒也好,省得騰出心力來對付自己。少姚好似隨意的掃視著四周的紅墻翠瓦,在心底暗暗計算。門口的守衛(wèi)有十余人,庭院里的宮人有三十余人。這些人倒不是重點,只是這庭院周圍的暗衛(wèi)似有四十余人輪換著看守,從觀察的情況來看,每一個武功都是絕頂高手。大爺?shù)模”镜钕率峭诹四慵掖缶幕柿暌苊??看這么嚴(yán)實!不過既然景鈞這昏君不知使了什么腌攢的手段,把自己弄到這來。他的目的是什么?見色起意?不可能,素聞這昏君喜愛征戰(zhàn),但征戰(zhàn)四方卻未曾收羅過什么美人,連雪紡國曾經(jīng)送去的美人都被婉拒了回來。想從自己嘴里套出瀾滄國的軍事部署?不對,他應(yīng)當(dāng)知道不論那個國家若是知道軍事部署的人丟了,不論生死,所有部署都會發(fā)生變動。還有,自己那日還是輕信了昏君。這昏君說自己被父皇舍棄了,其實就算父皇即使要立桃夭也不會對自己趕盡殺絕。沒必要啊!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拿自己做了人質(zhì)什么的。利用自己牽制父皇?嗯,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這個最靠譜,只是利用自己牽制父皇什么呢?也不知道桃夭怎么樣了,那幾日將自己身邊近三分之二的守衛(wèi)都派去了桃夭身邊,他應(yīng)當(dāng)沒事?!还苋绾?,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雌伏之仇,來日定要把這昏君喝血吃rou!少姚對著桌上昏君送來的木琴發(fā)呆,思索著眼下這身體也好了一些了,是該計劃逃跑的事了。若是實在取巧不成,那就干脆強攻!……景鈞看著少姚安靜的坐在桌邊:“怎么今夜肯陪著我吃飯了?往常不是說不餓就是提前吃了么?!?/br>“現(xiàn)在天天敢跟我說話的就你一個,不和人說話,我煩得慌?!鄙僖]開景鈞旁邊的倒酒的宮人,把酒壺往景鈞身前一擺:“來,用什么杯子?爺們兒點兒,先飲上一壺!”景鈞笑了笑把酒直接倒在了碗里,一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