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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姚躺在地上艱難的伸手去摸桌子的邊沿要站起來。一只手在少姚摸到桌子之前握住了少姚的手:“怎么躺在地上?”來人一手摟住少姚的腰一手撈住少姚的膝彎,把他打橫抱起扔在了床榻上。一陣丁零當(dāng)啷的聲音,桃夭居然將墻上的銀環(huán)拉了出來,銀環(huán)背后也是如少姚腳踝上一樣的銀鏈。按住掙扎躲避的少姚,把銀環(huán)固定在那纖細(xì)的手腕上,又不知觸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三條銀鏈居然又開始往回縮,直到少姚的活動范圍離不開床榻。冰涼的鐵環(huán)貼著溫軟的肌膚,那手腕居然比銀環(huán)還瑩潤白皙幾分。“桃夭,你別鬧了!”少姚被固定在床榻上,只有一條腿能活動,也微有了怒氣直直看著桃夭:“再這樣,我真的要跟你勢不兩立了!”“為什么呢?”桃夭慢慢壓上來,修長的指尖描摹著少姚的眉梢。一雙漂亮的眼睛里充滿了孩童般疑惑好奇的目光,看起來天真且殘忍:“為什么會有大哥這樣奇怪的人?”“桃夭!”少姚被壓著動彈不得又喘不過氣來,微微皺眉:“我到底哪里對不住你?你要如此對待我!”“世上怎會有大哥這樣奇怪的人?”桃夭直直的盯著少姚的眼睛看進(jìn)去,里面除了自己的倒影便是滿滿的疑惑和些許失望的表情:“”大哥,你沒有什么對不住我,相反你對我太好了!是為什么呢?”“哪里需要為什么?我們是兄弟啊,我自然對你好?!鄙僖?qiáng)忍著怒氣,盡量試著把不知道抽什么瘋的桃夭拉回正道。“世界上從沒有什么不求回報的東西,父母生養(yǎng)我是為了讓我替他們養(yǎng)老送終,妻妾喜愛我是因?yàn)槲夷芙o他們榮華富貴,其他國君幫助我是因?yàn)樗麄円残枰业膸椭甲泳次肺沂且驗(yàn)槲夷芙o他們高官厚祿,百姓愛戴我是因?yàn)槲夷茏屗麄儼簿訕窐I(yè),所以人付出都是為了拿到。而你是為什么呢?”桃夭將頭貼在少姚胸口,聽著那節(jié)律有力的心跳:”大哥,你對我那么好,卻從來沒有向我要過什么,反而有什么好東西都會給我。甚至連我奪了你的王位和妻子,你都沒有傷害我。這是為什么呢?世上怎會有付出卻不求回報的人呢?”“付出就一定要回報嗎?我喜歡誰就對誰好,我樂意!回不回報我不在乎!”少姚氣結(jié),這小子這處世觀什么時候扭曲的?“那大哥現(xiàn)在對我不好是因?yàn)橄矚g上那個景鈞了?”桃夭趴在少姚胸口上抬頭問,滿臉天真無辜的模樣,任誰看了也不忍說出傷他的話。“桃夭,別鬧了——”少姚嘆口氣偏開頭,語氣無奈且疏離,像再也不想看桃夭一眼。“大哥,你什么都不向我要,現(xiàn)在連我也不要了嗎?曾經(jīng)我總是敷衍利用你,你也對我一片赤誠,從不計較,那時候你都沒有不要我,現(xiàn)在怎么就不要了了呢?”桃夭伸手捏住少姚的臉,硬生生的掰著少姚看著他:“是因?yàn)榫扳x那個狂徒碰過你身體的原因嗎?”“胡扯!”少姚怒斥一句,耳朵卻不爭氣的微微一紅。“我也是男人,我清楚。男人對和坦誠相待的人是不一樣的,他都碰過你哪些地方?這兒?這兒?還是全部?”桃夭迎著身下的人驚駭?shù)哪抗忾_始寬衣解帶。“桃夭你瘋了?我們是親兄弟!我是你哥哥!”少姚蹬著腿躲避那伸過來解他衣帶的指尖。桃夭看著少姚往床邊躲,直到少姚被銀鏈拽住再也挪動不了分毫的時候,才好整以暇的拽住少姚的腳踝慢慢把人給拖回來。“大哥,你躲什么?”桃夭慢條斯理的拉開少姚的衣帶,質(zhì)地良好的綢緞軟軟的滑開堆砌在身體兩側(cè),露出大片瓷白溫軟的肌膚,線條漂亮的鎖骨有著珍珠一般的溫潤的感覺,可以看出身體的主人被照顧得很好。“真是漂亮,可惜我不是第一個碰你的,不過還好你以后都只有我能碰了?!碧邑仓讣鈴纳僖Φ逆i骨慢慢順著往下滑,只覺得手感好得再也挪不開手一樣,指尖捏住一點(diǎn)紅櫻摩擦,果然立馬看見少姚仿佛被雷劈到一般震驚的表情:“我本來想著那種暴君定對你不會太好,你待在他哪兒吃點(diǎn)苦頭,等我把局勢穩(wěn)定下來,再來接你時,你就算氣我也不會離開我,誰知他竟對你這樣好,好得你都愛上他了。”“滾!”少姚終于大怒猛的彈起來又被鏈子拽住,一片響亮的鈴聲。“大哥,我不喜歡你罵我,你這樣會讓我傷心?!碧邑残πδ弥僖Φ囊聨Ю赵谏僖Φ拇烬X間,看著少姚瞪著他滿眼的憤怒和失望。伸手將少姚身上剩余的布料也扯了個干凈,小腿上滿是彈性的肌rou緊緊的繃著昭示著主人的憤怒和抗拒。溫?zé)岬拇缴嘧灶i肩一路滑下,像在嘗一顆香甜的糖果。最后那條唯一沒有被束縛住的腿被抬起曲著壓向肩頭……“唔?。。∵磉磉怼鄙僖韲道锇l(fā)出模糊憤怒的吼聲,瞪著桃夭拼命的搖頭,不斷的把身體往床上貼,恨不得整個人陷進(jìn)去一般。“你是想說我們是親兄弟?我不能如此?”桃夭眨著眼睛問,一手在粉嫩禁閉的入口周圍打著圈。“嗯!嗯!”桃夭點(diǎn)頭,努力往后退。“我們是親兄弟這樣才叫親上加親吶?”一只手指推擠開禁閉的嫩rou探了進(jìn)去。沒有絲毫的前戲和潤滑,像一個固執(zhí)又殘忍的孩子非要把別人的傷口扒開。“唔?。?!”少姚拼命搖著頭掙扎,銀鏈哐啷叮當(dāng)?shù)膩y響,像一條案板上被剝光了鱗片的魚。“真是誘人,大哥在那暴君床上也是這樣嗎?怕是要順從得多吧。”桃夭絲毫沒有手軟,只是更加深入的探索著,手指一根根擠了進(jìn)去,絲毫不顧少姚慘敗的臉色。少姚說不了話,但喉嚨里的發(fā)出的聲音極為痛苦。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沒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倍感屈辱時突然更加想念景鈞,那個家伙好像很久都沒有舍得自己疼過了,每次都是順著他的感覺慢慢調(diào)整。有時候少姚若是生氣了,一腳把景鈞踹下去也是常有。景鈞卻不生氣,只是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拿小狗看骨頭的眼神看著少姚,直到少姚被看得于心不忍伸手扶他。“大哥這身體,真是夠勁兒!還沒進(jìn)去就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怪不得那暴君如此喜愛你?!碧邑蔡鹕僖Φ难?,不管不顧的一下進(jìn)入柔軟的深處。“唔!??!”劇烈的疼痛讓少姚被驚得一下挺直脊背,下意識吸了兩口涼氣,腰身又軟下來疼得不敢動彈,眼睛里一片濕潤的淚霧,滿頭冷汗,死死咬著嘴里的衣帶,頜角的肌rou硬邦邦的突起。“呼——真是雖死無憾了。”桃夭感嘆了一句,猛力進(jìn)出了幾下后就看見有妖艷的血液流出來伴隨著少姚略帶哭腔的聲音:“?。繉Σ黄鸢〈蟾?,我本想著那暴君已經(jīng)碰過你