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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繡樣在陽光下反射出點點金光,顯得頗有幾分痞氣。少姚聽得滿頭黑線,你這樣子的人物誰敢對你不敬?看看你剛才要做的事,你怕是不只要人家彈琴吧?實際上少姚猜對了一半,蕭炎確實要這人彈琴,不過是不穿衣衫的彈琴。“既然這人如此惹大君生厭,不若大君就將這人給本王可好?”少姚看了一眼明顯還在瑟瑟發(fā)抖的人:“這人與本王一位故友長得有幾分相像,本王見了倒是合眼緣。望大君開恩,本王定備禮酬謝?!?/br>“王爺難道以為本君缺你那點子禮物?”蕭炎不在乎的喝了口酒:“這賤人與王爺?shù)墓嗜碎L得相似是他的福氣,只是這賤人敗了本王的興致,所以本君不能將此人送你了?!?/br>“這——”少姚正打算再想辦法又聽見一句“不過——”少姚馬上打起精神:“不過什么?”蕭炎看著眼前那雙干凈澄澈的眸子里滿是期翼不禁又喝了口酒,這王爺?shù)倪@雙眼睛倒真是好看,好看到恨不得把它挖出來。不過若是挖出來了,怕也就失了靈氣變成兩團爛rou了吧。打量了幾眼說:“這賤人不肯彈琴敗了本君的興致。不知王爺是否會彈琴,若是肯替他彈上一曲,這人本君也就送你了。”“這——本王倒也略通琴藝,只是彈得一般,怕會對不起大君的耳朵?!鄙僖t疑了一下,也不知這一國王爺為他國國君彈琴助興會不會影響不好?這要是對景鈞的國家有什么負(fù)面影響,還得三思而后行了。“王爺肯彈就是給面子了,何談對不對得起誰的耳朵?”蕭炎笑著說:“本君素喜音律,還請王爺彈上一曲,以曲會友也算一件雅事了。”以曲會友?嗯,不是彈琴助興。那可以彈了!對凜遙國應(yīng)該沒什么負(fù)面影響。“那本王就彈上一曲,只是琴技拙劣,望大君莫要取笑就是了?!?/br>“請——”蕭炎笑著歪坐在椅子上,對這榮寶王爺?shù)那偌疾槐裁磁d趣。這人再三猶豫看樣子琴技一般,說不定連一首曲子都彈不全。不過反正他是對這人有兩分興趣,至于彈琴不過是找個借口留下他而已,彈了琴然后再一起用個膳,喝點酒,最后一切水到渠成,就算要鬧點什么,一切不過酒后亂性而已是不是?“錚——”一聲清音響起。少姚不禁笑著贊了一句:“好琴!”蕭炎卻頓時被那個笑容迷了個五迷三道,這人笑起來真是好看!正回味那個笑容,卻聽見一陣音符慢慢響了起來。琴音清越,音律平緩卻悠長,像一幅畫卷慢慢在眼前鋪展開來,好像能讓人看見青山、綠樹、藍天、微風(fēng)……琴音又慢慢的帶了點歡快的曲調(diào),讓人不禁慢慢的從心底笑起來,全身上下每一處都開始放松下來。一曲完畢,少姚停手撫了把琴。站起身像蕭炎行了個禮:“本王拙技獻丑了,替那琴師謝過大君了。大君?大君?”少姚沒有得到回應(yīng),疑惑的抬頭卻看見那位大君似乎在出神。“王爺好琴藝!”蕭炎激動得起身一把抓住少姚的手。“唰——”少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少姚身后的十幾個侍衛(wèi)已經(jīng)拔刀相向了。“唰——”蕭炎背后的侍衛(wèi)也把刀拔了出來。“本君失態(tài)了?!笔捬撞欧磻?yīng)過來松開手,對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樂師,是凜遙國的王爺。揮手示意侍衛(wèi)收刀。“沒有,大君只是喜愛音律之人而已?!鄙僖@才注意到這位大君左手少了一只手指,先天還是后天的?邊想邊打圓場:“好了,把刀收起來,沒事的?!?/br>侍衛(wèi)們這才把刀收回鞘。少姚這才示意一個侍衛(wèi)去將地上瑟瑟發(fā)抖的人扶起來:“本王謝過大君,改日定備厚禮來謝?,F(xiàn)在本王就不打擾大君賞景的雅興了,告辭?!?/br>“王爺拿到人就要走可不好?!笔捬仔χ?“本君與王爺一見如故,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這——”少姚猶豫不決,這位大君雖然笑著可看人的眼神卻讓人毛骨悚然的,還是早早離開為好:“大君相邀本不該推辭,只是本王的大君召了本王有事。本來路過此地就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間了,怕去晚了我們的大君就該不高興了?!?/br>“無妨,本君與你們大君交情甚好,派人過去替你回稟一聲就是?!?/br>“這——謝大君好意了。只是君王召見,不去怕是不妥,本——”“王爺再三推脫是看不起我荼非國了?”蕭炎突然變了臉色。不是,只是單純的看不起你而已。少姚在心里暗誹。等等!這人剛才說什么?荼非國!有著很多鐵礦,能供應(yīng)各國兵器的那個?我擦!這個不好惹!“大君言重了。本王怎——”“哥哥——”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少姚莫名的松了口氣安下心來,這昏君可算回來了。“哥哥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景鈞出現(xiàn)在少姚身后:“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害我一通好找?!?/br>“景鈞,你還真是兄弟情深啊。”蕭炎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蕭炎?”景鈞這才回頭:“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沒什么。與你哥哥一見如故,想請你哥哥吃頓飯而已?!?/br>“下次吧。我們還有事?!本扳x不在意的揮揮手就要帶著少姚走,看見少姚示意侍衛(wèi)扶起一個罩著少姚帽子的人也沒有多問。……一只素白的手從重重帷幕間伸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崩得筆直又慢慢彎曲,似乎徒勞的想拽住什么。另一只手也從帷幕間探了出來,骨節(jié)分明肌rou微微鼓起,那只手抓住那只素白的手猛的拽回帳子里摁在柔軟的床鋪上。粗重的喘息聲伴著偶爾似乎從齒尖被咬碎的□□從劇烈顫抖的帷幕里傳來……“昏君!你又弄在里面!”少姚氣得氣息都沒喘勻就去咬景鈞。“無妨,待會兒我?guī)湍闱逑淳褪?。”景鈞不在意的伏在少姚身上吻著他的鎖骨。“誰要你洗!”少姚半怒半惱的橫了景鈞一眼,想起白天的事推了推景鈞的胸膛:“對了,你認(rèn)識那個荼非國的大君?”“嗯,是朋友。”景鈞剛剛做完心情頗好:“你今天怎么會和他有交集?”“看他要對別人變態(tài),所以攔了一把而已?!鄙僖@了口氣:“我問過那琴師了,他本是一個世家公子,后來父親獲罪入獄。他被那大君看中進宮做了琴師,實際上是男寵。受了不少罪,我看他原本也是個高傲的人,現(xiàn)在給嚇得懦弱得不得了。真可憐——唔!”“你還有功夫可憐別人?”景鈞恨鐵不成鋼的咬咬少姚的脖子:“今天要不是我來得及時,可憐的就是你了!我說過你多少次?不要管閑事,因為管閑事惹禍上身的人多了去了?!?/br>“我怎么會可憐?”少姚明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